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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讳。”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彻底偏离大纲,本来是打算让两个一起掉苦境的来着。但是本着我书名没有+霹雳……
年轻的小元嘉,我在二周目那本想写来着,但是我好懒啊。

  ☆、第六十九章

  燕风元嘉会的剑法可止是用多便足以形容的,征天与万卷书一道都是儒家传承之物,欲想使用必先熟知其中各剑主所承剑法。
  万卷书传承历代六君子的修为,征天则是剑谱。两千年前,纵横家与墨家被始帝重用,要求铸造诛魔之利,儒家却被厌弃,但不代表他们无所行动。
  与儒家而言,万卷书只能为实则不及征天,因为王骨不是那么好用的东西。而时代更迭风云涌动,也不知是从哪一代掌门人开始,万卷书便不再汇聚历代六君子真元修为。此后万卷书便成了一个象征,失去了原本的实战之能,直到孤斐堇出现。
  孤斐堇借由王骨而生,之后更是凭此登上儒家掌门人之位。
  这是执明君孤斐堇的路,一路以来从未手软寡断,手段凌厉作风更是雷厉风行。
  现在流下的泪,都是当时脑子进的水。
  和玄狐比剑可以算得上是极其没有成就感的比试。反正过去每一次都是以他佩剑崩碎,弦琴起鸣为结束。
  玄狐是无法避开的剑者,这魔世之中怕是只要握着剑的魔都和他打过。
  封狼侯的桃林与胜弦主的竹林隔得很远,但对于魔来说又不远。
  封狼侯和胜弦主都是用琴的人,常有魔会私下里议论纷纷,若说是师徒,但他们两魔的琴路不同。胜弦主琴路温吞隐杀机,封狼侯初弦乍明已入阵。
  若说是母子,那就更不可能,胜弦主上太子长琴后裔,而封狼侯却是畸眼族。
  封狼侯本是修罗国度之魔,但是他在魔世初次展露却已经是暗盟的魔。说其中没有问题也不可能。
  也只能说魔世的包容性太强,哪怕他与寻常的魔差别过大,也没有魔觉得不对。
  同胜弦主的竹林一样,封狼侯的桃林之中,一样横斜着无数的刀剑兵器。
  玄狐没有一般魔的需求,他的需求只是绝世的剑法,但是与魔相处多了,也会染上其他的习惯。
  与封狼侯凶名一样赫赫的,是他繁琐的规矩。见客三杯茶,一杯甜,一杯苦,一杯无味。
  玄狐喝的是甜的那一杯,泡茶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小子。
  燕风元嘉的脚步很轻,轧在枯枝上方出现声响。
  玄狐放下茶杯,他等的时间不算长,但也足足喝了三杯茶了。
  “师之隐,儒之恨,书不成,笔不墨,风雨归,山河故。”微妙拖长的尾音,略显得轻佻,略含趣味。
  “主人,请别随意拿我的诗号念。”沏茶的少年人不满地说道。江师隐,熟悉的人,却在不熟悉的魔世出现,依然还是熟悉的身份。
  “那,吾再从头来一遍?”燕风元嘉轻笑,捻起案桌上那杯无味的茶。
  “比剑。”玄狐开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有特色。
  “何必如此着急。”元嘉以唇沾茶浅试温润,“吾不曾拒绝。”
  “却逃避。”
  “嗯?”元嘉歪头,“这可不似玄狐会言之话,是不是小师隐背后说吾坏话?”
  江师隐叫屈:“哪有,我怎么可能会说主人坏话,这根本就是事实。”
  “事实?吾可有说过要逃避剑决?”燕风元嘉微微扬声。
  “但主人却说,与玄狐比剑最是麻烦。”
  “麻烦自然是麻烦,可污蔑却是不对,回去把星楼的书全部整理一遍。”
  “啊?又是星楼,建那么高有什么意思,手可摘星辰吗?”江师隐腹诽。
  元嘉放下茶杯,说道:“你不觉得魔世的天,很奇妙吗?”它就像是一层幕布,永远都只有一种颜色。
  “封狼,可以比剑了吗?”
  “你还真有耐心。”燕风元嘉袖子一甩,连桌带案挥推至一边,散落的刀剑嗡鸣。“吾还是那句话,你无法从吾这里看到新的剑法。”
  “来吧。”
  燕风元嘉手上动作顿了下,还是从自人世带回来的琴中拔出了浮墨。大大小小废了剑也已经够多了,浮墨再碎一回,魔世可没有一个锻神锋。
  “鬼飘伶的剑法,重楼魅影落雨声。”
  玄狐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又是,鬼飘伶。”他与鬼飘伶真正交手也只有一回,但对他的剑招却实在熟悉。
  每一次都用别人的剑,明明也有自己的剑法。
  “西经无缺的剑不适合吾,鬼飘伶好一点。”元嘉伸出一指,西经无缺的剑有招无招,而鬼飘伶的剑鬼魅轻灵。浮墨是细剑,虽然因为墨气萦绕而看不清本体。
  玄狐的剑从来没什么多大的改变,别人说怎样的他也是怎样的,元嘉也试图让他自己找到问题,但这却很难,非常之难。
  “这不是我想看的。”玄狐手上铁剑剑势千变万化,剑气横行。
  “再多的剑法又有何用。”元嘉手上至始至终都不过一招,不论怎么改都不离其宗。
  “我要这世上最强的剑法。”玄狐铁剑光影交错之间,剑芒错落直向燕风元嘉。
  “但这世上本无最强。罢了,你不是想看吾之剑吗?”燕风元嘉招招退后却是游刃有余,但手腕一转还是变了招,足下瞬动移至数米之外,桃林边缘。
  “墨字决,九鼎寂穆定千秋。”
  “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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