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

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


个叫“金银

”的

院,把我和

姐送去

开卖


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


批他急需的武器


,我们卖

的收入也

部份归他。
那是

个晴朗的

午,

气已经

分

热,郑

雄带

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

衣命我和

姐穿

,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幺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

穿

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

来几个膀

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



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


都

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




两端,让本来就

满的




翘起;绑到

后,他们竟然把

根

绳从

前拉

来,从裆

穿过两片


之间,压住

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

。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

他们为什幺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

,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

了

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

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

笑,用

鞭敲着肖

姐的


解恨

说:“姓肖的,你给我现

去吧!”说完,跨


带着

扬长而去。


群匪兵簇拥着我们

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

种酷刑,每走

步,



侧的


和柔

的


就被绳子磨


,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

股股酥

的感觉传遍全身。加



被绳子勒得

翘着,胀痛难挨,而且

走起来就像有

只小手在不停

扯它,

胀的感觉不断

冲击着已经

分敏感的神经。

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

,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

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


来后面就围了


群

,开始是

些孩子,后来跟

来不少在附近游

的



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

带由于有

批



残军驻

,



比当


还多,围观的

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


、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


去。
从我们的穿着

,

们都看

来我们就是传说

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


体开心,甚至有

注意到

姐的

身没有耻

,而她的


不断

向外

着

汁。
围观的

们对我们的

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

对

姐


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

军的

级

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

物的老婆,解恨之

溢于言表。

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

们注目和议论

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