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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洲你弄得我好爽……”路见屿着迷地抚摸着成洲上臂漂亮又硬挺的肌肉线条,吮掉对方颈间咸涩的汗水,几乎为这种力量的性感而有些头晕目眩了,“你干得太深了,里面都被你塞满了……”
  他觉得自己在快感的热泉里,沸腾的浪鞭笞然后覆盖了他的所有触觉,蹂躏他的嘴唇、舔舐他的乳头、操弄他的后穴,同时地、深刻地包裹和侵犯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
  “成洲,啊……!宝贝你太棒了,你好会干……舒服死了……”他抓着成洲的胳膊,胡乱呻吟着,“用力点,再快点,嗯……要被你干死了……”
  卧室门板被他们两个撞得摇晃不止。门外,隐约传来了喵呜喵呜的叫声和爪子抓门的响动。但谁也没听见。
  路见屿叫着成洲的名字又一次攀上高潮,而成洲也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透明的、乳白的液体混杂着,在冲撞中溅出或顺着臀缝缓缓流下来。恍惚间,路见屿听到成洲粗喘着叫他“小屿”。
  嗓音低哑,汹涌的欲望裹着爱意。路见屿浑身狠狠一颤,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成洲不知是累得还是如何,晕红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而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晕乎乎地脸红起来。
  04
  等那种晕陶陶的感觉消散了,路见屿发现自己已经躺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成洲坐在他身旁,正帮他把汗湿的额发拨到一边,见他看过来,问:“去洗澡?”
  路见屿闭上眼:“等会儿再说。”
  “哦,好。”
  成洲说。
  残余的快感像傍晚近滩的海浪一样温柔地冲刷着神经。路见屿在心里回味了一番,漫不经心地调笑道:“平常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的嘛。”
  成洲抿了抿嘴,有些赧然,像是不太愿意开口。路见屿就故意逗他:“嗯?说你呢,从哪儿学的这些?别人教的?是谁啊——”
  “没有!”成洲急忙打断他,然后犹豫了一下,老实道,“我……我前天在网上自己看的。我想试试,看这样做你喜不喜欢。”
  路见屿低低地笑起来:“网上怎么讲的?说让你把我抱起来边走边操了么?”
  成洲看上去窘迫至极,连耳朵都红了一圈:“你别说啊……”
  不管两人亲密过多少回,每当情事结束欲望平复后,成洲多多少少都会变得有点害臊,全然一副纯情模样,好像刚才把路见屿干得失神浪叫的不是他一样。弄得路见屿每次都有种把人带坏了的错觉。
  然后每一次,他都忍不住带得再坏一些。
  “嗯?是不是还说这样能顶得特别深,”路见屿伸手轻轻拨弄着成洲软软的耳垂,“深得我都受不了了,在路上就被你操射了……”
  成洲的耳垂越来越烫了。眼看再继续下去、对方可能就要恼羞成怒地钻进衣柜了,路见屿才道:“但是,我特别喜欢。”
  成洲的眼神便一下子开心起来。
  路见屿轻轻拽了一下成洲的衣领,成洲顺从地俯身,边在他嘴角和鼻尖落下细碎的吻,边道:“其实,我本来没想今天做的,我还没准备好。那个姿势你背会难受,我买了点泡沫墙贴,还没寄到……”
  路见屿想象了一下成洲为了这种原因红着脸在手机上搜索墙贴下单的场景,忍不住笑了一下,就听成洲说:“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路见屿也略微仰起头去捉他的嘴唇,“我觉得很舒服了——”
  “不是这个。”
  成洲撑起身子,低声说:“我是想说,对不起,刚才惹你生气。”
  05
  路见屿这才想起不久前,两个人似乎还在吵架。
  肉体总要比精神简单许多。做爱时,好像世界上再没有比性更重要的事,也再没有比性更能让人在满足后别无欲求的东西。酣畅淋漓的享乐过后,浑身都是惫懒的酸软,每一段神经都变得懒洋洋,而那股火气也早就被翻腾的热浪浇熄。
  于是路见屿也道歉,说即使在气头上、自己也不该那么说话。以前成洲不爱理他的时候,他都能开解好自己、再低头去哄成洲;现在成洲先软下来,他就更舍不得再端着态度、计较是非对错了。
  吵也吵了,做也做了,现在他们也都已经冷静下来,路见屿觉得可以默认这件事翻篇,但成洲却又别别扭扭地提起两人争吵的缘由。
  路见屿有些不自在:“不说那个了吧?”
  愤怒是源于受伤害,会受伤的只有弱点。刺猬都知道用一身尖刺保护最柔软的肚子,谁能轻易将弱点展露于人呢。即使是亲密无间的情人,能在彼此面前袒露最隐秘的身体而不避讳,也很难坦然去解释也许一两句话就能讲清的心结。或者说正是因为太亲密,才更难以面对这份与风月和浪漫背离的狼狈、尴尬和畏怯。
  生活中的大部分矛盾就这样蒙混过关,以为忽略能解决问题,其实只埋下了隐患。要是放在以前,他们肯定也就此揭过了。
  不过现在,成洲盯着路见屿,没反驳,只说:“妈说过让我们平时好好沟通……”
  “好好好,”成洲一搬出他妈,路见屿就彻底没辙了,只好告饶,“沟通沟通,行了吧。”
  路母好像认定了成洲是个饱受欺凌的小可怜。明明没人告状,每次回家,她总是要明里暗里问成洲路见屿对他怎么样、有没有欺负他。要是成洲替路见屿说上几句好话,路母还会心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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