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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刑部大牢。
  消息首先由司礼监传入内阁,而后梁太傅转告了殷涔和秦念衾。
  殷涔首先关心,“皇上怎么样,是否真的被人刺伤?”
  梁太傅道,“急递中没有明示,想来应该性命无虞。”
  殷涔所想不过是,只要皇帝没死,这事必然能查清,若是一不留神死了,留给秋忆人的空子未免太大了些,诬构成云将军与太子联手行刺也未尝不可,那就麻烦了。
  秦念衾又问,“实际行刺之人为何人?”
  梁太傅道,“也并未明示,肯定并非云将军本人,对了,”梁太傅看向二人,“此案皇上已有明示,疑犯押送回京之后立即三法司会审,你二人都将参与其中。”
  殷涔点头,“如此大案,理应三法司会审,只是,主审官是谁?”
  按理应该是三法司其中一司之首,多数会是刑部尚书阮鸣沙,但殷涔私心希望是他顶头上司都察院左都御史邹横空,然而梁太傅神色隐有担忧,“皇上指定内阁首辅主审。”
  “祁言之?!”殷涔和秦念衾双双惊讶出声,殷涔一拍脑袋,瞬间明白了整个套路,可不得是祁言之么,不得不说此次行事秋忆人心思缜密,从预谋到善后,每个环节都安插了心腹,且每个人都是朝中重臣,行事说话都极具分量,这一条阵线联起手来,的确很是棘手。
  梁太傅走后,殷涔和秦念衾顺着仅有的线索推论了一番。
  “如今看来是要等待会审当日,才知道翠山猎场到底发生了什么。”殷涔道
  “那你我可就被动了。”秦念衾有些担忧。
  殷涔想了想,“不妨等上一两日,梧叶儿这小子够机灵的话,应该会提前回来通报你我。”
  秦念衾一歪头,这人有这么机灵吗?
  殷涔看他神色,又补了句,“就算他想不到,太子也想得到,别急。”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殷涔和秦念衾便在院中见到了气喘吁吁的梧叶儿和一匹跑得快虚脱的马,殷涔和秦念衾忙着给人端茶,又忙着给马倒水,好一通忙活之后才又聚齐在书房。
  梧叶儿不待问话便说道,“太子殿下……受了伤。”
  殷涔心中一凛,“为何?”
  “行刺之人本是刺向皇上,却被殿下飞身挡了一刀。”
  “伤到哪里?伤势如何?”殷涔焦急。
  梧叶儿比比右肩,“刀尖刺进了右肩前侧,太医跟我都看过,不打紧,只是要休养一阵子,这几个月怕是不能练功习武了。”
  练不练功倒不打紧,殷涔手搭着梧叶儿的肩,“好好把事情的经过想一想,再仔细给我们说说。”
  梧叶儿点头,咬着嘴唇想了片刻,抬头说了刺杀经过。
  “我们一行人去了翠山猎场,每日白天打猎,夜间扎营,皇上体虚乏力,常常只能在马背上行走半日便要回营休息。在前几日,每次皇上说要回营之时,云将军便也陪着一同回去,到后几日,皇上却不要云将军陪同,说难得出来春猎,自然要趁兴而至,尽兴而归,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令大家都玩不开,将军便也不强求,但仍每日在天黑前便回营陪着皇上。”
  “直到最后一天,按传统春猎习俗,这一天要集体夜猎,夜猎中谁捕获的猎物最多,皇上会有格外嘉赏,但鉴于皇上本身无力参与,便让其他人都去夜猎,那个晚上便只有皇上一个人,和辛尚允统领调配了一半的禁军护卫在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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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夜间,所有去夜猎的人很快便走散了,太子和我却一路跟着云将军和沈沧,太子对云将军说,今夜是春猎最后一夜,此时又只有皇上一人在营地,他担心皇上的安危,请将军跟他一同回营。云将军当即同意,我们四人回到营地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隔着很远看过去,原本应该守在皇上营帐前的禁军护卫,竟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我们远远的便下了马,隐了身形慢慢靠近营帐,发现帐外不是没人,而是护卫都被迷晕了,突然间帐内起了兵器相交的厮打声,太子殿下说了句有刺客便冲了进去,我们也都跟着进去,结果看到皇上吓得在榻上一动不动,有两个黑衣人正跟辛统领交手,辛统领似也受了迷药之毒,显得有些招架不住,眼看其中一人的刀就要刺向皇上,太子飞身上前挡在了皇上身前,刀尖刺进了肩膀。”
  “黑衣人眼看一击未中,而又有这么多人涌入帐内,自知今夜已无法行事,沈沧已上前将二人擒获,谁知两人却扑通一声跪到了云将军的身前,说了句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将军恕罪,跟着便挥刀自杀了。”
  殷涔听到此处,一拳砸在书桌上,他胸口起伏微喘,按捺不住地在屋内来回走动,虽明知秋忆人会玩构陷,却在听到细节时仍然止不住地气愤难耐。
  秦念衾奇道,“难道黑衣人这么说,皇上便这么信了?”
  梧叶儿继续回忆,“云将军和皇上一听到此话脸色都变了,将军对皇上说,此二人根本不识,也非他所派,根本是蓄意构陷。一开始皇上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惊吓过度,命辛统领好好检查二人,而待辛统领检查过后,突然一句话不说就把刀架到了云将军脖子上,说,此二人用的是抚南营特有的兵器——云家刀,不是云将军的人还能是谁的人……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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