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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会伤害你。”
  林光有些犹豫,他侧脸回避了何朗的视线。
  “林光,我比你父母还要懂得你。我能支持你的一切决定,相信我好吗?”
  年纪较小的林光轻而易举地就陷进成年男人的话语中,他同意了。
  游戏是由一条女士内裤和长裙展开,在何朗的指令下,林光渐渐地做自己。
  他每天都在期盼着何朗接他前往小别墅,在那里,他可以肆意穿着女人的服饰,也可以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女性饰物的向往。
  在别墅里所待的时间长短是由林光的成绩好坏来决定,林光成绩并不好,何朗便只让他每天待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还不够林光化个妆,他闹过脾气,但没什么用,何朗的规矩强硬死板,林光只能通过提升自己的学习成绩来增长快乐时光。
  这段不明不白的关系是在林光十八岁生日时,何朗带他参加了圈内人的聚会后才得以确定。
  当时林光无法理解那些跪趴在地上的人的举动,他们对着牵引自己的人喊主人或爸爸,舔着对方的脚。
  场面淫摩,却让林光莫名感到兴奋刺激
  “这是在做什么。”林光实在没忍住,开口问了何朗。
  “像我们一样,在玩自己的游戏。”何朗点了支烟,手指大致划过一群人,为林光介绍:“主导者是Dom,服从者是Sub,他们有属于自己的游戏角色。”
  林光注视着那群人,又打量了何朗一番,“你是Dom?”
  “嗯。”何朗掐灭了烟。
  前方走来一名小女生,看了林光一眼,突然跪在了何朗面前,问他是否收奴。何朗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于是对方大着胆子开始去亲吻他的鞋尖。
  在女生双唇即将触碰他鞋面时,林光怒不可退,猛然起身往门外走。
  “林光!回来。”
  林光脚步一顿,他侧脸朝何朗嗤笑了声,转身离开。
  他其实没有地方可去,父母又生了个儿子,浓烈的亲情全都给了小儿子,不男不女的林光只能得到他们的责骂与殴打。他也没有朋友,只有校园暴力缠绕着他。
  他在春寒料峭的时候过生日,却没人记住。父母不记得,何朗也不知道,冷冽寒风刮在他身上,他迎着寒风去了一中教学楼楼顶。
  高三学业很紧,只有周六夜晚才能给到学生稍稍喘口气的机会。校园里空无一人,路灯是冷白的,楼顶的风更刺骨。
  何朗打电话问他在哪儿,说担心他。
  他抖着身子,声线里都带上颤音,“我在学校楼顶。”
  风吹刮着他及踝的长裙,他的手机是何朗买的,身上的裙子是何朗送的,连自由都是何朗给的。等到何朗赶来时,林光身上的裙子像是认主般被狂风吹拂着朝何朗走来的方向飞舞。他望着何朗的眼睛,却因为近视什么也看不清。
  于是林光在风中学着方才女生的动作那样,跪在何朗面前,请求何朗收他。
  “先生,我一定做得比她还好。”
  此后,面对着何朗的林光不再是林光。
  他是条狗,或是奴隶,也可能成为何朗的一件物品,比如烟灰缸,搭脚凳。
  林光考上了距离江城两千公里的C大,在踏出高铁站的时候,他就决定自己要在C市重新开始生活。
  C市是座一线城市,它让林光感到前所未有的尊重。他是从小城市出来的人,狭隘与偏见几乎充斥他所有生活。
  何朗每个月会来C市看他,并开展俩人间的游戏。
  有次何朗让林光提前去酒店套房里,穿上百褶裙并戴好眼罩跪在地上等他。林光称好,下了课便装了条裙子前往酒店。
  何朗来的时候,林光已经跪好了。他抬头往发出声响的方向看去,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我的小狗真乖。”何朗夸他。
  林光抿唇笑者,“小狗就等着先生呢。”
  他原以为,这依旧是一场温柔与屈辱并存的言语调教。可当林光听见了金属物碰撞的叮冷声,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何朗让他趴下高抬屁股,林光有些害怕,但他还是顺从趴好等待着何朗带来的所有。
  浸了油的皮质散鞭划破空气瞬啪响,再重重落至林光后臀,带来火辣刺痛。
  那一刹那间林光并未察觉到痛,他只是恐惧,浑身都在抖。他扯开眼罩,侧身躲过了何朗的下一鞭。
  林光看着何朗带着愠怒的眼眸,余光,见床上摊开的穿刺工具。他爬在何朗脚边,擦紧何朗手里的散鞭向他解释。
  “我有凝血障碍,先生,我不能玩这些。”
  何朗怔住,他甩开林光的手,扔下鞭子转身走至窗边向下望。何朗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怒火,林光可以感受到,因为他撑着窗台的手青筋暴起。
  他咬牙切齿,“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聪明如林光,他瞬间明了目前的状况和何朗的怒火。林光扶着床沿缓缓站起身,目光放在床上的穿刺工具上,自嘲笑了。
  “我的错。”
  “林光,你知不知道这段关系开展前,你要如实告知我你的身体情况。”
  “我不知道。”林光卷起工具尽数扔在了地上,他坐在床上,让自己声音得以镇定:“因为是你带我进来的,所以,现在要分开吗?”
  何朗抹了把脸,“我舍不得你。”
  林光垂眸无声哭泣,他已经开始在服用雌激素,声音隐约间能听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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