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兰香犹未散,一缕离愁锁心头(中)

草垛的星火,我无制止它的蔓延。

    那,姐姐我手的画面,仍常在我的梦重复

    甚至,我怀疑起那切,是否被我颠倒了的梦境与现实。

    似是要确认其的真假,我对着端坐在床尾的姐姐,再次提了请求。

    「姐姐,我那又难受了,能再次吗?」

    真的只是为了确认真假?还是为了那心那滋望。

    「不行。」

    「为什么,那你都肯我,这几为什么直拒绝我。」

    「那次就够了,阿,你现在身有伤,不要总想着这些糟的。」

    姐姐言语的坚决,熄了我各种不该有的念

    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姐姐心照顾之,我的伤恢复良好,左手和脑袋的绷带已经取了来。

    右手伤口拆线的子很快就到了,现在,只剩骨折的左还打着臃肿的石膏。

    右手的伤口拆线,是家陪着我同去的医院。

    坐着椅从手术室来后,我伸小臂,亮面多来的条伤疤,示意切顺利。

    姐姐个来我身旁,捂着嘴,噙着泪,摸扶着我手那条蜈蚣般狰狞的伤痕,泣不成声。

    「没事的,姐,都过去。」心知她又在疚,我赶忙安慰道。

    「可可是,你的手变成这样,我好心疼,好难过。」

    「没什么不了的,伤疤是男的勋章。」这是我保护姐姐时留的荣耀。

    「阿,对不起,对不起 」果然,她又陷入了深深自责

    姐姐跪坐在我椅的右旁抽噎着,从我这个角度俯视看去,她那皙细的脖项览无余,再往部位置,虽然被衣物包裹着,但仍看得,那是很、很饱满的形状

    姐姐沉浸在她的悲伤,我却沉于幻想她体的邪

    「姐,别哭了,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就来我,像那样。」

    我突然凑近脑袋,用只有我和她听得见的分贝说道。

    姐姐抬起来,朦的惊惧,她定也没料到,我竟然说这种话吧。

    其实我自己也在诧异,心虚意,不敢迎视她的目

    倏,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努力维持着正常姐关系这层伪装的外衣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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