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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看着脖子就横在猛兽口前了,幸得这个泊玉救了她。
  于是子桑心下便觉得确是应当好好谢了这位泊玉姑娘的。
  或而是为了避嫌,况旬特地安排了阿柱几个与角落的杂物帐边待着,还特别令军士日夜轮守。
  “把我们当犯人般。”阿柱向来做惯了事的人,闲不下来,突然被责令每日都只在帐内呆着,早就躁动不已。
  快手还是老样子,整的日闲闲的,只是不能看到少主,多少有些忧郁,他本身要做的事情便是时刻盯着白允沫的。
  而泊玉仍是每日的听着阿柱说话,时不时应他几句。
  听阿柱讲白壁城如何如何好,往后他阿柱要买个何等闲适的院子。
  每回阿柱这般讲的时候,她便嫣然轻笑应下来说,那我以后去了白壁城就找你的。
  也只有见得泊玉姑娘这般,阿柱心内的躁动难安才会稍稍放落些。
  白允沫和子桑到的时候,阿柱正和泊玉姑娘说白壁城里街头有种小吃,说是水嫩的白鲜鸡片肉,冷油椒浸,洒上芝麻少许,麻辣爽口……
  从帐外白允沫就听到了阿柱绘声绘色的描述,于是便接口说:“原来还有这等好吃的东西,也没见你与我说过。”
  大片的飘雪被稍带进帐,子桑在这丝缕的白色花瓣中跟着白允沫从外而入。
  阿柱听得主子的声音,喜得跳起身:“回去后阿柱天天给少主买。”
  子桑一进得帐便看得白允沫说的那个剑客按剑立在旁边,心下动了动,想起个熟悉的人。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扭头便见得泊玉姑娘此番已然换了身不那般棉肿的衣衫,发束于顶,用一支大衩子置着,虽有些怪却丝毫不影响泊玉面上那分弱柳惹怜的水润。
  只是泊玉张口刚要说话,帐外便忽乱马蹄踏之声,接着便听得有军号急骤响起。
  子桑忙应着声跑出,见大家都纷纷集合已然听得雪中有人呐喊说是东池来犯。
  竟会选在这等恶劣天头,子桑与追在身后出来的白允沫交待说:“我得跟在将军旁边听遣,你与阿柱他们在这等我。“
  白允沫不想她去,可哪里有什么事都可以随她等所愿,心里隐忍也只能是面上淡然:“好,等你回来。”
  一个影子扎进雪中,欲走欲远,身上铁夹巍巍与其它相似的背影融汇在了一起。
  阿柱叹口气,倒并不觉得有甚可以担忧的,他仍记得崖境线的伟岸高耸,记得民间对景玄关的如铁铸铜造般的传说。
  景玄关天下第一险关,易守难攻。
  如此他又想在泊玉姑娘面前夸夸其谈,转头却难得见一向忧柔的人此番眉头紧皱,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伸身拍了拍她:“泊玉姑娘身子可还好?”
  于是白允沫也转身,暂时把对子桑的担忧放到旁边说:“我看看。”
  转身齐进了帐,帐外军马兵戈却仍是不绝于耳。
  果然如之前所担忧的那样,东池兵马并未正面攻楼城,而是选择了离楼墙远的风谷处。
  子桑很快策马到了军前,大雪仍是老样子跟着她。
  崖境线下边的谷中这么多天难得有人,不止是人,还有车马。
  放眼过去,风雪中银光闪闪,挤挤挨挨,刀枪晃眼。
  令人感到胆寒的不是军队的威仪,而阵前长排的器械,器械长宽样式都极为庞大,百马相拉,内外有士兵扶与前行。
  早前些天周载便料想会有今日的情势,已让士兵们于旁边的彻下许多大块冰砖用作投石用。
  崖境线上,南凉士兵已按指挥集合了一队弓箭手,又在周载的安排下多了许多步兵轻甲列阵于冰砖墙边。
  地势落差大,东池兵前列士兵试着往上射箭的,结果都被风向带偏,射不到崖壁半数高便回落了。
  而南凉因着地势位置向下射箭极是简便,箭又能借高势显得更有力道。
  见状,南凉甲士不免都哂笑起来,暗自以为东池处于劣势。
  还未得意出声,便听得破空数道黑影飞来,其中一名甲士当即身上血流如注,整个人倒向线外跌落下去。
  是车弩。
  周载从雪地中拨出似□□那般大的箭,腮梆子动了动,几乎咬牙:“全员后伏倒。”
  于是一干方才还在风中得意下望的甲士都噤了声,站在前边一列都自觉沿线卧倒。
  上下隔得远无法对喊开站,只隐约听得见号角响起时就看到下边东池阵前的攻城梯慢慢往前。
  与往时偶见的城梯不同,东池阵前的梯形明显要长得许多,并且形状巨大,见得士兵来回拼接一会,原本并排的梯形很快便合成了一个回形。
  若是给他们到了岸底,上了崖下内凹的陡底,南凉士兵便只能把脑袋伸到崖外去眼睁睁地看他们搭工事了。
  周载下令不得让敌军越过崖底那道线。
  可东池士兵排列齐排,一点也无畏,一番排兵后就形成一个方队,以盾置顶,弓箭下去能伤者无几人。
  把巨大的冰砖抛下方能有所成效,双方由是稍有僵持。
  可这种僵持,不过持续了一日,到入夜时分时,东池兵护着的那方回形梯便慢慢越过了谷底的境线,慢慢推进。
  远望去,东池后部兵力应该有两万于人,驻守于外,但凡前方有缺便立时有兵补上。
  志在必行。
  .
  “带人去操了他们。”这是况旬的意思,现在手上的兵力正好可以剿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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