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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一个。
  连这样隐蔽的替换都被梁如初发现了。所以梁如初更不能再留着。早早摆脱了是对的。


第19章
  谢褚晚上喜欢踢被子,翻过身来把被子卷成一条,骑在腿下。郁之闻有时失眠,起来去阳台抽一根烟才会回房,看见他露出来的半边屁股,就又想操他。
  “换酒”今天已经换过一回,乳夹把谢褚的乳头夹蔫了一边。现在伤口被谢褚自己压着,他总是要压着自己的心脏才能睡着。
  为什么?
  郁之闻亲吻谢褚的背脊,思索谢褚喜欢趴着睡觉的原因。自然而然地又捅了进去。
  谢褚没有醒,他跟着李淮的时候就很习惯。
  模模糊糊的,他只能感觉到肠壁有些烫。
  梦里是在水里,上了船,颠簸得厉害,晃得恶心。
  “慢一点、慢一点…”他去叫,渐渐得真的把风浪叫平。不晃了,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由云或月包裹得很温柔。
  实则那是郁之闻柔软的唇舌。
  口腹之欲与情欲天然相接,一进一出之间进行着渴望的交换。
  “小牙,张嘴。”在谢褚的耳边催过几次,才把声音催进谢褚的梦境。
  嘴巴张开以后,入口的却是硬挺的一条腥膻十足的东西。口交是不习惯的,谢褚只有在犯错认怂的时候才会给李淮口交。
  他被弄醒了。
  初始惶恐,他不记得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继而才记起身边已经没了李淮。眼睛撑起来拼命上翻,屋子里灯光很暗,可他还是能看见郁之闻的眼睛。
  看着他的眼睛,怜悯与残忍同在的眼睛。
  他迟缓地挣扎起来,屁股里面也还插了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直觉好像自己长了一条尾巴。
  那是鞭子。
  “我一直舍不得…”郁之闻托起他的下巴,“我怕我停不下…”
  谢褚扬起的眼睛挤出两行泪,长鞭被拖出来。郁之闻从鞭子的尾端挽起,一圈一圈地收在手里,“舔出来,今天就放过你好不好?”
  话音未落,一个深喉顶得谢褚反呕。
  滑出来了,没有射。
  谢褚咳了很久,抓着郁之闻的衣角控诉:“郁哥,你别欺负我…你别欺负我…”
  郁之闻把他搂起来与他接吻。
  很腥,还有烟味。
  这种味道谢褚很熟悉。
  谢褚的手指在身侧卷曲。
  发现他愣住,郁之闻拍拍他的脑袋,“发现了吗谢小牙?我早就欺负过你好多回了…”
  “嗯?”
  “喝醉了以后被人欺负,那不是第一次,小牙。每次你在我身边醉了,我都要干你。世界上哪有好人?嗯?哪有好人?”
  “你…你骗我?”谢褚往外爬,语无伦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深夜里去质疑前尘,他醉了,脑子糊涂了,就以为自己不必再去思考过去和未来,郁之闻这是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你、你以前…趁我喝醉强奸我?”
  鞭子已经收到末端,郁之闻的手掌盖在他的臀下,将手柄一点一点地向外拖。
  谢褚咬着牙去推他的小腹,进退不得,泪汪汪地盯住郁之闻,感到难以置信。
  “为什么不继续骗我呢?”他仓皇无措地挤出最后一句。
  鞭子被完全抽出,郁之闻忽然失控地咬在他的颈侧。
  生硬的鞭挞先是落在了他左侧肩胛之下,谢褚蹬了一下腿,只看到眼前一片火热的红光。
  “啊——”
  谢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坠到了地狱的哪一层。


第20章
  李淮到达A制药公司的时候有一阵恍惚,上次来这,还是最后一次接谢褚回家。他在保安亭报出接待人的名字,那顶熟悉的帽子逼得他不得不错开眼,登记的时候,他一直不愿抬头朝上看。
  “李先生,李先生!”
  “嗯?哦,好了吗?”保安叫他的时候,他已经愣了一会神。
  闸门开了又关,李淮透过玻璃见到保安亭里模糊的身影,似乎产生了幻觉。
  “李淮,你来啦!”——里面的人好像在和他打招呼。
  再想看得仔细一点,窗户后面却探出一张陌生的脸:“您还有事儿吗?”
  “没有。”李淮抿起唇。
  去年封城,A公司为全市提供过一次预防类药品。
  近期有人向法院提交了一份药品鉴定报告,起诉了A公司,说他们当时发放的药品,成分与说明书中描述不符,涉嫌造假。
  李淮来替律所进行初次问询,决定是否承接A公司的此次委托。
  接待人是对方的法务和一名技术骨干。
  骨干姓安,极其健谈,坚称成分问题是由于封城期加班赶工失误造成的。
  “这份鉴定书鉴定出来的主要成分,常见于辅助酒精戒断类药物。应该是我们公司生产的另外一种药。具体情况可能还需要药厂那边的取证…但据此起诉我们造假,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法务在一旁补充关于反诉的需求,李淮一边听一边记,写到“酒精戒断”时,不自然地停顿下来,在旁边做了一个三角形的标记。
  休息的时候他跟着安年去了吸烟室。
  “安先生。”
  安年转过身发现是他,扬了扬眉,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递给他,“李律师,来一根?”
  “谢谢,我不抽烟。我来,是想请教一个问题。”
  “客气了、客气了。有什么问题,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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