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东西。他想起那日他们一起去探望顾重以前的高中校友，沈望站在一众白人间，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眉眼都藏在雪色里，像瓷器一样泛着温润的光。回去的时候他牵沈望的手揣在大衣的兜里，对方朝他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悄悄地红了耳朵。以前沈望可是很主动的，但现在却腼腆得像个小孩。他偶尔问起过这个问题，沈望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枯树说，他从来都是这般无趣的人。
顾重从他的脖颈摸到他的脸颊，才流连到他的锁骨。上面有一道疤。也不知道好全了没有。沈望被他摸得发出一丝很可怜的呜咽声，他轻笑着继续爱抚恋人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时候，是暖的，但偶尔伸手去摸他的手心却是冰冰凉凉的。沈望很小声地问：“老公为什么都不碰我呢？”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不，不是现在，我说之前。”
声音甜腻腻的，全然没有平常的淡然了，脸也热，顾重几乎以为他发烧了。他用手指勾勾他身上那件薄薄的丝绸睡袍，说：“冷不冷。”
身下的人用滚烫的脸贴着他的西装裤，顾重只觉得那热度隔着裤子传到他的皮肤上，他听见沈望说：“不冷，等等就热了。”
顾重还在思考这个“等等”的时候，沈望的手便已经探向了他的皮带，顾重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听到他可怜地唤了声“痛”才松开，他把公文包放在地上，一切都像极了春澜圆的那个晚上。当时他不知不觉或者说心心念念地来找他，沈望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替他口交。
面对男人半勃的性器，沈望似乎很羞涩地笑了笑，顺着明显的纹路亲亲地从头吻到根部，甚至是两颗睾丸，顾重忍耐地抓起的头发，让他后仰，想把阴茎直挺挺地插进他的喉咙，让他流泪，让他知道不能这么挑拨他，但摸着沈望那纤细的脖子又觉得身下的人着实像个瓷娃娃。
前两天沈望陪他去打篮球，跑两步就喘，只好坐在椅子上看他打，他打得浑身是汗，沈望却因此着了凉，病了两天，整个人恹恹的，病刚好，又开始动别的歪脑筋。他的手指绕着沈望的耳廓打圈，沈望缩了下脖子，但还是让他的手掌乱摸。沈望用手扶着那渐渐硬挺的阴茎，先是整根含进嘴里含湿了整根，又在冠状沟处轻轻地舔舐。
一片黑暗，顾重却能想象他做这些时候的表情，很安静，很无辜，但眼尾是红的，就像他舔酸奶盖时遗留在嘴边的那点白，又像是他吃香蕉的时候故意朝他瞥去的笑容。
欲盖弥彰的笑。
顾重被他舔得难以自持，而沈望还故作懵懂地吻了吻阴茎的头部，让整根性器顶在他的嘴角，乖顺地问：“老公舒服吗？”
他哑着声音问：“你哪学的？”
沈望有问必答，像个乖学生：“在网上，我舔了整整一根冰棍。老公还没回答我舒不舒服？”
顾重没有回答他，而是把他嚯地拦腰抱起，扔进卧室的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但足够他看见怀里的人，如他想象的表情，只是脸更红，睡袍里露出黑色的一角。见他盯着，沈望缓慢地解开香槟色的睡袍，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边掉吊带裙，滑溜溜的材质随着他一动便显出暗暗的光泽，顾重喉结浮动，死死地盯住他。沈望垂着眼睛，任他打量，心里忐忑。顾重想起那天他刚看的漫画，女主角也穿得这般吊带衫，只是女生胸部汹涌。
那时候沈望吃着草莓，好奇地问他，是不是喜欢这个？
他合上漫画书说，无聊。
他是真的无聊。
热血的少年漫怎么变成了后宫们的情趣衣PARTY？
再说他是GAY。
但沈望似乎不这么觉得，后有几次沈望都探究地盯着那被束之高阁的漫画书，又打量打量顾重的神色。他多次求爱失败，已经不敢再细想了，如今更是索性压上所有的法宝。
但顾重只是盯着他，甚至没碰他。他低着头，不敢看顾重，怕见到顾重皱眉，怕自己在顾重眼里浪荡又随便。他手里抓着身后的枕头，说：“老公还记得你喝醉酒的那晚上吗？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他哪里舍得。
这种药吃了对身体只有坏处。
顾重似乎很低地“嗯”了声，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他低头看着顾重的性器，那根由他舔湿的昂扬的阴茎，他小声地说：“我吃了两粒药。”顾重皱起眉看他，脸比前两天病时红，眼里含着泪意。顾重觉得他又要哭了，像回来时下的毛毛雨，整个街道都是湿润润的，而沈望嘴唇也是湿红的，他说：“我弄过了，老公能直接进来，不麻烦的。”
沈望开了空调，弄得他口干舌燥。
更别提沈望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头发乌黑地散在枕上，跟雪白的脸一样嵌着。沈望身上没二两肉，屈起的手肘瘦伶伶地挨着身体两侧。一切都是可怜的，脆弱的。顾重撑在他脸颊边问他：“吃什么药？谁准你吃的。”
