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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丫头惊呼,“那个美人也太幸福了吧,被寒乾尊主这样维护珍爱着!”
  “是啊,寒乾尊者爱她如命,整个擎天宗都尊称她一声上清仙子,沃雪派在天玄大陆的地位也节节攀升,成了有几千弟子的大门派。”
  大堂里的女修士,甚至还有男修士都发出羡慕的声音,很难想象高高在上的寒乾尊者,会那样爱着一个女人,被他那样的人爱着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
  “后来呢?”
  “后来?呵,后来就是那场妖族入侵,寒乾尊者一生清正凛然,最是厌恶妖物,主动提出去斩大妖,去之前,他曾对木上清许下诺言,等他回来就是结道大典,自此同生共死,共享气运。”
  “等寒乾尊者九死一生回来后,木上清却消失了,寒乾尊者不顾重伤,一直在寻她,他是擎天宗的骄傲,擎天宗怎能看他为一个女子不顾重伤乱来,他却说千百年也愿意等,万里地也要去寻。”
  大堂里又出现那种艳羡的感叹声,在他们有人曾有幸见过寒乾尊主,只觉的那是一个高坐天际的冷漠天神,谁曾想天神也曾经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没等千百年,因为七年后木上清死了,而她五岁的儿子,回到沃雪派。只怕当时有多爱,后来就有多吧。”
  “啊!五岁!”
  “怎么会这样!”
  “呵呵,什么仙子,不过一年就跟别人生了野种,也配叫仙子!”
  “寒乾尊者这样爱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那个孩子岂不是成了寒乾尊者清绝一生的污点,每次看到都很恨吧,幸好尊者君子气概,留下了他的性命。”
  “是啊!那个孩子也该感恩戴德了。”
  “岂止是寒乾尊者的污点,也是以尊者为荣的擎天宗的污点,因为寒乾住尊者跻身一流门派的沃雪派也很尴尬啊。”
  那个人接了这话,“确实,当年那个刚五岁的孩子,刚到沃雪派的时候,甜甜地叫师伯师叔,差点把沃雪派的掌门的脸叫绿了,沃雪派几个长老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如果不是当时有擎天宗的人在,已经知道了木澍濡的存在,他们可能会杀了那个孩子毁尸灭迹。”
  “寒乾尊者因寻找木上清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机,又伤心欲绝,身体出了问题。他本是天纵奇才,不到二百岁就达到化神期,却在渡劫期徘徊多少年也未能飞升,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擎天宗倾全宗门之力,要为寒乾尊者寻愈生果,治疗旧疾。”
  “不知道寒乾尊者后悔了吗?如果不是遇到木上清,他本已飞升成仙了吧。”
  “红颜祸水真如是。”
  后面谈着谈着,他们开始聊木上清的绝世容颜和寒乾尊主高绝的剑法,只有木澍濡始终看着窗外,喝了五杯清茶。
  清风拂面,他眼里平静无波,好似别人口中木上清不是自己娘亲,那个该“感恩戴德”的可怜鬼不是他。
  当年,他带着失去唯一娘亲的悲恸和茫然,跟着猎户跋山涉水,终于的寻到沃雪派,找到娘亲说的会照顾他的师伯师叔们,带着满心的期待,压下想哭的冲动,礼貌乖巧地叫人,以为自己终于不用漂泊无依……
  以前听到类似的话,他会闹会拼命般打架,后来渐渐明白,无论他怎样,别人都如同看戏台上丑角一样看他。
  仿佛他在戏台上演着可笑又愚蠢的戏份,台上只有他一个戏子,台下是全门派甚至是全天下的看客,他们或嘲笑,或大义凛然地评判。
  懂了这一切,他慢慢隐退,退下戏台,换下戏服,沉默地转换角色,人生的戏台回转,把其他人当成戏子,把他们口中的人物和故事当成戏本,安静观看,哪怕台下只有他一个看客,寂寂一人。
  不哭不闹只当是一场戏,戏里说着别人的人生。
  “那个孩子应该过得不好吧,不过谁让他有那样忘恩负义、不知检点的娘呢!”
  “唉,可那孩子也没什么错啊?错就错在生在强者为尊的天衍大陆了。”
  “擎天宗里一大群人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相关的人谁敢会对那个孩子好。”
  “嘘,你不要命了吗!快住嘴!”
  “怎么了?难道擎天宗连丹心堂都有人?我……”
  那个人半截话被同桌的人捂进嘴里,大堂门口进来几个穿着黑衣银纹的擎天宗弟子。
  天衍大陆的门派偏爱白、蓝这些高洁偏浅的颜色,带着修仙人该有仙气缥缈,而擎天宗偏崇尚黑色,除了长老和宗主,整个宗门上下几乎都是黑色的衣服,只是衣摆的纹路因身份不尽相同。
  大堂众人立即禁声,几个擎天宗弟子奇怪地看了一眼,平时里他们出来确实会引人注目,可也没到,一出现就所有人都闭嘴的程度吧。
  他们出现,大堂很多人也不奇怪,去过幽雾秘境的人都知道,上次擎天宗二十多名弟子进入秘境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找愈生果。
  而冉火大师是唯一能炼出上品愈生丹的人。
  难道是擎天宗找到了愈生果?众人又小声议论起来。
  木澍濡紧张地握紧手指,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擎天宗的人。
  他乖乖在沃雪派,他们不会把自己把怎么样,可在一个即不属于擎天宗又不属于沃雪派的城里,如果他们认出自己,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正在木澍濡打算直接离开时,大堂里有个小伙计过来请木澍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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