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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贺濂下巴快点到了胸口,“找……找关系,总能有的——”
  李逾白打断他:“然后呢?滚回去上班?一个两个都退队,这团干脆解散算了!”
  他第一次提解散是这种语气,江逐流和顾随都满脸惊愕,好像很难理解为什么李逾白会突然因为“解散”生气。
  毕竟以前他都巴不得破组合赶紧完蛋。
  咳,刻板印象。
  顾随赶紧检讨了下自己。
  他见李逾白还没气过的样子,总觉得大清早就说严肃话题使人早衰,倒了杯牛奶端着,小声问:“那要怎么样,濂哥才不回家上班呀?”
  “我觉得差不多了。”贺濂抠着手指,瞥李逾白一眼,“两周年之后,我给老妈打了几次电话,她说老爸当时还看了我们后头的演出……虽然没什么好脸色,至少不再提起来就觉得我给他丢人了。”
  “但还是得你爸说了算。”李逾白冷哼一声。
  他生平最烦不讲道理的大人,自己当年叛逆过,老爸老妈至今没释怀,都觉得他没有遵从家里传统,简直十恶不赦。
  那贺濂出身那样的大家族,父母就能安心任由独子在娱乐圈混到腻了吗?
  刚在一起,蜜里调油的日子没过几天,知道了贺濂瞒着自己的事情,他能开开心心地接受才奇了怪。
  李逾白一夜没睡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快把他逼迫得呼吸困难。
  “所以我一直说,白哥你要相信我。”贺濂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坐到他旁边,手握住李逾白放在膝盖的拳头。
  大猫挣脱束缚,轻快地叫了一声,接着跳到顾随身边去撒娇了。
  他不说话,察觉到气氛不对劲,顾随拎着杜甫的后颈皮走向厨房:“诶大家都还没吃早餐,我去搞点吃的吧——”
  “一起。”江逐流起身,拉过他的肩膀。
  裴勉也自觉地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回房间后关了门。
  清晨第一束阳光照在阳台那盆栀子花上,刚撒过水的叶子,像凝固的露珠,被暖色照得流光溢彩。夏天的花香悄无声息地凋谢,而桂花也快开完了。
  雨后,金桂落了一地。
  “不是不相信你。”李逾白闷声道,“但……无能为力,我很讨厌无能为力。”
  “但总没办法轻易就掌握一切啊,你看每次计划的那么好,却没哪次真觉得自己有用。”贺濂失笑,剥着一枚橘子。
  果皮撕开一点清新的气味,带酸,让李逾白想起了某个夜晚的贺濂。
  他接过来咬一口,果肉是甜的:“嗯。”
  贺濂:“别把我爸想得那么坏,他不是封建大家长,就和你一样嘴硬。他的工作做通了,妈妈那边没什么问题的。”
  “这我不信。”李逾白说,“你看我爹,换了个专业,那态度活像我把祖坟撬了。”
  贺濂笑出声了:“让你们见一面?”
  李逾白想象那场景:“算了,我没有几十亿的生意要和他谈。”
  贺濂掐他的脸:“白哥,我呀!我还不够几十亿?”
  李逾白冷漠:“你就是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柜子里奢侈潮牌一大堆,真正能赚钱吗?回头离了我,怕不是连饭都吃不上。”
  “对对对,我吃不上饭的,白哥千万别让我退出组合。离了你我真的活不成,谢谢谢谢。”贺濂说着,把最后一块橘子塞到李逾白嘴里。
  “鉴于初犯,先判个缓刑,我考察几年再说。”
  “几年?!”贺濂垮下肩膀,“那你还是现在惩罚我吧,等几年,色衰爱弛了。”
  李逾白无语地看着他。
  贺濂:“来嘛,怎样都可以。”
  李逾白让他滚。
  厨房里,贴在门边听了半晌的顾随不可置信地压低了声音:“卧槽,他们两个真的搞在一起了?!这都色衰爱弛,还玩惩罚play?白哥也太那个了——”
  江逐流正煎蛋饺,憋笑到差点手抖。
  顾随蹲**,逗了逗杜甫的胡须,掐住了肥猫的脖子:“你爸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
  杜甫听不懂他说什么,娘里娘气地喵了一声。
  休息没几天后,为了准备苏夙演唱会的表演曲目,《Cynics》这首半新不旧的歌做了新的编舞。而这次组合其他人都发现:李逾白真不划水了!
  过去李逾白跳舞,存在“完全划水”和“给点意思”两种状态。而从首唱会到现在的几次舞台,尽管努力了点,可仍然在划。毕竟曾被定位舞担,他但凡没有认真跳,都是理直气壮的划水,粉丝恨铁不成钢。
  练新的舞蹈,教完两次,李逾白就会跳了。
  老师目瞪口呆,只觉得李逾白以前在耍自己——学得快,动作到位,还有自己的理解,加些花哨却不影响整体效果的小动作。
  舞蹈老师把李逾白一顿喷,从初回舞台数落到录练习室版主打歌都懒懒散散。他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从现在开始,每一次登台,首先出于热爱,其次,要在他那未曾谋面的老泰山面前挣表现。
  做偶像,业务能力过硬是首要。
  他也算干一行爱一行了。
  十月中旬,苏夙十年纪念演唱会在蓝鲸体育馆完美收官。
  持续三天的演唱会给足了热度,苏夙十年来一如既往强劲的live和完美的状态,岛团前成员自解散后首次合体,新人嘉宾不再隐藏实力的团舞……
  光华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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