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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道:“水是不是有点凉了?先擦干,去床上吧。”
    他这么一说,送葬人就好像真的感觉水凉了似的,披了件浴袍,拿着通讯器躺回床上。
    
    卡西米尔靠近乌萨斯,室外很冷,在窗户上结了一层透白的冰霜。壁炉里的果木还在燃烧着。橘红色火光跃动,像是炎客的双眼,又像是他那把从不离身的刀,都一样散发着令人窒息又疯狂的美丽。
    
    “现在你已经躺在床上了吗?”炎客这么问道。
    送葬人把一侧的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回答的声音闷闷的:“嗯。”
    “我很想知道,这会儿你穿的什么?”
    “……浴袍。”
    “穿内裤了吗?”炎客坏笑起来,大约是没有听到回答,又追问,“穿的什么颜色的,我最喜欢你穿那条白色的三角的,看起来屁股很翘。不回答啊,那看来我猜错了。”
    “难道是那条浅灰色的,唔,那条也很好,很欠操的样子——”
    
    “炎客,你话太多了。” 送葬人不喜欢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打断了炎客,慢条斯理地,“我今天穿的黑色,三角的。你说我没有这种款式?嗯,那可能是出门的时候收拾行李着急,拿成你的了吧。”
    
    “……啧,你这家伙,真是个学坏了的天使啊。你的神明会不会生气呢?” 电话那头的炎客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语气变得强势起来,却又裹上了一层更加甜蜜的外衣,就如同最危险的毒物,也总是有最美丽的外表,
    “我想,你也硬了,对吗?我很想你,想立刻就见到你,想看你射在我嘴里……不过现在,只能由你自己代劳了。”
    
    
    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那具常年掩盖在制服下的柔韧的身躯泛起情欲的潮红,此时却无人得见这诱人的美色。
    
    冬日里的夜晚格外静谧,而这安静反而让送葬人倍感难耐。他听见自己的喘息,听见一旁通讯器里发出的微弱电流,还有电话那头炎客若有似无的声音。
    又热又硬的下身被自己的手握住,这对于送葬人而言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感受。
    他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过往寡淡的心性让他毫无需求,和炎客在一起之后,又更加不必自己来。
    因此送葬人的动作很不熟练,只能一面回忆炎客的动作,一面生涩地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但不知是不是被惯坏了,还是他真的不得其法,始终不如炎客的手抚慰时来得舒服。
    
    电话那头的恶魔仿佛也知道他的窘境,贴心极了,低声引导:“是我的手在摸你。对,就像我平时那样,不需要太快,摸一摸上面……
    “让我看看。哇哦——真是好淫荡的天使啊,下面硬得都流水了。”
    
    “嗯……唔嗯……”
    送葬人的脊背忍不住想蜷缩起来,一只手臂挡着眼睛,贝齿咬住嘴唇,还是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炎客……炎客。
    这个名字好像刻印在他骨血中的年轮,每多过一天,痕迹就更深一点。
    
    是炎客的手指在抚弄他的身体。
    那手指修长有力,指腹覆盖了一层用刀留下的薄茧,摩擦时总会带起一阵恐怖的颤栗。他的指甲修得很短,上面总是涂着黑色的指甲油。送葬人不太清楚“一般人”的审美,但他一直觉得炎客适合极了这个模样。
    
    送葬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但他总觉得哪里还不够,不够……
    
    “哈……”炎客的声音也粗重起来,“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宝贝儿,它好硬,好想立刻肏进你的后面。”
    “我这会儿会怎么做呢?”
    送葬人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呜咽。
    
    他如同在暴风雪中行路的旅人,被城堡里的恶魔蛊惑,明知道前方是陷阱,却又抵挡不住那一碗热汤的诱惑。
    拿开挡住眼睛的那只手,两根手指着了魔一样放进了自己湿热的口腔,从指尖到指腹,舌头来来回回地舔舐着。
    
    炎客……炎客。
    
    这种时候,炎客会紧紧地抱着他,让他分开腿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像一只等待交配的兽。
    送葬人不喜欢这种被轻易征服的感觉,他总是激烈地反抗,却只会遭到更为强硬的镇压。
    薰红的指间抓皱了床铺,他会浑身赤裸,如同献给神明的羔羊,而对方或许连上身的黑色紧身衣都还没脱掉。紧身衣包裹下的那腰是精瘦的,却蕴藏着极为强悍的力量,因欲望紧绷时,分明的腹肌鼓胀起来,散发着强烈的征服欲,如同一匹面对猎物早已蓄势待发的孤狼。
    
    炎客的手指想必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去揉按早已一张一合的后穴,像是要把一朵熟烂透了的玫瑰花碾成香甜的汁水。
    那儿的颜色已经不像最初时候那么浅淡,而是一种被饱浸欲望后的深红,如同某种成熟后的浆果,轻轻一捏,就能渗出一手的汁液。
    
    送葬人的手指来回在自己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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