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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阵”。连环绳结牵一发而动全身,叫他一口气便解了,慌了神,连系回去也不会。
  那时他身上便是甜的,不仅是那股淬毒似的橘香,而是另一种甜味。到现在也还有,若隐若现,又无处不在。
  藏了许久的短刀便没有扎向自己,而是比住了于迟的颈子。
  要他委屈巴巴地自己脱掉裤子。
  那天他投入得堪称沉醉,再也记不起那些搅扰缠绵的苦痛。
  女人的尖叫与畏惧,视他为洪水猛兽的被迫屈从,充斥着咒骂与血污的日日夜夜。很多面孔都变得模糊不清,但他仍记得一个叫做莲儿的女孩子。
  没有那些该多好…
  他捧起于迟的脸,喃喃低语:“你亦是被迫屈从,心中可曾有怨?”
  “求求你、求求你”,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于迟忽然絮絮叨叨地哀求起来。
  再也忍不住似的低下头去贴住他柔软的唇瓣,止住那喋喋不休的求饶之声。
  “不许叫了。”
  于迟的眼泪滚下来,开始艰难地吞咽。总有甜津津的东西钻进他的嘴里,吞也吞不尽。
  次日终于退了烧,只是人还迷糊,被勾着下巴亲了半天,还以为自己吃着一块不会化的糖,张嘴便称:“师姐,还要。”
  贺诚伸出两根指头去摸住他的牙,笑:“乖师弟,好好含着,慢些舔。”
  清醒时贺诚正对着光看被他舔得湿淋淋的五指,终于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立即闹了个大红脸。
  他尤其喜欢贺诚的一双手,又白又软,无意间让自己尝了个遍,胯下便忍不住要起反应。
  贺诚放下手,玩味地打量他:“明明刚才还很平静,怎么现在忽然就硬成这样?”
  于迟不好意思说,偷偷地去把他被自己舔过的指头看着。有几枚小小的凹印,沾着水光,淫靡异常。
  贺诚留意到他的目光,把手摊在他的眼下,让他看得更加清晰。
  “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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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于迟小幅度地点头,不敢多看,看了两眼,立即闭上眼睛,“因为手…唔…有印子…”
  “舔手你会兴奋?”
  定义得如此明确,像被赤身裸体地推到阳光下那样羞耻。
  于迟久病初愈,直觉自己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背过身去想要自己平复,贺诚却不放过他。
  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后颈,迫使他睁开眼。
  “喜欢什么,就说出来。”
  于迟的嘴唇发抖。


第17章
  久病初愈,于迟的身子发虚,根本撑不起一阵情事的消耗。
  贺诚让他舔湿了指头,捏起身下倒软不硬的一根时,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朝身下看。
  “喜欢也是你说的,我用你最喜欢的东西弄你,你倒连看也不看一眼。好大的架子!”整个人是坐在贺诚怀里的,要向后躲,便更往贺诚的胸膛里陷,弓着背把人死死地抵住,又要做出逃离的样子,实在不像话。被弄了两下,泪珠成串地滚,“没有…不行…我受不了…贺诚我受不了…”
  说话时,口水淌下来,舌尖都裹不住了似的,吐出一小截。
  “求我。”
  “呜…”
  “说话。”
  于迟倒是想说话,张开嘴了却感觉找不见舌头在哪,语无伦次地呜咽了几声,被捻着中心强射出来。软手软脚地栽了,抱住贺诚的一条胳膊直哼哼。
  是被玩得话也不会说了。
  贺诚的东西硬着顶着他,害怕那根弦却迟迟没被找回来。
  以前没见过他这个缠人的样子,鼻尖不断地往自己怀里蹭,把脸藏得严严实实,贺诚疑心他还糊涂着,怕他喘不过气,伸手去掰他的脸。
  手背却被挠了一道。
  两个人俱是一愣。
  于迟低头去看自己指甲缝里的血丝,又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贺诚的脸。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心爱之物的?”
  一句话说得让于迟从头顶臊到脚尖,一个滚子翻下床,裤子也来不及穿,着急忙慌地去翻自己的药箱。
  “你等等、你等等!马上就找到药了!”
  贺诚端坐床头,憋住了笑。
  捧着药瓶回来,于迟却更尴尬。
  “啧,”那只受伤的手对着光线翻转,手心是污浊的黏液,手背是细碎的伤口,而手的主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下了一句评断:“被你弄得好脏。”
  于迟一抖,立即蹲下身,抿着嘴,半跪在床边替贺诚擦拭。
  “若是有机会,你还是要回沧萍观去,对吗?”羞也羞了,跪也跪了,贺四才像是终于玩够了,盯着于迟后脑的发旋轻声发问。
  于迟把嘴抿得更紧,认识贺诚后的诸般回忆倒上来,喜悦的和恐惧的掺在一起,最后凝成一句,“我不敢…”
  “没问你敢不敢,我问你愿不愿。”
  “我是沧萍观的道士…自然是…总有一天要回去的…”于迟像是终于想明白了,抬起头直视贺诚,“贺少爷真想知道吗?”
  贺诚皱眉。
  “我确实想回去了…”
  “沧萍观戒律森严,待人苛刻,抽分十之仅余二三,对你们这些小道士而言,究竟有哪里好?”
  “我想师兄和师姐他们了…”
  伤口已经包扎完成,贺诚捏紧了手心的白布。
  正要开口,屋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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