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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顾重伸手去翻抽屉里的避孕套,但却发现沈望抓着枕头哭了,眼睛闭着,睫毛黏糊糊地簇着,他伸手捞他起来,抱在怀里,奇怪道:“怎么又哭。”
  他搂着顾重的脖子,问:“不戴好不好?”
  顾重被他哭得没辙,说好,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插进他的小洞,沈望跟只猫似的把头支在他的脖子里,偶尔插得重了才呻吟两声,一切都是很乖很乖的模样。
  但其实坏得很,生病还乱吃药。
  顾重第一次插得极温柔,慢出慢进,磨得怀里的人一直用嘴唇蹭他的下颚,但他偏偏要他说出来才肯插得深点。沈望不像从前,上床的时候什么都敢叫,现在乖得像是猫,被插得痛了也收着指甲不敢抓他。
  射精前,他拔出性器,射在他的吊带袜上,精液顺着他的丝袜往下流。但沈望还是哭,安静地掉着眼泪,也不像被插痛的模样,他心里酸痛,但嘴上恶劣地用半硬的阴茎蹭他的腿缝。
  “哭什么?嫌我弄脏了你的丝袜?”
  “你还想穿给谁看?”
  沈望摇摇头。他就着穴口湿润,重新插进去。让沈望抱着他的脖子,腿环在他的腰上。沈望乖乖照做,却没想到顾重竟直接站了起来,颠着他做,他本来吃了药就浑身发烫,被顾重进了深了,而支撑他的又是那根在他身体里进出搅动的肉棒,他留着口水,呻吟道:“老公,慢点,别,痛了……”那肉穴被插得满满,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插得透明,绷得紧紧的,随着顾重的动作一进一出。
  “呜嗯……老公,你射里面好不好,我求你了……”
  “你亲亲我,求你了,就亲一下……”
  顾重还不想射,搂着沈望到全身镜前,他让沈望面对着全身镜,他跻身在沈望的身后,抓着他的手腕。就着窗外的夜光,沈望眯着眼睛也能看见全身镜里的荒唐。他的吊带裙已经被提到了胸口,露出两颗深红色的凸起的肉粒,下身一塌糊涂,他那可怜的阴茎从内裤里探出头,垂着脑袋,身后像被捣碎的水蜜桃,汁液四溅。顾重的脸贴着他的脸,却是一张并无潮红的脸,只有他涨红着脸,张着嘴,看得见里面猩红的舌头。
  顾重道:“欠操的表情。”顾重一边插他湿淋淋的穴,一边捏他的乳珠。沈望太顺着他,以至于他总是收不好力度。顾重本来只想操他两回,让他药效过去,但看他一脸迷蒙地盯着镜子里的两人,顾重决定要让他穴里含得满满当当的。
  沈望哭着说:“亲一下,就亲一下,你插得痛了,你哄哄我……”
  “叫什么?”
  “老公……”
  “哥哥,你亲亲我……”
  顾重被他软绵绵的尾音弄得没辙,舔着他的嘴唇,再跟他的舌头交融。把他那点可怜的呻吟都堵在嘴里。顾重身下越来越重,几乎要把囊袋都插进他的穴里,他又哭又叫,也没能让他射,只是被捣得全身酥麻。顾重盯着镜子里的人,被干得眼尾红,嘴巴红,舌头也红,颠簸得像大海里的小船,吊带跟着滑落在手臂上。
  “老公,射里面……”
  顾重被他绞得没辙,咬着他的肩,射在深处。
  顾重开了灯,整个屋子里都透亮。床上乱糟糟,而沈望胸口轻微的起伏,很无力地靠着墙。做的时候不知道害羞,被插透了才不敢看他。沈望手横在胸前,挡住胸前的蕾丝边。顾重抱他去清理,他说不要,自己扯下吊带裙盖住身体,挤进了浴室。越是不要,越是要。隔了一两分钟,他挤进浴室,沈望把吊带裙脱了,光着身子抠穴里的精液。顾重在他逃避的目光里说:“我说了戴套吧,多不卫生。我来帮你弄。”
  “不要……”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挥开沈望阻挠的手,撑开红肿的小穴,被干成了一个肉红色的小洞,穴口沾着白色的精液,整个腿缝都是湿的。沈望用手肘推他,让他出去,他偏要看穴口流出来的东西,沈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老公你别嫌我脏,我不脏的……”
  “什么脏?”
  “屁眼脏……老公别,别看了……”
  顾重好笑道:“谁说你脏了?”
  沈望摇着头,哭得厉害。顾重才觉得不对劲,掰着他的脸正对着他的眼睛。
  “我没觉得你脏,”顾重想起之前的求爱,“之前你蹭我的时候不是还吃药呢。你不吃药,我也想跟你做的。”
  “真的?”
  顾重轻笑了下,贴着他的耳朵说:“每天起床我都想在厨房上你,你知道你穿围裙的时候有多色情吗?我想你光着穿围裙,你站着热牛奶,我在你身后插你,喂你的小洞喝牛奶。你非要我这么说出来才信吗?”
  沈望眨两下眼睛,掉下一滴眼泪。顾重替他揩去,他才吸吸鼻子,说:“那明天我光着穿围裙。”
  “谁说明天跟你做了?”
  沈望又要哭了:“你就说哄我的,我不吃药你才不想碰我。”
  顾重笑道:“今天就操你,别抠了。”
  一旦开了荤,就没了结尾。
  顾重在他的小穴里射了三回,最后沈望实在没劲了,他就让沈望抬起一脚腿,缩在床里挨操。第二天早上,沈望没有起床做早饭,他们一觉睡到中午,顾重先醒,又把晨勃的阴茎塞进还湿着的小穴。
  沈望迷迷糊糊地觉得身下酸胀,一醒来就被顾重按着上了一回。
  顾重说:“下次不用穿情趣内衣了,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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