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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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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想问,您说的那种用于酒精戒断的药品,是否已经过临床试验?”
  安年捻着滤嘴把烟转了半圈,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嘴角,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试探性地丢回一个问题:“您要戒酒?看着不像。”
  李淮察觉到他的回避,垂首思索片刻,决定摊牌,“这是一个纯粹的私人问询。我不需要戒酒,但我需要这种药。所以,您不必有所顾忌。我只想知道这种药物的可得性和可靠性。”
  “哦,是这样…”安年将烟圈慢慢吐出,心想,不是李淮本人需要,那就是他亲近的人需要。一个律师,有机会承接A公司这样的案子,财力还是可观的,借此小赚一笔,似乎也不过分。于是开口:“不瞒您说,那种药,确实还在试验期,但副作用只是抑制食欲…”
  “开个价吧。”李淮打断他。
  安年笑。
  谢褚趴在床上被舔得发抖,他的后背血红,鞭痕膨起来,一碰就疼。郁之闻还是喜欢打他的屁股,但打完了就不能久坐,乘骑位他总是熬不住,于是郁之闻就偶尔放过他。屁股保住了,别的地方就要遭殃。鞭痕底下火辣辣的,恢复的时候也熬人得很。
  郁之闻把他抱在怀里,有时候舔他,有时候用冰敷。开始是不和他说话的,后来把他灌醉了,问他:“怕吗?”
  谢褚被打懵了,吞着酒,闷头闷脑地说,“不怕。”
  其实清醒得时候怕得要死,鞭子从扬起到落下的时间差快要把他逼疯了。他既怕疼,也怕自己被疼痛逼得毫无尊严地哀嚎。受力处的肌肉瞬间绷紧时还好,但总有放松的时候,一松弛下来,周身仿佛血液倒流,针扎似的痛觉倒上来,总会催出他的尿意。他吸着冷气收紧了腹部,尽力去憋着,等下一鞭落下来,他又不得不漏出一点。
  失禁被分成了一段又一段的,他有时候忍不住了,满屋跑,郁之闻把他赶到飘窗上,要他对着透明的玻璃恬不知耻地朝外尿。他受不了,哭成了一滩泥,回头可怜巴巴地把人看着。
  “郁哥,我要去厕所…”
  郁之闻这时会丢了鞭子,来亲他、撸他,给他灌酒。
  “你让我快活了,我也让你快活。”
  谢褚有时候憋不住尿了他一身他也不生气。
  只是偶尔尿了一半把他堵着干,问他,“小牙,怕我吗?”
  谢褚流了一下巴的口水,醉得头昏眼花,手指撑着窗子,小声地撒谎,说:“不怕。”
  他觉得郁之闻疯了。
  像疯了似的爱他。
  为什么他能确定这是爱呢?
  这大概是他的天分。
  从暴力中读出那一点点微妙的独特。


第21章
  郁之闻去店里了,谢褚抱着零食打游戏。
  总是落地成盒。
  他的左手伤了,很不灵便。手背上是一道淤青——倒也并不是郁之闻故意的。是解开了他,他自己乱动,去摸自己的腿根,被鞭尾扫到了。手上没什么肉,骨头和鞭子碰上,就是硬碰硬。
  郁之闻惊讶地发现谢褚居然不恨他。把人搁在屋里也不跑。好像准备老老实实地认下了。
  “你…还愿意留在我这?”
  谢褚当着他的面去摸了一片薯片放在嘴里嚼,不说话。圆圆的屁股被薄毯盖着,拱了拱,就露出一截腰。
  郁之闻在他的腰上落下轻吻,几乎要喜极而泣。把他的名字衔在嘴里颠三倒四地呼喊。临走时把人操得射尿,一口一口地咬他。
  “你现在不走,以后就走不了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谢褚坐在桌子上,脚尖碰不到地板,打翻了一个水杯,透明的液体顺着脚背蜿蜒而落。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他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刻,又想起李淮。
  李淮那天哭了。
  李淮不是他的了。
  “我没有地方去…”他抱住郁之闻的后背,像抱住一条板凳。小时候趴在院子里,他也只有一条板凳可以抱。没地方跑,没地方闹,就是抱着、忍着,等那层刮骨去皮的疼痛来了,打落他的勇气,打落他的羞耻,妈妈就会温柔地哄他入睡了。
  睡眠类似酒醉,昏昏然陶陶然,梦里可以只有自己挑选过的快乐。
  他“嘶”了一声,郁之闻插得太重,顶得太深,引发他的恐惧。最深处的那一截从来没有被外物触碰,然而此时被压着碾着,好像要顺着脏腑掏出他的真心。他的心脏因恐惧而微微发疼。
  郁之闻把他的一边肩胛罩住,指甲沿着骨缝向内切。谢褚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他不熟悉的,他全然地掌控、全然地支配,哪里叫痛,哪里喊酸,一切的欢愉和痛苦,都是他来说了算。他一寸一寸地摸过手里活生生的血与肉,安慰谢褚:“晚上给你带酒回来喝。”
  谢褚咬了咬舌尖,被射了一屁股,感觉很难受。
  现在他坐在屏幕面前,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就会联想到自己的屁股。进卫生间里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皮可真厚。有点肿,可按下去并不痛,只是发热、滚烫。郁之闻说自己控制不好、停不下,其实还是停得下的。
  谢褚掰着屁股看了一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嘁,还没我妈打得重!”
  对着镜子发了一会呆,又去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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