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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谭靖远,可却怎么也忘记不了。
  房中的丫鬟小厮均不敢吭声,小心翼翼地做着自己的事,就怕触了主家的霉头。
  一个丫鬟找到一个灰扑扑的包袱,奇怪地嘟囔一声,“从未见过这个包袱阿,从哪儿来的。”
  状着胆子去向哭泣中的林雪松问了一句,“少爷,你看这……”
  林雪松看到包袱才想起来这是谭玉殊送给他的,抽泣着抹了一把眼泪,声音沙哑道,“给我吧。”
  丫鬟把包袱递给林雪松放好后,就偷偷走到暗处,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林雪松边抽泣边把包袱打开,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如此的重。
  包袱包得很严实,林雪松一层一层的拨开,边打开还带着泪笑,“可能是玉殊他们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所以才会如此的小心吧。”
  包袱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倒是有个极为精致的盒子,上面用正楷刻着他的名字。
  林雪松不解地摸了摸他的名字,顺便就摸到在名字的右下角好像还有别的凹痕,他凑近看了看,有个极为细小的两个字。
  ——吾爱。
  林雪松不敢相信,凑近看了又看,确定没有错后,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吾爱林雪松,不言而喻,谭靖远是喜欢他的,是喜欢他的。
  林雪松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小心翼翼地把木盒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沓书籍。
  怕泪水打湿书页,林雪松在衣服上擦了又擦泪水,然后才格外小心的翻来。
  腊月二十三,虽不是初识,却已心动,那一刻你站在院内,笑容如白昼的阳光,如黑夜的明月,你是皓玉,而我不过是尘埃里的尘土。
  你说你喜欢欢喜的故事,我愿余生的日日夜夜都偷偷为你写下欢喜,愿你生平安乐。
  入眼的第一页没有太过于动人的情话,但是字字句句都是自己。
  林雪松的眼泪止都止不住,悲恸地放声大哭起来,他太迟钝了,他怎么就没有看出谭靖远的心意,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
  他真的是个大笨蛋,就真的信了他的鬼话,明明他这么爱自己,自己却看不出来,真是太笨了。
  林雪松捂着嘴,沙哑地大哭着,这次不比之前就连站在门外的林父林母都听出了不同,这是真的痛到了极致。
  一箱子里面有差不多有十本书,每一本都极为厚实,比谭靖远自己出的书要厚得多,可见他这半年来夜夜都在为自己写。
  可他白天还要写别的稿子,怪不得他去找他他总是在睡觉,原来,原来是自己太迟钝。
  林雪松啊林雪松,你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的人,你个没心没肺的傻子,把别人的真心随意否决,你除了有钱你真是一无是处。
  林雪松抱着书本哭得极为伤心,他无法想象这半年谭靖远有多压抑,整天把自己的爱藏起来,只有漆黑的夜晚没有人的时候才能表达在书里。
  如果不是玉殊将这个盒子给他,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的心意。
  “谭靖远你个傻子,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老奸巨猾的,这么会演戏怎么不去唱戏。”
  林雪松说着又拍打起盒子来,恨不得一巴掌给拍烂,看起来凶巴巴,落在盒子上却是温柔极了。
  夜晚谭靖远写完一本新的书,走到他的藏书处,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盒子,他的眉心一皱,看了看屋内正在刺绣的谭玉殊问道,“小姝,我的那个盒子你看见了么。”
  谭玉姝被谭靖远的话吓了一跳,针尖扎了一下手背,疼得她一个激灵也不敢出声,额头上冷汗淋漓。
  ……
  徐水舟在给两孩子做冬衣,九月一过,十月天就冷了下来,这冬天的衣服可不能马虎,可他这心里总是七上八落的,总有些不自在。
  “哎呀。”
  一步小心针头扎歪了扎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红艳艳的鲜血止不住地往外冒,徐水舟疼得眉心一皱,没忍住呼出声来。
  “怎么这般不小心。”
  江景元看到徐水舟的手指,二话不多说就往自己的嘴里放,用唾液来替他消毒。
  徐水舟木纳地将手指抽出,却没有抽动,被江景元含得死死的,羞涩慌乱地低头,喃喃道,“我的手脏,刚替孩子擦了小屁屁,可能沾染上了一点。”
  江景元,“……”
  放下徐水舟的手,江景元摸着那细腻温柔地手,凑进鼻端仔细地嗅了嗅,
  “没有异味,没有沾染上,阿舟的手还是很干净的。”
  就算是有味道也不能说……
  徐水舟不信邪地将自己的手送回自己的鼻下轻嗅,用怀疑不确定的目光看着江景元,“明明就有一股酸味。”
  江景元的面色兀的一下通红,把头转向一边,阿舟如今愈发的傻了,居然都不给我留面子了。
  “怎样,孩子的味道好吧。”
  徐水舟眉眼弯弯,笑颜如花,粲齿微露,两颗如蜜糖般的酒窝晕染开来,熏得江景元陶醉。
  还未有动作,他上身未倾,垂首凑到江景元的下晗,温柔地将自己的唇送上江景元的唇。
  俏皮地舌头在江景元的薄唇上来回游走,像一条欢快地鱼儿,待到江景元薄唇微启,想要将这条鱼儿给囚住,却被他弹的一下,抽离了自己的身边。
  徐水舟看见江景元吃瘪的模样低低笑笑,眉宇间的柔情似水,足以让江景元愿沉醉在他的温柔乡一辈子。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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