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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和表现来看,您的信誉堪忧。”
  宫先生表示完全不care:“可秦老板除了相信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啊,手铐得酸么?”
  秦川:“……”
  刚才战场开辟得太多,秦川都快忘了自己还戴着手铐了。
  秦川真心实意地想了一下,毕竟他这个人,大家都知道他从来都是把发誓当饭吃的。
  但神农出门——求草是不可能的。
  秦川调整了一下情绪,嘲讽道:“宫老板今天废话不少,难不成……上次是吃了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言下之意就是,宫先生不行。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宫先生眯了眯眼:“我对秦老板客气,秦老板倒怀疑我能力。”
  但他倒是没太生气,毕竟他涵养很好,而且真正的富豪是不会在意别人说他靠老丈人发家的,有钱就是有钱。
  宫先生行不行他自己知道,秦川也知道;就算秦川上次知道之后这次忘了,他也会马上让秦川重新知道的。
  秦川已经做好了挨痛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宫先生放开了禁锢着他□□的那只手,慢悠悠地把秦川转到了正面,然后用那张刀削斧刻的混血脸对着秦川,别有深意地道:“没想到秦老板居然知道这种药物的名字,想想秦老板妇女之友的名声,原来背后竟如此心酸。”
  言下之意就是,秦川不行。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秦川大怒:“别胡说八道……艹!”
  宫先生吃着“妇女之友”的老陈醋,从地上捞起他的皮带穿过秦川的手铐栓在床头,然后掰开秦川那双白皙结实、肌肉紧致的长腿:“谢邀。”
  ……


第5章
  秦川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从场景到人物,一切都真实得仿若回忆重现,他仿佛知道下一秒应该发生什么,或者其实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但似乎每件事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发展。
  秦川在开锁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屋里可能会有。严峫还在市局审讯室,如果能有人翻出他和岳广平的关系并且敢找上门来,应该就是那个姓江的了。
  秦川感觉他进门的时候姓江的似乎是说过一句什么话,但仔细一想,刚才并没有声音。但这不影响他反手咔哒关上房门,脱了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并且活动了几下肩膀肌肉,衬衣下发出清晰的骨骼脆响。
  今日肯定不能善了,不过跟江停打他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况且就算今天被捕也没关系,他的后路自然会劫囚车。
  最后一线天光也被漆黑的天宇吞噬,客厅里只剩下影影绰绰的轮廓。
  秦川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不对!
  站在冰箱前的那道身影挺拔悍厉,非常健硕,绝非江停那根躺了三年的病苗能有的,而且身高也对不上,看身形简直有些像金杰!
  他之前的确联系过黑桃K,但方片J不会来得这么快,是谁!
  秦川一边飞速做着排除法,一边握住挂在玄关处的长柄雨伞,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抽出插在伞柄里的□□!
  夜色沉沉,远处马路上的车灯穿过窗棂,那人慢慢转过身来。
  雪亮的光线沿着天花板和玻璃折射到那人的脸上,赫然是严峫!
  秦川:“!”
  阴冷的感觉蔓延到了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末梢,空气仿佛正在凝固的水泥,逐渐停止了流动,沉沉地压在五脏六腑上。
  严峫那张下海挂牌五万起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有失望,有费解,有探究,还有一点难过——难过这种脆弱的表情本不该出现在从来春风得意、立志要成为建宁黑社会老大的前首富之子脸上,太违和了。
  秦川已经无法分析为什么严峫会被市局提前释放并且出现在这里了。
  他为应付江停准备的千字说辞此刻全成了浆糊,他在黑暗中张了张口,理智被复杂的情绪搅混,就像米里落进了沙,溅开满盘松散。
  良久,秦川无声无息地松开了握着□□的手,若无其事地说:“下班来串门也不说一声,我屋里可没茶给你喝。”
  严峫叹了一口气,盯着秦川的脸,黑夜里目光炯炯如星火,缓缓道:“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要下死手,到最后还是给我留了百分之一的求生机会?”
  秦川脑子又有点糊涂,但感觉这句话仿佛是听过的,或者这才是事情正确的发展方向,但又不完全是,下意识接道:“这要看你怎么想了。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对岳广平是你父亲这点的震惊比较多一些。”
  就是这样,秦川心想,接下来严峫似乎应该对他说:“现在想来应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却对你来说非常重要,但已经太迟了”之类的话。
  然而严峫停顿了很久,慢慢道:“我没想到,在上学的时候,你就已经认识黑桃K了,那时候明明你父亲,岳广平,还活着。就算你对他有恨,但你不是想要证明自己吗?你为什么要跟黑桃K合作?甚至……听从黑桃K的安排杀死他?”
  秦川喉头一梗。
  与此同时,门外楼道里。
  宫先生的手下看到这里,终于用胳膊肘杵了下旁边的姑娘——也就是之前假扮乡下丫头、用普通话喊“有老鼠”的那个,满脸疑问地用口型示意:这样没问题?
  娃娃脸的女人已经换了一身平平无奇的优衣库T恤和牛仔裤,此刻正透过透明的房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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