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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眉笑笑地离去。
  风歌招手把南无叫了过来,指着其中一个图问南无:“你看过吗?”
  南无皱了皱眉,如实答说:“没。”
  于是再上下再翻了几本,竟全是些稀罕的东西,都在教人如何如何夫妻恩爱之类的事物。
  她本就不大爱看些诗文之类的东西,每日看看园中花色觉得世间好的东西便是好的,为何总要再用些纸啊墨的东西去描去写,写出来的东西哪里有眼前看得见的好。
  今日这种画出来的东西着实有些意思,于是再找,再看,再看时便找见了亦有女子与女子如何如何的物事。
  若放在南凉,女子相好不算稀事,可在东池却罕得很。
  阿禅对她有那份心思时,风歌确实大为意外的,今日见得有现成说法的东西在这里,当然觉得更好。
  往来几遍,风歌翻得一张白脸绯红,翻了好几本也没见重样的,于是揣了其中好些,塞给南无:“去那边找那个付了钱带走。”
  南无木木地搂着一堆本儿到了掌柜面前,也不说话,就把本儿往柜面上搁,然后把风歌刚刚给她的银两放到柜面上。
  掌柜把这堆本儿上下看了,又是看着南无,面上花开:“这东西可是稀罕得很,果然是识货行家。”
  无声。
  待南无出来后,风歌便随手拿了最上面的那本边走即看着,不时给南无瞅上一眼:“你看,你有和你那喜欢的这样过么?”
  “没。”
  “你看这个,原来是这般的。”
  于是边看边拉过南无的手与自己的比了比,再按那书上说的,看着她几指修长:“咦,你的好像比这书上说的优等还要再长上几分。”
  还有些硬实,于是眼睛便往手心里去看,掌心有茧痕,脸就有些僵,看了看南无,不过很快就放开。
  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看了看:“那照书上说,我的只是差强人意。”
  “胡说。”
  继续往后翻,再又拿给身边的人看:“原来是这样的。”
  于是不知不觉便逛入了夜。
  街上走的这看着像是主仆二人罢,主人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边走边看书,也不知是天边霞红,还是廊下灯笼色,两人面上都绯然一片。
  口干,抬头正好看得最显眼处一个酒字,再回到书面上几行小字:“小酒宜情。”
  于是把这页也再给斗笠下的人瞅了眼说:“我要喝酒。”
  “不。”
  她不敢喝酒,沾酒即倒。
  风歌从来都是别人说不,偏要逆行的人,进了小店就是要酒,还有肉。
  看完的话本拿给南无:“装好,我回头还要再看。”
  “酒来,慢用。”
  这酒闻着有味,看着似水是的,喝了口,辣的。
  呛得流眼泪,吐舌头,肉干。
  哪里有怡情了?
  “南无,你喝。”
  “不。”
  周边的人都是一仰脖一碗尽,咬了咬牙,也学人大口喝酒,呛得清眼两行挂腮畔,小舌半吐,再要喝时,被捉住了手。
  斗笠下的人面无表情,潭深色重,微是摇头。
  到底是没喝多少,出来时仍是晕得不知南背,街上人也少了,摊儿也都收了。
  风歌眯着眼一手搭在南无肩上,只觉眼前房屋交叠,分不出来哪里是门,哪里是墙,哪里是道。
  南无把一堆沉沉的本儿扎着背在背上,微是弯腰仍是嘟囔着说小酒怡情都是骗人的风歌抱了起来,横在怀中。
  东池国,铸城,近海,远处有海潮,天上有夜蓝有明星。
  风歌被酒意烫红了的脸搁在南无的颈间,眼睛一直往上面看,然后叫着说:“还是头次见到没有星斗的长天。”
  于是整个人慢慢认低了个来,南无把她架在屈着的腿上,把斗笠支到了身后,她眼前就一下子敞亮开来。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数着数着手就往眼前点,指着南无的左眼一颗,右眼两颗:“这里的光才好看。”
  虽是夜有些稍深,可街上到底还是有人的,于是便看着一面目吓人的大公子抱着一面色绯红的小公子走在路上,衣衫在南风中织成一片。
  小公子的手在大公子的脸上摸来摸去,小嘴也是在脖子上吃来吃去。
  摇头,摇头,东池的男风之好是越来越盛行了。
  “南无。”
  不应。
  “南无。”
  不应。
  风歌搂着南无的脖子,越是不应她,便越发地叫她的名字,几声不应,便咬了她的耳垂:“你现在还是不喜欢我么?”
  再松开来看时,耳边红了,面上也红得很于觉得脸红起来的人好看,再又是随前去,咬得越是重了些:“南无说你喜欢我。”
  半呃了声,不是她本意要开声的,只是心里突地跳了下,感觉脑袋有些蒙失了语,大概是酒量差到闻也不能闻的。
  不过今日的酒掺着她身上的味儿,闻着很是沁心。
  到府中后院里,几个管事的已然急出了眼泪,这会见了两个终于回来,都齐齐地软在旁边,各自抹着额汗。.
  不过仍是有些担心地看着睡在南无怀中的人,细看了番确认是酒醉不是出什么大事才完全松了气,然后叮嘱南无:“小姐哪里像是会喝酒,记得回了屋给她把衣服换下来万一给老人闻到酒气呢,还有得用热水擦身子别感冒了……
  各种叮嘱了一番,见南无不应声也是有些无可奈何,谁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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