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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慢慢的,慢慢的,一寸寸靠近,只要再推进半寸,挑断他的颈骨,他便再无生还可能。
  锋锐的刀尖切金断玉、削铁无声,刺穿喉咙,切断血脉,将他踩在脚下,看他还怎么高高在上,不拿我放在眼里?
  我凝视那把长刀,一点点失去理智。
  “哥哥……”
  就如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我的心被这两个字重重一击,猛然收缩起来,人也清醒几分。
  脖颈间的伤口被柔软的舌舔弄,又痛又痒。
  我闭了闭眼,魔气在一瞬间有些维持不了形态,像沙一样飘散开来。
  “哥哥,我好热……”他撒娇一样叫着我,用着那副青年的身姿,和十年前叫着我“小家伙”的嗓音。
  我身体颤抖着,耳廓发热,心上像被羽毛撩过,痒如骨髓。
  鱼尾被什么东西缠住,由上至下,直缠到尾鳍。不算紧,但让我感到了危险。
  我本能开始挣扎起来,以期摆脱如今困境。没想到我一挣扎,那东西反而缠得我更紧。
  “灵泽!你……你放开我!”我又惊又怒,栖霞从沙一样的状态再次凝成实体。
  他置若罔闻,柔软滑腻的舌舔上我的喉结,让我只能被迫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脖颈。
  “好香……”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下半身位于鱼尾的囊袋被粗暴挤开一条缝隙。
  尖锐的疼痛袭来,我睁大眼,不可抑制地倒抽一口凉气,栖霞彻底溃散,消失在茫茫水汽中。
  囊袋并非是这样的用法,被这样骤然入侵,除了疼痛就是疼痛。灵泽便在这无止境的疼痛中拉扯着我的血肉,让我痛不欲生。
  我摇着头求他停下,陷入情欲的野兽却并没有因为我的痛苦有一丝迟疑。
  像石杵捣着柔软酥烂的果实,他不断撞击着,戳刺着囊袋里委顿的器官,直到它开始给出反应。
  剧痛变为刺痛,刺痛又开始夹杂欢愉,渐渐地,彻底没了痛苦,身体被一波波上涌的,激烈的情潮掌控,呻吟哭泣都变得不由自主。
  钳制我的手松开了,改为按在我的后腰,让两具身体更为贴合。
  我挂在他身上,一手与他十指紧扣,另一手环住他脖颈,颠簸中湿发贴在身侧,与他的混在一起,纠缠成结。
  “灵泽……灵泽……”
  我啜泣着喊他的名字,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又或者兼而有之。


第27章
  昏昏沉沉,似梦非梦。恍惚中,我似乎又回到了北海。灵泽在朦胧的光影中冲我微笑,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带我穿过迁徙的荧鱼群。
  在壮阔绚丽的风景中,他双唇开合,说着什么,我却无论如何都听不到。
  “什么?”
  他含着笑,又说了一遍。周围明明没有别的声音,可我还是听不到。
  我开始有些着急,凑到他面前,再次询问:“你说了什么?灵泽,我听不到你的声音。”
  他如水的眼眸凝视着我,手掌贴上我的脸侧,简短地说了一句话,只有三个字。这次虽然还是没有声音,但我看懂了。
  他在说:“我爱你。”
  心脏剧烈鼓动着,在静谧的世界如此喧闹。
  鼻头酸意满胀,眼前越发模糊。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叫嚷着让我不要相信他,身体却如同飞蛾一样扑向我的宿命。
  我埋首在他胸前,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身:“我知道这是在做梦,我都知道……”
  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只能在梦中诉说的思念,一股脑地从我口中吐出,“我也爱你。”
  不然怎么说我这人倒霉呢,好不容易做个美梦,竟然还是没声儿的。
  “我好想你,又怕想你……”
  “你实在可恨,把我当替身就替身吧,为什么要对我那样好呢?”
  “你不该对我那么好的……”
  从小到大,于祖中我受尽白眼,哪怕生父也不曾善待我。我习惯冷漠,习惯恶意,习惯冷眼旁观,也习惯明哲保身。
  若灵泽只是把我当做一个真正的玩物,肆意玩弄,我或许会不甘,会愤恨,但绝不会生出失望,因为我从不曾对他的宠爱抱有期待。
  可他对我太好,事事顺着我不说,又是将龙蛋交给我孵化,又是让我骑着他看荧鱼。他让我整个人都飘飘然了,飞到天上,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一点好尝出了十点甜,一个笑便要记一辈子。
  结果……飞得越高,摔得越惨。筋骨寸断,粉身碎骨,痛到哪怕痊愈后,想起他的名字都会胆战心惊。
  晨光照射在眼皮上,我缓缓睁开酸痛的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岸边,身上盖着之前脱在岸上的外衣,衣服下的身体寸缕为着。
  我吃力地撑坐起来,浑身就像被车轮碾过,特别是腰腿那块,各种不可言说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叫我紧紧蹙起了眉。
  衣服滑落,露出一身斑驳痕迹,身上似乎已被清理过,***十分清爽,并不粘腻。
  昨夜最后太过疯狂,我记忆都有些断层,就记得自己哭得很厉害,哀求着让灵泽放过那处腔囊,怕被他弄坏了,以后再闭不拢。
  灵泽舔去我脸上的泪,俯身吻住我,没有停止,反而愈加亢奋。
  所有的哭泣尖叫都被他堵在喉咙中,我带着微微害怕的心情逐渐失去意识。当中有过短暂的清醒,缠住我的龙尾已经消失。我被灵泽抱在怀里,仍在水中,修长有力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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