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脸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写满了委屈的双眼:“男人不可以快。”
  “我再给你十分钟,必须出来。”
  “戴着套好难弄,不想戴。”
  “不行,你会弄得到处都是。”
  褚臣嘟囔道:“没有片子助兴,又要听你训我,你让我怎么出来。”
  “不出来也得出来,要是挡着我吃早饭我就物理阉割你,从根源解决问题。”俞斐封上行李箱。“我全都收好了,你等等将就下用酒店的牙具。”
  说完就在床尾坐下玩手机了。褚臣这下看不见他的腿,难受得更要死:“小鱼……”
  “干嘛?”
  “帮帮我嘛……”
  俞斐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褚臣边撸边撒娇,集色情纯情于一体,“求求你啦,小鱼,帮帮忙,好不好?又不是没做过,好不好嘛。”
  被子一拱一缩韵律起伏。
  的确做过,不止一次。青春期时他们躲在房里探知人体奥秘,带着孩童稚气试这试那。同样的手法,自己做和对方做完全是两种感觉。来自最熟悉的人的最陌生的刺激。
  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
  俞斐给自己找好借口,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摸到褚臣的那活,先嫌弃地弹它一指甲:“你这床上床下的怎么都那么难伺候啊?谁嫁给你谁倒霉。”
  俞斐的手是弹钢琴的手,纤长柔软,做起那事来都异常灵活。
  褚臣止不住地长叹:“小鱼,你好棒。”
  “别淫叫。”
  “怎么了?”褚臣笑着侧转过身,“我还能把你叫硬啊。”
  “我又不是你。”
  说着还从底到头重重地撸了一下:“淫棍。”
  俞斐挺性冷淡的。
  很少晨勃,晨勃也不理会,等它自己软,哪像褚臣这样撒着娇要帮忙。
  褚臣从俞斐这一下里尝到甜头了,整根又胀几分,人也蹭得愈来愈近,“小鱼真紧。”
  他贴得太亲密了,温热的呼吸羽毛似地轻挠。
  一道一道深深重重,规律又规矩,何曾意乱情迷,倒是俞斐的心律擅作主张自先萦乱了。转开脸要他滚:“什么紧不紧的!不要使用误导性字眼!”
  “我还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
  便再给他一次:“你可快给我交代吧,我都要饿死了。”
  褚臣轻笑着追上去,贱兮兮地重复着俞斐的话:“不要使用误导性字眼。”
  “……”
  “还是小鱼你其实……?”
  “我不想吃,谢谢,滚。”
  俞斐上下上下地近乎麻木了,褚臣射了他都没太反应过来。褚臣掀开被子时他的手还圈在那活儿上,套里兜不住的污浊倒流下来,在他指尖黏腻。
  真是很漂亮的一只手,修长纤细,此刻圈紧热烫微微泛红,指节青白。相比之下那玩意实在丑陋得可怕,便是泄了也觉粗大狰狞,不住吐着污秽玷污这只手。
  褚臣盯到眼角都发红,觉得自己分分钟能再来八百回合。
  腿就算了,毕竟俞斐的腿真的比女人还正,又长又白,没一处多余的肉。
  可是手……
  怎么连手都能让自己发情。
  太糟糕了,褚臣想,太糟糕了。
  这可是小鱼。
  俞斐终于有东西吃了,不是那种意义上的,是那种意义上的。
  荀或抹着牛油问俞斐昨晚睡得怎样,被回赠了一句并不礼貌的谢谢,睡得可真他娘好。
  “没睡好啊?”荀或腆着脸,“玩得很开心吧?”
  “我求求你可闭嘴吧。”
  荀或哪会闭嘴,十分可惜道:“不开心吗?真可惜了,我和小鸡玩得特开心。”
  俞斐餐刀一抖,差点和瓷碟子一并摔个叮当琅响。
  玩得特开心???
  俞斐满脑子都是那张玫瑰大床,还有一旁白瓷雕花的浴缸,还有那盒明目张胆伤风败俗的套套,还有那全透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浴室。
  “不是我吹,鸡哥可真他娘的厉害!我给他欺负了整整一晚上呢!”
  欺负了整整一晚上???
  俞斐艰难地寻回说话能力:“你们俩——”
  “三点才睡,我都累得要死了,他还精神得很,直拉着我说最后一次。”
  “不是等——”
  “他早上还说要再来,我能怎么办,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所以你们真的——”
  “所以我们真的就又来了一次,因为实在太好玩了。”
  荀或一拍俞斐肩头,“等我有房了,我一定要买一套switch。”
  ……
  我能告你诈骗吗。
  早上逛庙会,从全国各地旅游景点都会有的旅游纪念品里挑些特别的。
  四人团太臃肿,各自想看的东西都不同,就约好中午在街口石像处等。俞斐想着买些特产寄回去给爸妈,果脯糕点满满当当地兜在玻璃方框里,任君采撷。
  “你尝尝这个,绿豆糕。”
  四顾无人留意,俞斐就手喂给褚臣,今早沾满白污的手指碰到他的嘴唇,男性气息似乎犹在。
  粉屑散了一嘴,是细碎的甜腻,无微不至,如同俞斐对他的好。
  俞斐本身就习惯给予而非获取,将身边人都照顾得面面俱到。
  所以买完手信留地址,连褚家的也一并写上,低眉敛眼:“我记得阿姨喜欢吃中式糕点。”
  阿姨是褚臣后妈,褚父的初恋。
  这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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