沈望没说话，怕惹他不高兴，只是收着嘴唇。他两手并用，慢慢地聊起那条丝绸吊带裙，才发现下面不是连体的黑丝袜，而是蕾丝内裤，大腿上环着皮革扣子，吊着下面的黑丝袜。顾重不知道他哪来的坏主意，特地去买了吊袜带。但沈望本来就皮肤白，黑色更显得所有痕迹都明显。
他蜕下那条内裤，藏在臀瓣里的小洞流出白色的润滑剂，的确是弄过了，湿哒哒的，一张一
顾重从他的脖颈摸到他的脸颊，才流连到他的锁骨。上面有一道疤。也不知道好全了没有。沈望被他摸得发出一丝很可怜的呜咽声，他轻笑着继续爱抚恋人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时候，是暖的，但偶尔伸手去摸他的手心却是冰冰凉凉的。沈望很小声地问：“老公为什么都不碰我呢？”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不，不是现在，我说之前。”
声音甜腻腻的，全然没有平常的淡然了，脸也热，顾重几乎以为他发烧了。他用手指勾勾他身上那件薄薄的丝绸睡袍，说：“冷不冷。”
身下的人用滚烫的脸贴着他的西装裤，顾重只觉得那热度隔着裤子传到他的皮肤上，他听见沈望说：“不冷，等等就热了。”
顾重还在思考这个“等等”的时候，沈望的手便已经探向了他的皮带，顾重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听到他可怜地唤了声“痛”才松开，他把公文包放在地上，一切都像极了春澜圆的那个晚上。当时他不知不觉或者说心心念念地来找他，沈望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替他口交。
面对男人半勃的性器，沈望似乎很羞涩地笑了笑，顺着明显的纹路亲亲地从头吻到根部，甚至是两颗睾丸，顾重忍耐地抓起的头发，让他后仰，想把阴茎直挺挺地插进他的喉咙，让他流泪，让他知道不能这么挑拨他，但摸着沈望那纤细的脖子又觉得身下的人着实像个瓷娃娃。
前两天沈望陪他去打篮球，跑两步就喘，只好坐在椅子上看他打，他打得浑身是汗，沈望却因此着了凉，病了两天，整个人恹恹的，病刚好，又开始动别的歪脑筋。他的手指绕着沈望的耳廓打圈，沈望缩了下脖子，但还是让他的手掌乱摸。沈望用手扶着那渐渐硬挺的阴茎，先是整根含进嘴里含湿了整根，又在冠状沟处轻轻地舔舐。
一片黑暗，顾重却能想象他做这些时候的表情，很安静，很无辜，但眼尾是红的，就像他舔酸奶盖时遗留在嘴边的那点白，又像是他吃香蕉的时候故意朝他瞥去的笑容。
欲盖弥彰的笑。
顾重被他舔得难以自持，而沈望还故作懵懂地吻了吻阴茎的头部，让整根性器顶在他的嘴角，乖顺地问：“老公舒服吗？”
他哑着声音问：“你哪学的？”
沈望有问必答，像个乖学生：“在网上，我舔了整整一根冰棍。老公还没回答我舒不舒服？”
顾重没有回答他，而是把他嚯地拦腰抱起，扔进卧室的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台灯，但足够他看见怀里的人，如他想象的表情，只是脸更红，睡袍里露出黑色的一角。见他盯着，沈望缓慢地解开香槟色的睡袍，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边掉吊带裙，滑溜溜的材质随着他一动便显出暗暗的光泽，顾重喉结浮动，死死地盯住他。沈望垂着眼睛，任他打量，心里忐忑。顾重想起那天他刚看的漫画，女主角也穿得这般吊带衫，只是女生胸部汹涌。
那时候沈望吃着草莓，好奇地问他，是不是喜欢这个？
他合上漫画书说，无聊。
他是真的无聊。
热血的少年漫怎么变成了后宫们的情趣衣PARTY？
再说他是GAY。
但沈望似乎不这么觉得，后有几次沈望都探究地盯着那被束之高阁的漫画书，又打量打量顾重的神色。他多次求爱失败，已经不敢再细想了，如今更是索性压上所有的法宝。
但顾重只是盯着他，甚至没碰他。他低着头，不敢看顾重，怕见到顾重皱眉，怕自己在顾重眼里浪荡又随便。他手里抓着身后的枕头，说：“老公还记得你喝醉酒的那晚上吗？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他哪里舍得。
这种药吃了对身体只有坏处。
顾重似乎很低地“嗯”了声，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他低头看着顾重的性器，那根由他舔湿的昂扬的阴茎，他小声地说：“我吃了两粒药。”顾重皱起眉看他，脸比前两天病时红，眼里含着泪意。顾重觉得他又要哭了，像回来时下的毛毛雨，整个街道都是湿润润的，而沈望嘴唇也是湿红的，他说：“我弄过了，老公能直接进来，不麻烦的。”
沈望开了空调，弄得他口干舌燥。
更别提沈望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头发乌黑地散在枕上，跟雪白的脸一样嵌着。沈望身上没二两肉，屈起的手肘瘦伶伶地挨着身体两侧。一切都是可怜的，脆弱的。顾重撑在他脸颊边问他：“吃什么药？谁准你吃的。”
沈望没说话，怕惹他不高兴，只是收着嘴唇。他两手并用，慢慢地聊起那条丝绸吊带裙，才发现下面不是连体的黑丝袜，而是蕾丝内裤，大腿上环着皮革扣子，吊着下面的黑丝袜。顾重不知道他哪来的坏主意，特地去买了吊袜带。但沈望本来就皮肤白，黑色更显得所有痕迹都明显。
他蜕下那条内裤，藏在臀瓣里的小洞流出白色的润滑剂，的确是弄过了，湿哒哒的，一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