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且持续的高潮,将艾玛本就不多的精力条清空了,软绵绵地瘫成一团被马尔科抱在怀里,如同使用飞机杯一般。
托着艾玛的圆臀不停地提起、砸下,力气之大,让淫液飞溅得极远。
水淋淋地沾湿了艾玛的圆臀,越来越多地堆积在臀缝。
被马尔科上下晃动的圆臀一次又一次地,用两瓣饱满丰稔的臀瓣夹住以藏的鸡巴,偶尔用润滑的穴口一张一合地轻咬以藏的龟头。
一点一点地越咬越深,直到比鸡蛋还要大上几分的龟头埋进艾玛的后穴,以藏都不需要出多少力气。
髻散乱了,垂下几缕凌乱的丝,潮红着脸,抿着唇,倒像是以藏被肏了一般,貌若女子的面容艳丽非凡。
艾玛不满以藏的不作为,撅着臀,夹紧了穴肉。
以藏还来不及动作,被牵连的马尔科率先挺着鸡巴把骤然缩紧的穴肉砸开。
以藏能感觉到马尔科的频率,也感觉到艾玛被肏得颤的淫穴,更明显的是艾玛方才欲求不满的夹弄。
他知道的常识里,后穴可不是性爱器官,怕伤着艾玛,不敢乱动,却没想到这口穴好似早已经被许多根鸡巴砸软了一般,软乎乎地吞进了他的鸡巴。
以藏咬牙,可马尔科都不介意,他实在没有立场质问艾玛,只能用身体把与自己相关记忆嵌进艾玛的大脑里,凶猛的鸡巴如同终于上好条的机械。
不停歇、连贯地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声没有停下过,直至天色暗沉。
马尔科霸占着艾玛的子宫,往里面灌了一捧又一捧的精子,好不容易才愿意退出来,让颤的子宫歇一歇。
却没想到以藏快速把即将喷射的鸡巴从后穴抽出,抢着埋进艾玛的子宫里爆射。
用于派上真正用场的精子激动地冲刷着肉壁,横七竖八地乱荡。
直荡得艾玛神魂颠倒,骨头都酸软了,张开的嘴里伸着嫩红的舌头,出猫儿叫春般的声音,却没有猫儿叫春那样刺耳,婉转诱人。
仿佛鼓励他们再接再厉,把她肏死在床上才好。
以藏眼睛都红了,掐着艾玛的后颈,把鸡巴顶得更深,弓着腰俯下身用牙齿在艾玛的颈侧摩挲,略显粗粝的舌头时而越过牙齿,舔舐着艾玛的肌肤。
在爆射时,猛地胀大的沉甸甸的鸡巴突然硬得几乎要将幼小的子宫撑破了。
艾玛嘤嘤哀求着,扭着腰,想要逃离,可是那鸡巴仿佛成结了似的,牢牢地卡在了子宫里。
一番挣扎,却是将子宫拉扯得又酸又酥,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淫穴,浇在威武的大鸡巴上,润得大鸡巴愈霸气。
威风凛凛地杵在淫穴里,犹如骑在高马上的将军怒目圆瞪,以气势压着敌方拜服。
被子宫紧咬着的鸡巴爽得以藏忘乎所以,几乎把精子都射空了,又开始准备新一轮的冲刺。
稍软了些的鸡巴不肯退出,怕马尔科把这口直达子宫、让艾玛怀孕的淫穴抢了回去。
本身就不容小觑的鸡巴堵在艾玛的淫穴里,即使不再又涨又硬的,存在感也清晰无比,异物感迫使着淫穴蠕动着穴肉想要吐出鸡巴。
可这对以藏来说,是贪吃的淫穴在舔舐、吸裹着他的鸡巴,让他疲软的鸡巴再度充血上膛。
凌乱得不再蔽体的衣裙被彻底甩开,一身结实饱满、力量正在游走的腱子肉完全显现,预备着力的鼓胀形状让艾玛心潮澎湃。
被喘息牵动的胸膛起伏不定,热汗渗出、滴落,最终汇聚在沟壑中。
潮湿的水汽给以藏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油亮亮的水光,绷紧的肌肉如同滚烫的岩石一般,又像是具有吸力的磁石吸住艾玛的手指不放。
艾玛迷蒙着双眼,一口咬在以藏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上,又舔又吸的,刺激得以藏肏穴的力道逐渐失控,然后惊喜地现艾玛竟然能承受住。
于是抛开了所有的忍耐,如同射出弓弩的箭破开空气一般,沉着眉心,极用力地捣进淫穴里,淫液又一次飞溅得更远。
马尔科歪靠在一旁,挑了挑眉,看着以藏的动作愈狂放肆意,大概是以藏终于意识到艾玛贪吃的本性了。
容貌优越的两人缠成一团,挥洒出不知是汗珠还是淫液的水珠,热腾腾的体温又将这些黏乎乎的体液蒸成水汽一般,空气中氤氲着情欲,叫人的双眼都雾蒙蒙的。
马尔科瞧着艾玛纤细柔媚的手臂妖妖娆娆地勾在以藏身上,绷直了脚尖的腿更显修长,晃眼的嫩白肌肤在以藏的对比下更晃眼。
旁观艾玛陷入情欲的模样,似乎也很撩拨他的心弦,尤其是艾玛侧过脸来,用那双荡漾着水波的眼睛看他时,好似满载着深情与专注。
无形的触须从艾玛身上伸出来般,一点一点地缠上他的灵魂,直到触须汇聚成一具婀娜多姿的身体。
这具身体温温凉凉的,既有肉体的温度,也带着海风的凉意,与他赤裸的灵魂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让他的灵魂酥爽得几欲升仙,飘飘然地,差点迷失在无尽的宇宙之中。
其他男人的存在在这一瞬间都不重要了。
与艾玛负距离接触的以藏很难不察觉到马尔科与艾玛之间隐秘而缠绵的交流,酸酸涩涩的气泡从心底晃晃悠悠地升到喉咙中段,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