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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现在身边就这么个鬼一样的侍女呢。
  进了屋把人放到铺上,把背上一摞画本儿放到旁边的,将身上的剑放到旁边然后才来给风歌解衣带。
  略是一动铺上的人就醉醉地要说话:“喜欢就要说喜欢,说出来才知道,不然我这种脑壳的人,不懂那些的。“
  外衣一层,深衣一袭,单衫一件,只能扶着靠在身子里方才能轻轻地褪下来,只剩她早时帮缠上去的一圈绑带。
  南无即是不缠也是不容易被人看出来女身的,可风歌身子虽是薄弱些,身前却比她要显些些,于是帮她缠的。
  缠时人是醒着的,解时就没得那般容易了。手总要环到前边去再从手边绕过才只一圈,今早儿大约是缠了有七八圈,如此一下又一下。
  平常本就是做起柔细之事来显得笨拙不堪的,此番总也会碰到风歌的细胳膊儿,或又总是从前边环过的时候摸到些软乎乎的。
  拿剑从来都不抖的手,这会便有些颤颤而动。
  总算是都解了开来,再把人儿平放到床上,先合着被儿盖上,又到下房取了热水来给她擦身子。
  打回水来时,被里的人早把被儿踹到了一边,身上平日该是遮得严实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
  平日沐浴都是她在旁边看着,她在旁边侍候着,见得多了以为惯了,今日再见不知为何分外不同,眼睛不敢直看。
  尤其那张脸,红红透透的,唇儿也总是时不是崩出几个字来,听不大清楚,不过只要咕哝一声南无二字时,她心里就一下子能分明觉察出来,跳一下跳一下的。
  擦身子倒不算难,还是像平时拭身子那样,一寸寸地拿着帕子磨磨擦擦,可分明这般轻量的事情,手动着,额上却直渗汗。
  总有哪里不得意,尤其越往下的时候,只是听着风歌轻微的呼气声,她都如雷在耳,手还是有些颤。
  手放在她心口处,两边很软,于是便停了停,一停就被抓住握着,风歌仍是闭着眼的,只手紧拽着她的手腕往边上放了放,嘴里还是略有酒意:“看这页,画上的两个女子。”
  口干。
  于是便想起小酒怡情,由是咽了咽口水。
  总算是按着管事叨着的意思弄完了,再捡了被给床上的人盖实,默然端坐好一会,然后身子不那般热了才取了旁边的长剑。
  油灯半枯,没再添。
  取了革布将剑上已然有些干涉的血印抹去,抹时不时转眼来看睡得安然的人儿。
  收起长剑,藏于旁边暗处,再把满是酒气的衣衫和斗笠都另外放了起来,再又来收拾今日买的零星物事,画本便一一都铺了开来。
  字少,图多。
  上皆是女子相合,引指而交,或上下之势,或前后合之,或交股……
  面红,再是放落一边拿布盖起来,再取了自个锦被,于旁边矮些的仆位卧下。
  平日闭目即能眠,不知为何,此际辗转不能睡,明明风歌睡在上榻,却总觉得她呼出的气儿总在耳边萦绕。
  只好睁开眼看着,看着上榻里不时伸支粉耦伸出来凌空拍一下,偶又是一句轻飘飘的梦呓声,
  即是含糊不清,可只要她叫南无二字时,心仍是能突突地便跳一下的。
  于是暗暗应了,应了时再来睡便踏实许多。


第三十五章 很是飘逸啊
  东池, 铸城, 相府。
  最近院时管事总算都是松了口气, 照着井水净水来照自个的面,难得的左右对称。
  哎,不过侍女们又是遭了难。
  回廊下, 几个侍女齐齐站好,眼睛都盯着自家小姐手里一杆专门用来教训人的鞭子晃来晃去。
  回廊外, 正是花落好景, 地上铺得厚厚一层花瓣。
  廊上檀木板垫上风歌仍是穿身线色的绿罗纱衣靠着廊门, 长发和裙摆随意地落在腿上,地板上半遮着几个或开或合的画本。
  “那个, 小梨躺着,小桃坐在小梨的身上。”
  于是侍女便紧张兮兮地走上前,依着主人的意思一个躺下,另一个便像倚塌般虚坐在躺着的人身上。
  “不对, 张开腿坐上去。”
  闻言,侍女玉面霎时便红了。
  她们虽都是些还未嫁娶的女子,可家里都有老小,再不济平时也喜欢私下好奇男女之事。
  开始时两三日, 她们只是小姐古怪的毛病大发了, 整日叫她等摆出各种姿势给她看,可越是后边, 便越发现这其中的微妙。
  “不是让你坐上去么?”
  鞭子敲了敲地上的檀梦木板,风歌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南无, 举了页上的册子过去给她看:“下边的那个力气应该大些,不然得是多折腾身子。”
  折腾了半日,五六个侍女面面相视,脸红得都不敢去看对方。这这这明明就是教着人去做那等下流之事。
  有侍女牙关咯咯响,前来说:“小姐,这两日花开得极好,我去帮您捡花瓣来洒。”
  “哦。”听得居然想要主动去做那等苦事,而不愿在这里静静躺着摆几个姿势,风歌抬眼看了看满园风中静落花瓣的树,然后说:“不必了,换一下,你摆出这么个样子我看看。”.
  于是伸手便把画本儿干脆转过来给那侍女看。
  只见画上儿一女子双膝着地,手撑于前,似足兽般沉腰翘|臀身后另一女子则直立跪着手抚其背,两人眉眼间亦是流转着道说不明的靡靡气息。
  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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