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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搞得……”
  梁嘉欣打断她:“敏敏别这么说,我听说他爷爷是把船厂的一些股份给了他爸,只是那家人不满意。这人家的家事,还是别说了。我们去找找他们,怕找不着人了。”
  何敏敏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顔旭合上了下巴,边走边给四哥发短信:“四哥,二馆的老板是只有师傅一个人吗?”
  现在已经下课,杨牧心回消息很快:“师傅占大头,老大占了百分之三十,剩下的我和老三一人一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怪不得,怪不得师兄他们吃深哥吃得这么理所当然,原来是吃员工餐啊。
  也怪不得,有人给他开工资。
  秦深远远打马而来,停在顔旭面前,从马背上刚好能摸到顔旭扬起的脸,就顺手捏了一下,和后面的梁嘉欣她们点头示意。
  然后跳下马,军靴在沙地上踏出轻响,跟着他一起的人也一起跳马,带着后来的几人去看马。
  秦深在后面问顔旭:“还晕不晕?要晕的话,就不骑马了。”
  顔旭握着手机,马上说:“要骑,都已经好了。”
  “我给你把马牵着,你今天就试试感觉,等你好了我再带你来。”
  顔旭勉强答应。
  “而且,这里马场强买强卖,你骑马一定要陪个师傅,不要不行。”不知道秦深是不是在逗他开心,说,“刚才我们骑马试试,他们追了有半里地,这还得加钱。”
  顔旭不满地看了一下后面那几个农场主:“好黑啊,我们不玩了。”
  秦深笑了笑:“来都来了。你骑马,我牵着你,这样就好了。”
  顔旭马上点头。
  经过商议,一致决定让女生骑马,其他人在下面牵马,就是死活多了一个人出来,马场的师傅就笑眯眯走过来牵住了缰绳。
  往草原深处走的时候,师傅讨好地对一群又精又贼的小情侣,说:“草原上娶媳妇就是这么坐在马背上牵回去的。”
  所有人都没有理会这个北京本地口音的假牧民的话,只有顔旭就怪不好意思的,红红的夕阳照在脸上,有些热。
  他们一路往前,却仍旧离火红的太阳很远,周围也有去追落日的游客,金轮在地平线西沉,空气中漾荡着余热,牧草如波浪起伏。
  最后一抹日光沉入大地,草原的风大起来,漆黑天幕亮起渺渺的碎星,下面草场上也亮起一束束手电筒照路的白灯,往回走的马匹穿过草场如尾游鱼划过广袤的深海。
  等他们离开这个坑人的马场,回去的时候烤了四个小时的烤全羊正好能吃,院子里都是羊肉混着孜然的香味。
  几人围坐在碳芯烧得火红的烧烤架旁边,还有老板免费提供的烧刀子。
  等会还要回市里,就只有当乘客的几人尝了点这种难以下咽的白酒。
  顔旭也尝了一口,像喝酒精一样,冲得人眼泪流。
  秦深看他小白兔似的红眼睛,不厚道地笑了一下,刀叉起一块肉喂给他。
  不喝酒,就得玩游戏,刘鑫从包里拿出一盒纸牌,要玩大冒险。
  等所有人抽完牌,大家脸上都纷纷一僵。
  坐庄的刘鑫也才反应过来,这牌好像有问题!
  “嗖”地一阵夜风刮过,吹过在场六人手里抽到的卡牌,六张,有四张都是“选择在场的一名异性接吻”。
  这是他们准备当红娘所以拿五副牌和的!八十张牌,起码有六十张是这个!
  在咬牙切齿地怒视中刘鑫冷汗都要下来了:“要不……”
  顺时针第一个的顔旭摊开自己的牌,说:“我的问题是这个。”
  幸好不是他摊开的牌不是。
  所有人捏紧手里的牌松了一口气。
  是个纯情又不纯情的问题:“初吻的年纪”。
  顔旭摇头,表示没有答案。
  秦深刚才情不自禁扣紧的拇指松开,倒是有些纳闷其他没有起哄的其他人。
  其他人焦灼地心虚着,敛着眉目看自己手里的牌。
  到秦深了。
  他把手里的牌翻过来。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包括顔旭。
  罗子川马上说:“额,这个,刘鑫你准备都是些什么呀?”
  宋雨也义正言辞说:“这不是占女孩子的便宜吗?”
  两个女生也面露尴尬。
  刘鑫小心说:“要不,把异性换成同性?”
  全场诡异地沉默了一会。
  秦深说:“好。”
  刘鑫倒了一杯酒,递到秦深面前,视死如归说:“深哥,对不住,和着这个就当杀杀毒,亲我吧。”
  秦深接过了小酒杯。
  顔旭:我要捂住眼睛!我要哭了!
  “顔旭。”
  顔旭抬头,一只有点凉的手扣住他的下巴,湿湿的唇瓣印了下来,带着刚才喝过的烈酒味道,这次不是冲眼睛,顔旭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他可能喝多了,也可能酒精中毒了。
  晚上十一点半。
  颜可接到秦深的电话,偷偷摸摸来开门,接到了自己晕乎乎的弟弟。
  闻到顔旭身上的酒味,颜可皱眉:“秦深你带坏我弟弟。”
  秦深拳头抵唇咳了一下,说:“玩游戏的时候喝了点,不好意思。”
  “开玩笑的,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男生会喝点酒又没什么。”颜可说,“大晚上还把他送回来,麻烦了。”
  烧刀子的劲头有点大,秦深脑袋现在都有点不清醒,都是请了农家乐的人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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