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0

西,但我又怕我不写出来的话,你会不知道。那还是写几句吧,你不要笑话我。
  我是你的狗,你的猪,你的孙子。你是我的心脏,我的呼吸,我的灵魂。
  是你让我知道,爱情是种值得日复一日品味的硕果,甘甜,圆滚,好大好大。
  我愿意为你颂歌,愿意为你生,愿意为你死,愿意为你诵读这世上所有诗篇。
  我想你抚摸我,抚摸我的指尖也好,抚摸我的嘴唇也好,这是我能想到最美妙的事。
  你离开以后,我的生命空缺了一块最核心的零件,就像一台汽车没有了发动机,一个指南针没有了磁铁,一只眼睛没有了眼珠。
  我没你就废了。
  我写了好多句,写得真是差,连我自己都笑了,但起码用上了语文老师教的排比和比喻,希望你看了不要嫌弃。
  从前的我大概是写不出这些情话的,自从知道了爱情是样什么东西,就有源源不断的灵感冒出,就连耳边的风声,街边的路灯,枝上的嫩叶,夜空的弯月,都成了我都想要对你说的肉麻话,
  可惜你不在,没人听我说。
  我这个自私的人,又要怨你了。
  有件好事要告诉你,我快正式升为副主任医师了,很好,薪酬又涨了些,于是我给西藏的一些贫困区捐了半年工资。
  捐钱,我以前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毕竟我不是一个无私的人,当然,现在也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才好配得上我喜欢的人。
  我变了好多,若是我能早些改变,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可清,我好后悔。
  我曾经把爱情看作是一文不值的东西,谁能想到呢?怕是云间的丘比特也想不到,怕是天上的月老也想不到......爱情竟成了我人生的希望、慰藉和梦想,也成了求而不得的东西。
  唉。
  忽然有些睡意,大概是安眠药起作用了,那我这个疯子就先去闭闭眼睛了,明天再跟你聊。
  晚安,我挚爱的可清。
  ——古.”
  牛可清倚坐在落地窗边,一双黑眸裹着水意,被淡黄色的灯光映得澈亮,读完信,男人眼角的小汪浅水似乎酝酿够了。
  他抬头看了窗外一眼,漫天雪花纷飞,竟飞出了一种暖意。
  手机忽然震动,他看见屏幕上“古医生”三个字,心跳加速几分。
  牛可清按下接听,“喂?”
  他听见古伊弗宁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有些蓦然:“牛医生,我现在站在桥上,这里的雪很大。”
  牛可清愣了愣,觉得对方这没头没尾的话有些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他轻轻地“啧”了一声,问:“不冷吗?”
  古伊弗宁没回答他,继续说着要说的话:“我也好想变成雪,这样就能悄悄地落在牛医生身上了。”
  牛可清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听见对方也在笑。
  酥麻的感觉在心里挠痒,牛可清哼哧一声,揶揄他:“雪终究会融的。桥上冷,快回家吧。”
  电话那头的古伊弗宁没说话。
  虽然现在,牛可清对他的态度很随和,平时也总是玩笑话不断,但他能感觉到,回来后的牛可清已经不像一年前那样依赖和渴望自己,似乎萦绕着一种疏离感、距离感,这令他感到不安。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古伊弗宁开口说:“不准挂我电话。”
  “狗东西,你拿以前的事来笑话我,还不让我挂你电话,好霸道啊古医生。”
  “我没有,我是真的想你。”
  牛医生把发烫的脸埋在厚厚的毛衣领里,“啧,古医生,你变矫情了。”
  “沉在爱里的人总是矫情的,不是吗?”古伊弗宁轻声道。
  他听见电话那头牛可清浅浅的呼吸声,绵软缓和,伴着细细的微笑声,让人隔着电话也想将他拥入怀。
  “我以为古医生总能很酷很潇洒。”
  “那样的我,已经被牛医生弄没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牛可清确实被对方撩到了,他偏还故作高冷:“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要说这些?”
  “是啊,下大雪了,很想你,又怕约你出来,你会怕冷,想想就还是算了。”
  男人卖惨卖得极其自然,牛可清听得有点心疼,“那……你就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看雪?”
  “倒也不是,有一棵老树陪我,”古伊弗宁侧头,望向江边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对电话里的人说:“落在江面上的雪花每多一片,我就多想你一次。”
  牛可清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同时,竟然觉得心里比杯里的阿华田还要甜。
  果然,古医生修炼一年,段位又高了!
  “牛医生,我给你的东西......你有没有看?”他指的是那叠厚厚的病历本。
  牛可清骗他:“没有,都说了,我不看肉麻的东西。”
  古伊弗宁做作地叹了口气,“不看也好,我写得很烂,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还怕恶心到牛医生。”
  听这哀怨自怜的语气,牛可清即便隔着电话,也能听出古美人的那颗玻璃心欲碎,他终究是不忍心,安慰道:“其实......也不算太烂。”
  “不是说没看吗?”
  “......”
  古伊弗宁开心得踢踢脚下的雪,“那我以后多写一点,有多肉麻就写多肉麻,尽量恶心恶心牛医生。”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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