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妙,他可值一座古渡,一座九惠。将军且要让他三分。”
  三皇子回头看他,良迁令不惧,他堂堂国师,当今天子都不畏,何惧一登徒子。
  三皇子大笑,不阴不阳道:“南隅武将之首,俱他一区区小儿?”
  “差矣。”良迁令道:“王爷莫要小觑了他。这三年来,南隅军十战七败,就是败他手里。”
  “哦?”三皇子正色道:“他有这本事?”
  “正是。”良迁令道:“当年沂水一战,他不过十五而已。”
  “这么厉害?”三皇子眼珠一转道:“不还是被驷弟擒了?”
  “侥幸。”李驷言简意赅道。
  三皇子一怔,不以为然道:“驷弟莫要谦虚,本王不动他就是了。”说完笑着出了帐。李驷没谦虚,阿史汗·桑干马上功夫了得,下了马逊他一筹。
  “留意三皇子,有异常随时回禀。”李驷道。
  “是!”宋江道。
  又斟酌道:“不可让他单独见突厥王子…,”
  良迁令摇头,捋捋胡须道:“将军怕是多虑了。三皇子应付不了小马驹。”
  “军爷说的是。三皇子讨不着便宜。”宋江符合。
  良迁令背着手,来回踱步道:“这登徒子阴得很,拿阿勖来挟制你。”
  李驷沉眸,叩着军案不作声。
  ·
  三皇子心痒,他就喜欢桀骜不羁,野性强的。隔日午时,着了身艳色袄子,朝突厥王子帐里去。
  阿史汗·桑干无事,抱着赤狐躺在榻上小憩。贴身内侍给他哼着家乡小曲。三皇子掀帘进帐,入目一副美人卧榻图。
  阿史汗·桑干睁开眼,三皇子浮笑道:“王子…,”内侍把他拦在塌前。
  “无碍。”三皇子不在意,折回坐在侧椅上。盯着阿史汗·桑干的脸,道着些南隅风光。讲了一炷香,阿史汗·桑干不发一语,三皇子口燥,喝了口茶问:“王子对南隅可有兴趣?”
  内侍道:“我们王子听不懂南隅语。”
  “……”
  三皇子憋的内伤,喝了杯茶顺气,暗自琢磨了会,听不懂更好,省事。看看他怀里的赤狐,朝内侍道:“我带美人去猎雪狐,看他可有意?”
  内侍跟阿史汗·桑干低语,他起身穿靴,披上大氅,阔步去马厮。
  三皇子就喜欢这种人,爽快。
  马厮侍人拦着,三皇子竖眉,强行解下一匹马,上马背朝阿史汗·桑干伸手,“美人,本王与你共乘一匹。”
  阿史汗·桑干解下白皓,跃上马背,白皓后仰嘶吼,阿史汗·桑干勒着缰绳,摸着它鬓毛安抚,趴它耳朵低语,骑着它出了马厮。
  三皇子还在发愣,待反应过来,阿史汗·桑干连人带马的被宋江拦下。阿史汗·桑干回头看三皇子,三皇子甩马鞭,朝宋江道:“让开,本王狩个猎就回。”
  “回王爷,没将军的令,王子不可出营。”宋江道。
  “何惧?这雪天还能跑了?”三皇子道。
  宋江不出声,拦着不放。
  阿史汗·桑干看眼三皇子,三皇子急道:“你这莽夫可长脑子?雪这么深怎么跑?”又补充道:“你找些人跟上可妥当。”
  宋江不放行。
  三皇子一鞭子抽到他身上,宋江眼都不眨道:“将军把王子交给属下,若生了差池,属下当不起。”
  三皇子道:“你带人跟上本王。”扭头朝阿史汗·桑干道:“美人,你同本王同乘一匹…,”话没落,白皓越过宋江,疾驰而去。
  三皇子紧追,万一真跑了,任谁都担不起。
  阿史汗·桑干把他们甩了老远,待他们狂命追,他拉着缰绳止了马。他们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阿史汗·桑干又狂奔,身后人又狂追,他再次止住了马。
  这么乐此不疲了几回合,三皇子惊的满身汗道:“美人…美人…,不可这么耍了。本王老命要休矣!”
  宋江追上他,脸色青白。
  阿史汗·桑干在湖边下马,趴在通透的冰面上看,拳头捶捶冰,一尾黑鱼荡过。
  阿史汗·桑干眉眼一笑,躺在冰面上看着天空。三皇子看怔了,不是笑的多美,而是笑的纯。犹如那双湖蓝色的眼睛般,纯净。
  三皇子行在冰面,嘴里念叨:“美人啊,美人,难得一见的尤物。”
  阿史汗·桑干勾勾唇,睥他一眼,翻身在冰面滑行。装作无意的把他撞翻,三皇子疼的呲牙咧嘴,被侍卫搀扶起来,摆着手道:“不碍不碍…,”话没落,踩到一块阿史汗·桑干踢过来的冰渣,又摔倒在冰面。
  李驷得到消息,骑马追来时,阿史汗·桑干在冰面耍的尽兴。三皇子扶着腰,被侍卫搀在一侧歇息。
  李驷走到白皓面前,盯着它眼睛,摸摸它脸。白皓跟了他八年,认了他,从不让别人骑。
  阿史汗·桑干玩乏了,回头看,夕阳余晖下,李驷背着手,披着黑貂氅,站在白皓旁边,看着他。
  

  ☆、章五

  太阳落山,众人上马就位。
  宋江牵过来一匹大棕马,阿史汗·桑干睥了眼,手摸着白皓的脸,意思明了。
  “美人,本王这是龙驹,你可愿跟本王共乘一匹?”三皇子问。阿史汗·桑干不理他,看着白皓背上的李驷。
  “驷弟,王子配宝驹,你姑且把坐骑让…,”三皇子话未落,李驷伸手,阿史汗·桑干攀着他胳膊,跃上了白皓。
  俩人共乘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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