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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这个似乎有些荒诞不经的假设基础上去推测某些事情了:
至今没有人知道红发与鹰眼决斗的约定是何时被发起的,而这两位绝世的剑客在决斗结束后,独处的数个小时里做了什么,但是鹰眼向海军立威、回护红发的事实是众所周知的。

当我找出多年前摄于费农山下的旧录影,站在某个不可说的立场上来推测以上情境时,那些令社会评论家们无法解释的细节竟也真的很容易被说通了。
“恋爱就像暴风雨,来时来,去时去。”这是多年来一直流传在伟大航路上的一句俗谚。仔细想来,对于一直行踪不定、飘忽在大海之上的率性的海贼们而言,那些看似不合常理的事情也并非没有任何发生的可能。

对此产生了好奇和怀疑的我开始不可遏制的想要做点什么来揣度和验证某些耐人寻味的蛛丝马迹。
最终促成我进一步将想法付诸行动的诱因是两年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顶上战争。通过香波地群岛上时断时续的电话虫直播,我所能获取到的信息量并不多于任何人,然而比起世界格局的变化,我却更加仔细的注意到了某个十分微妙的细节之处——在大事件里一直有所作为的世界第一大剑豪却在红发船长出现后即刻销声匿迹,再无任何镜头。我猜想这并不是一个巧合,然而却找不到更多的证据来落实自己过于主观的臆断。这件心事也因此一直被我挂记在头脑里。

最近两年,大海贼白胡子的死亡而直接导致了世界格局的种种改变,我的工作重心也因此由伟大航路的前半段转向了更加凶险的新世界。在这两年多的时光里,太多的阅历令我大开眼界,而在多年的见闻积累成熟的情况下,自己以随笔形式记录下来的“海贼奇谈”系列也有缘通过《SBS》面向了大家。

有关红发与鹰眼之间的种种猜想一直深深的埋藏在我的心里,可是我并不曾想过将这些过于主观的推测灌输给读者——直到上月初,我正在海军本部的某军舰进行着一次专题报道的采访时,却忽然听到了兵士前来汇报,“前方出现了王下七武海、鹰眼的船。”

“速速右转舵绕开那个家伙!”我面前的海军中将迅速下达了指示,并轻声嘀咕道,“又来找红发喝酒了么?”
我一时心跳加速,小心的探问道:“七武海找四皇……喝酒?”
“又有什么办法呢?”愁眉苦脸的海军中将无奈的摊了摊手,“鹰眼最近常出没在新世界里,上次我们的人在得到了一句‘来喝酒’的回答后,一艘好好的军舰就被他砍坏了。”

“可是……鹰眼要喝酒和红发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吧?”
“这是什么问题?”海军中将用莫名其妙的目光扫了我一眼,“他不找红发还来这里干嘛呢?”

我在那个瞬间茅塞顿开的想到,也许我根本不需要纠结于某些所谓的有说服力的证据了——红发与鹰眼……他们之间的决斗、交流,抑或心照不宣的回避和相会,这一切对于已然完全信任和了解的彼此而言,不也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本文为作者观点,不代表本刊立场。)

【海圆历1522年6月15日,伟大航路上以内容荒诞闻名的娱乐周报《Sharing Believable Show》迎来了它的四十六岁生日,素来以劲爆和离谱为卖点的《SBS》依循着每年的惯例,随报纸附送了一册内容更加劲爆离谱的增刊,它自然也毫无例外的从容博得了众多的欢笑和咒骂之声。
而在这一期增刊上,有一篇被读者评论为“最牵强附会”、“胆大的简直不要命”的名为《四皇Vs七武海,绝世剑客间的“情”“仇”》的文章。在新世界的某处不知名的岛屿上,它被爆笑着传阅了许多次。最后也终于有某个肥胖的好事海贼一面用肉骨头塞住了忍不住咧开的嘴,一面把宽厚的手掌里薄薄的小册子递给了自家捂住脑袋却依然抱着酒坛子不放的红发的船长。

“这……”名震一方的大海贼表情震惊的慢慢阅读完了整篇文章,半晌的沉默后,最终却释怀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这个东西太有趣了!”香克斯用右手锤着膝盖前俯后仰的笑着,“我真想知道鹰眼看到它时的表情!贝克曼,我们把它寄一份给那个家伙怎么样?!”
“海上邮递系统是不会为我们这样的海贼服务的。”对此深有感触的红发海贼团干部耶稣布语气沧桑的提醒道。
“诶?那真是太遗憾了。”香克斯笑着回答道,同时看似随意的将手头的小册子塞进了怀里。随后他再次摆出宿醉后无精打采的表情,熟练地给自己添了杯新酒。
一场小小的风波便这样被摆平了。

不过雷德号船长大概没有什么机会知道,此时此刻,在遥远的库来加那岛上,刚刚结束了晨读的古堡主人正专注的用十字小刀拆下了这一期《SBS》增刊的装订。米霍克用他冷然的金色双眸再次粗略扫视了一遍这篇以红发和自己为主角的文章,而后不动声色的从书架上去下了某本剪报集。他轻轻翻过每一页由青涩渐至成熟沧桑的、属于某个红发海贼的笑脸,最终仔细的将这篇最新的内容也夹了进去。完成了这项工作的世界第一大剑豪背起他心爱的黑刀,在检查确定了某张小小的白色生命卡依旧被随身携带后,便扣上了那顶华丽的羽毛帽。他缓步迈出了古堡的大门,背影融进了温暖灿烂的金色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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