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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了,他也非得往里装点什么别的东西。
  “陆新宜……”
  听他语气就知道他想教训人,陆新宜赶紧爬上床说:“啤酒杯不一定非要喝啤酒啊,而且,而且你说给我了,我想拿它喝牛奶,不行吗?”
  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不行吗”三个字已经没声了。
  周凭把他拖到身边,捏住下巴看了一会儿才说:“没说不行,但是刚上的漆,是不是放几天再用?”
  “哦……”陆新宜一脸没想到这一层的表情,干巴巴地又说,“哦……”
  他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今天一下午都是这个模样,周凭忍不住笑了下,偏捏着他下巴把他头抬起来:“越来越笨。”
  陆新宜很容易得寸进尺,看周凭不凶,立马换了副表情,伸手去抱住他脖子,贴过去,拖着音调说:“白天的时候,还以为你又要骂我。”
  周凭把他抱在怀里,揽着他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弄他的头发:“什么时候骂过你?”
  陆新宜提了口气想反驳,半晌才奇怪地发现,真的想不出周凭什么时候骂他。
  潜意识里周凭脾气很坏,总是凶他,但仔细想想,又好像从来没有真的很认真地朝他发过脾气。
  “你真好。你今天好辛苦,都是因为我。”陆新宜从善如流地蹭蹭周凭脖子,一边认错一边表忠心,“以后少惹你生气。”
  周凭又笑了,这次笑容维持的时间很长,眼睛里带着佯怒看陆新宜,嘴角浮着浅浅的笑。
  陆新宜年纪轻,定力差,很快就渴求似的向着那张英俊的脸开始索吻。
  两个人缠在一起,睡衣很快脱光了,陆新宜犹犹豫豫地抓着周凭探到他后腰的手,磕磕绊绊地说:“今天也做?”
  周凭压着他,没说话,但是往他大腿根处顶了一根怒气冲冲的阴茎。
  陆新宜好像被猛的烫了一下,脸刷得红了,抓着周凭手腕的手根本没用多少力气,好半天,才讨商量似的小声说:“轻一点做,好不好?我、我……”
  周凭揉着他乳头问:“嗯?”
  “你听我的行吗?”陆新宜努力地措辞,“就是,我求你,求你的时候,你听听我的好吗?”
  昨晚一开始就弄得有点过分了,陆新宜快高潮的时候,抓着周凭的头发想吻又没力气,只知道闭着眼睛流泪,眼睛和嘴巴都是水红的,射完以后还趴在周凭身上抖了好半天,一副完全受不了的样子。
  可等周凭一叫他,就立马乖乖地答应,问他怎么样,还哑着嗓子说没事。好像怎么对他都可以,只要是周凭。
  周凭当然就放开手脚折腾他了。
  最后弄的今天在床上吃了早饭,面对周凭的时候一直红着脸,休息到能下床的时候就跑了。
  周凭脸上没什么表情,陆新宜惴惴不安,没想到半晌周凭答应下来:“怎么不行。”
  夜深人静,他依赖又臣服地面对面缩在周凭怀里,被捏着屁股一下下重重地操。
  周凭体型大,什么样的姿势都似乎游刃有余,没一会儿陆新宜就不行了,求着周凭换个姿势,但等换成后入,他哽咽得更厉害,又说想翻过来。
  周凭又很有耐心地把他翻过来,陆新宜仰躺在床上,周凭跪在他两腿间,居高临下地看他,粗糙的掌心贴在他肚皮上来回摸,手心下面就是正插着不动的阴茎,蹭得陆新宜一阵肉紧。
  “你……你动一动……”
  周凭沉沉地看着他,闻言按着他肚子缓慢地将阴茎整根抽出,抵在敏感收缩的穴口磨了磨,然后再缓慢地插进去。
  太慢了,茎身的热度和脉络清晰可感,一寸寸分明地折磨着后穴,陆新宜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发现周凭又停了下来。
  只好再求,求他动一下,再动一下。
  几个来回,陆新宜就出了一身汗,浑身乱窜的潮和热折磨不已,血管都一寸寸酥软,插在身体里的性器既硬也烫,包裹它的穴肉也馋得流水,性器的主人却不为所动。
  他张开手臂说要抱,周凭俯身把他牢牢抱住,他撅起嘴说要亲,周凭又狠狠地亲他。
  然后再没多的动作。
  陆新宜总不该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只好哭哭啼啼的认错。
  周凭挺腰顶了一下:“哪儿错了?”
  陆新宜说不出来,他就不动,陆新宜再说一句“我真的错了”,他就又动一下。
  陆新宜被欺负得泪不断流,最后只知道说“我错了”。
  周凭坐起来,把他按在怀里操,啪啪啪缓了一阵急欲,才搂着软绵绵的小孩儿擦眼泪,在嘴巴上安抚地亲了亲,见他慢慢回过神来,才收了眼底的笑意,面无表情地问:“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听你的。”陆新宜被操得丢了魂,以为他又要折磨自己,求一句动一下的痛苦滋味再也不想尝试了,懵懵懂懂又掉出眼泪来,“听你的,都听你的。”
  周凭稍微满意些,终于肯给他痛快,两个人一起射了。
  陆新宜射在他下巴上,他射在陆新宜肚子里。
  第二天一早醒来,周凭已经不在床上了。陆新宜慢慢爬起来,下床的时候突然发现左手腕上多了什么东西。
  一条用几根细麻绳编起来的链子,穿着几颗染成深棕色的小木头珠子和一头鹿的挂坠。
  跟他啤酒杯上刻的鹿形状相似,只是精细了很多,打磨的非常光滑,颜色也更漂亮。
  陆新宜盘腿坐在床上,迎着早晨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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