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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铐钥匙是假的,我暂时没准备给你打开。别的不说,我的确是想好吃好喝好药供到秦老板尽快康复为止的。”
  宫先生冰凉的手上沾着药膏轻轻抚上秦川挺翘的臀瓣,冷得秦川一哆嗦,咬牙切齿道:“那你兜里放个钥匙做什么?”
  宫先生一哂:“我兜里除了钥匙还放着润滑剂,也没见秦老板偷啊?”
  秦川:“……”
  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但忽然发现自己腰上越来越麻,并且神经麻痹的感觉在逐渐扩散,连宫先生大力揉捏他的臀瓣都几乎没什么感觉了!
  秦川惊怒:“你……药酒里下了麻药?”
  宫先生慢条斯理地掰开秦川的臀缝:“一点盐酸利多卡因罢了。提醒秦老板一声,要不是你为了第二次偷钥匙偷袭我,就不会挨我一拳,也不会有揉腰的事了。”
  秦川:“……”
  行,都是宫先生有理,他就活该被日!
  宫先生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抗日战争持续了十四年,秦老板,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秦川没说话,所有力气都用来死死咬着嘴唇不叫出声了。


第3章
  ……
  他看秦川的神态非常认真,带着探究和欣赏,仿佛不是在作嗳,而是在观察什么精致的艺术品。灯光打在他纯属高加索人种的眉骨上,铺开的阴影甚至盖不住他长而末端卷翘的睫毛。而那狭长的眼睫中含着的纯黑眼珠卧在眼白中简直深邃到妖异。
  秦川难得几乎脸贴脸地看宫先生的容貌,先是情绪复杂且不情不愿地承认了一下倒贴宫先生的男男女女一定不少,奈何他偏偏要当QJ犯。
  如果说秦川的肤色是抛光的象牙,那么宫先生简直就白得像是南极的冰川了,整个人都像是由低温的剔透冰块砌成,最外层的冷白肤色不过是折射。
  大概是屋里灯光过于昏黄,宫先生的眉毛和眼睫根部似乎都被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浅金色,瞳孔简直规整得像是被打磨得每个角度都无比光滑的黑曜石。
  ……
  两人谁也没说话,沉默了一阵之后,秦川吐出一口梗在喉头的气,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宫老板?”
  宫先生应声咬了下秦川的耳垂,含混地反问:“怎么了,秦老板?”
  秦川简直槽多无口:“……宫老板准备就这么睡?”
  宫先生正经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秦老板同意了我的提议,那我必然会遵守的。”
  秦川:“……”
  宫先生好心提议道:“要不秦老板坐上来,自己动?”
  秦川毫不犹豫道:“滚!”
  宫先生不但没滚,还用胳膊把秦川往怀里扣得更紧了些,似乎是在吸收秦川身上的温度:“那秦老板有什么建议吗?”
  秦川彬彬有礼地回答:“谢邀,没有。”


第4章
  宫先生毫不气馁,看了一眼秦川——别说,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有优势,霸总就是霸总,这一眼瞟过来完全不油腻,反而有点缱绻的暗示意味,曼声道:“那秦老板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们也可以增进一下感情。”
  秦川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一般这么开启话题的人都是自己有话要说。”
  宫先生一丝停顿也无:“是啊,我有件事一直想让秦老板知道。”宫先生忽然毫无预兆地低头在秦川脖颈上大动脉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我特别喜欢你。”
  秦川诚恳地叹了口气:“但我实在是好奇,宫先生怎么会对我这样的人感兴趣?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只是个掸邦小贩罢了,卖的还都是些不入流的小玩意儿,实在配不上宫先生的档次。”
  宫先生笑了笑:“秦老板有话直说,宫某只是个生意人,何来档次一说?”
  秦川挑了挑俊朗的眉梢:“宫老板可太谦虚了,您留下的鹦鹉螺壳高脚杯价值可比得上好几个人骨头盔了。”
  宫先生还不算拔吊无情,留了个鹦鹉螺杯当夜资费。说实话,要是每被上一次都能拿一个这种杯子的话,那秦川可能真就会和宫先生发展长期关系了……
  绝对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那个杯子。
  十七世纪鹦鹉螺杯,银鎏金底座,上面镶了几十块祖母绿、石榴石、蓝宝石、粉石英、绿松石,比苏富比拍卖上13万欧元成交的更加精致。
  最关键的是,这个杯子,或者某个和它一模一样、同年代生产的杯子,曾被作为外交礼物赠送给欧洲某国的皇室,怎么会落在宫先生手里,还被随随便便拿出来?
  这个鹦鹉螺杯要是再转出去然后被毒枭之类的有钱犯罪分子公开炫耀,很可能会引起外交纠纷!
  这个杯子简直是拿住了秦川的死穴,他不但不会转手卖掉,而且一定会追查宫先生是怎么得到它的!
  宫先生笑得一脸深沉,慢慢查吧宝钏儿,我说我有个朋友就是那个欧洲皇室的王储,这杯子她觉得摆家里也不合适干脆就送我了,你信吗?
  宫先生:“秦老板,我手有点酸。”
  秦川友善地回答:“那您可以歇一歇。”
  宫先生提示得更露骨了些:“秦老板,药膏快干了。”
  秦川得体地提示:“那您可以洗个澡。”
  宫先生叹了口气:“这样吧秦老板,你让我上一次,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如何?”
  秦川满脸无奈:“宫老板,我不知道您平时都是和些什么人做生意,但就刚才您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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