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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看起来好要好呀!”
  指尖离脖颈相差分毫的瞬间停住了。薛洋错开手去,握成拳收回来。
  薛洋道:“我们看起来很要好吗?”
  小宁斩钉截铁地:“是的呀,不然为什么总是靠在一起。”说着左右手还各伸出一个手指,吧嗒一声贴在了一起,就像刚刚的薛洋和晓星尘。
  薛洋哼了一声,然后笑起来,眼中那股嗜血的凶残也消失了。他本来就长得七分俊秀三分稚气,此时看起来更加招人亲近。
  他伸出手去使劲儿揉了揉小宁的头顶,直把那两只团子揉得乱七八糟。
  薛洋回头得意地对晓星尘道:“晓星尘,听见小孩儿说的话吗?你觉得呢?”
  晓星尘觉察到薛洋要对小宁不利,正要奔过来,没想到状况急转直变,一时间不知该作何举动,无语地站在那里。
  那一大一小两人的调笑,一个是天真无心的,一个是恶劣玩味的,如何能相提并论。
  晓星尘和薛洋是什么关系,自是不必多说,现下竟被人说关系好。虽是一个孩童,但薛洋就是觉得神清气爽,更加陷入在那种自欺欺人的麻醉里不肯清醒,自己都要相信了。
  薛洋叫小宁先自己去玩,又和晓星尘腻了一会儿,就提着篮子出去“买”菜了。
  回来的时候,看到晓星尘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稻草梗,一根一根地编着什么。看编好的那半截,可以看出是个草帽。
  就想到小丫头上午说太阳太大,想找个东西遮一遮。晓星尘显然是记在了心里,马上就去付诸于行动。
  初春时节,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撒满院子。
  小宁大概玩累了,伏在晓星尘的膝盖上睡着了。晓星尘坐在小椅上,将一根根稻草穿插环绕。那手指长且骨节分明,指尖透着一种苍白。头发只取一束在头顶上方随意挽着,其余随意垂在腰间,乌黑一片。长发遮挡住半个脸颊,只看到露出的鼻尖。
  晓星尘编得认真,浑然不觉薛洋就在不远的地方,偶尔摸摸小宁圆鼓鼓的小脸,似是非常喜欢。
  薛洋就这么看着他,觉得此时此刻晓星尘浑身都是那种柔和的气息,像极了过去三年之中的随便哪一天。
  恍惚中薛洋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随着春天的来临,雨水增多。薛洋找来茅草和木材,冲屋里叫道:“最近雨下得太大了,我得把这屋顶好好补补。晓星尘你快来帮我。”紧接着薛洋又道:“你也不想小丫头晚上淋雨睡不好觉吧。”
  晓星尘哪肯理会薛洋,平日里薛洋从来都是在那自说自话,自言自语。现在有了小宁,薛洋就像抓住了晓星尘命脉,无论说什么都要加一个小宁怎么怎么样。
  比如,薛洋就是爱看爱吃晓星尘做的饭,就威胁道,自己是没问题可以随便在外面解决,但如果你不做,小宁就饿死了。
  还比如,偷偷在小宁的衣服里混上自己的衣服,这样晓星尘就可以一起洗了。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薛洋又可以吃上晓星尘做的饭,穿着晓星尘洗的衣服,浑身上下都觉得舒爽得意。
  晓星尘实在摸不透薛洋的意图,这个恶劣的人八成是在消遣他,看着憎恨的人迫不得已地为他服务肯定很开心。
  想到每天为了薛洋做这些,无论晓星尘怎样心性淡然,终究还是觉得屈辱。
  好在这其中有小宁的一份,晓星尘就觉得也没什么了。他本就很喜欢孩子,现在有一个机灵可爱的小孩子在,疲惫不堪的身心像是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不由得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小宁身上。仿佛这样做,自己才仍是活着的。
  现下薛洋又用小宁说事,晓星尘不得不从屋子里走出来到薛洋身边。薛洋将手中的茅草放到一旁,将几根木头塞到晓星尘怀中。
  薛洋道:“我去屋顶上弄,你在下面给我递东西,先是木材,然后是茅草。”
  其实他自己完全可以,晓星尘看不到,又不太会做这些,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但薛洋非要拉着他一起做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时光。
  小宁自告奋勇也来帮忙。晓星尘把木材放下,拉起小宁的小手将她领到一旁,道:“这个比较危险,你在旁边看着就好。”
  小宁非常听话,尤其听晓星尘的,点一点头愉快地道:“知道了。爹爹和二爹爹又要一起做事情。小宁不会打扰的。”
  薛洋在屋顶上笑得差点掉下来。
  这么长时间下来晓星尘习惯了小宁的童言无忌。回到屋前,将一根木材举起递给薛洋。那边薛洋已经把破损的屋顶都起开了,接过晓星尘手中的木材,将漏洞填好。他们这样一个递一个接,配合竟也默契。
  小宁坐在那里将薛洋给她的糖果放在嘴里,两颊顿时被塞得鼓鼓的。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瞅着晓星尘和薛洋,肉肉的小腿在木凳上晃啊晃。
  下午天气就发阴,临近傍晚,两人还未修补完,天上已经乌云密布了,一场暴雨眼看就要来临。
  感觉到空气中的潮湿变化,晓星尘干脆抱了一摞茅草,登上梯子递给薛洋,想着这样还能快一些。
  薛洋一回头就发现晓星尘也上来了,一手扶着梯子,另一只手费劲儿地把茅草堆上来。
  薛洋笑一笑,修补得更起劲儿了。
  晓星尘看不到,灵脉被封浑身没有力气,这边推着手里的一堆东西,身子都有点摇晃。他抬脚准备换个姿势,却一个重心不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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