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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让你能安安心心睡觉，他们继续在边玩，聊着。

    你继续缩在毯子，却直睁着。

    很困，但是睡不着。

    阿帕基过来摸摸你的额，可能是在确定你有没有病——你当然没有病，他又走开了。

    午夜到来，还没到准点点，就已经有忍不住放了烟。

    钟声响起，越来越多的的烟腾升，这和去年看到的差不多，你没什么兴致，但他们都看得很入。

    他们每年都看吧？为什么还会这么兴？只是因为这是他们的家乡吗？

    你听着那些噼啦啪啦的嘭声，与催眠的音频差不多。

    他们的谈声慢慢变少了，纳兰迦趴到窗边看，叽呱啦的可能是在说烟真好看。

    你渐渐睡了过去。

    有你掖好了往掉的被子，还把你往搬了搬，好让你睡觉不别着身体。

    过了午夜，你醒了次，想去趟卫间，现他们都还在客厅待着打扑克。

    米斯达问你要不要起，你看不懂他们玩的扑克，米斯达说可以教你，你就点了点。

    有你去，加拉提就可以休息了。福葛是牌，给你讲解德州扑克怎么玩。

    你晕晕乎乎听着福葛与米斯达配的讲解，加拉提坐在沙，你隔着纳兰迦和米斯达看到加拉提坐姿有些松散斜靠在你之前待的位置，他的样子似乎不怎么清醒。

    也不知加拉提是累了还是与阿帕基起喝了酒，他看起来没有了平在你面前的那种端庄沉稳，衣领的扣子也没有扣。

    加拉提还很年轻，他才刚过两个月的岁，比你还要小岁。但他平时又没有这个年的样子，总是很稳重，事、说话，都恰到好的妥当。

    他为自己倒了杯咖啡，胳膊肘抵在，身体松松向前倾着。这刻他终于有了些刚成年没多久还成的姿态，没有那种时时刻刻都在绷着的感觉。

    加拉提就着杯子浅饮几口，抬见到你在看他，就对你笑了。

    他笑起来真好看。

    『喂喂，别看加拉提了，快玩啊。』

    米斯达也不是很清醒，除了福葛，家好像都不清醒，你也是。

    你摆摆手说不玩了，这种状态还是睡觉比较好，米斯达嚷嚷着数不够啊，你没有管，坐到加拉提身边就瘫在沙。

    『是困了吗？』加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