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口，“前辈，今天为什么要那么久？”
“原本5点多就能去见你的，结果我泡了个澡，又泡睡着了。”
泡澡犯困是自家前辈的老毛病了。
夏佐虽然肚子里还堵着很多话，却也不想用质问的口气追问太多，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争端。
顾忌夏佐对于腺体治疗方式的反感，晚点见的这个视频，苏展简单解释了一下之后，也就把话题带开了。
像是要补上下午的份，两个人随便聊了起来，恋人间的畅所欲言，不知不觉说的就久了点……
直到夏佐那边的信号又开始变得不好，才互说了晚安。
“不聊了哈。”
苏展从洗手台上挪了下来，结果靠坐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是有些血液循环不良，才挪了位置，脚下就是一麻，趔趄了一下，又扶着洗手台靠了回去。
这一个动作间，搭在苏展肩膀上的大浴巾偏了个位置，前面还是遮得严严实实，脊背却被露出来一大片。
洗手台的镜子很清楚地映出了苏展的脊背，露出来的那一片，白皙皮肤上有一些零散的细长红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刮出的痕迹，又不是特别明显……
“聊到脚麻了，就这样吧，晚安。”
苏展又说了一遍晚安之后，先挂断了通讯，他忙着活动自己麻兮兮的脚，没注意到视屏里夏佐忽然瞪大眼睛愣住的表情。
☆、怀疑
十一月下旬。
海蓝星基地的工作基本上都告一段落，有些早早结束任务的，已经开始准备回家。
长假的氛围慢慢浓重了起来。
苏展的工作也轻松了不少，可以配合艾薇拉的时间变多，大医生调整了治疗方案，中午也会给苏展按压半个小时的肩颈，不过周日下午的那种折腾法，总不可能太频繁，一周一次不能再多。
周三中午。
艾薇拉离开苏展办公室之前，又忍不住拿简易设备给苏展测了下腺体活性，“还在47%，没有掉下去。”
周日过后这几天，苏展的腺体活性值虽然还是升得缓慢，却没有再跌下去过，大医生紧张兮兮，每天都是早中晚三次的给苏展做监测，不盼着升的多快，只盼着别掉下去就成……
也是卑微的不行。
“会好的。”
病号反过来安慰起医生，苏展看了眼检测仪器上的数字，和艾薇拉说了这么一句。
应该，会好的吧？
送走了艾薇拉之后，苏展走到窗边，翻出通讯仪给夏佐发了个视屏通讯。
通讯又是无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几分钟之后夏佐发来一条简讯，【在忙】
苏展放下通讯仪，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开阔的景色慢慢放松心情。
小元帅大半年都没去Z-26处理事情了，看来这几天真是忙的不行，也不知道能不能按原定日期回来。
苏展回到办公桌前，看了眼装饰台历。
已经11月20。
12月1日正式开始星河长假……
苏展算计着日期，不自觉地抬手按上自己的腺体处。
这几天艾薇拉都会给他抽血采样，做标准化医疗记录传回首都星，让专家组整合激素波动数据——
腺体治疗是个很精细的过程，如果真的决定要进一步治疗，必须先采集一个月的数据指标进行系统分析，大医生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到星河长假，他的腺体活性还是起起伏伏涨不上去的话，就必须回首都星接受全面治疗。
真那样的话，等夏佐忙完了回来，他也差不多就要离开海蓝星了。
接着就是三个月的星河长假……
啧，真挺久的。
夏佐说了今年会回天鹰座，也不知道在这三个月的漫长时间里，小年轻要遭到老坎贝尔元帅的多少催婚逼迫，压力肯定会挺大……
还是希望腺体可以快点好起来，按原计划那样，在星河长假初就和夏佐完成初标，都能省点心，多好。
苏展摇了摇头，没再继续想那些有的没的，把注意力又放回了工作上。
至于腺体问题，还是再等等看吧。
也许就真的慢慢好了呢……
这样的美好想法，很快就被现实给泼了冷水。
周三晚上再一次检测的时候，苏展的腺体活性，就又往下掉了1%……
看着艾薇拉要哭出来的表情，苏展也明白艾薇拉的担心——
如果真的是腺体活性的峰值已经固化在了50%以下，回首都星也不一定能治好，都说不准的……
苏展叹息，“最差也不过是腺体休眠，我习惯了没事。”
艾薇拉点了点头。
苏展趴在床上，胡乱翻了翻通讯仪，最后把页面停在了和夏佐的页面上，看着夏佐主页头像下签名档里的乖笑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儿，想了想，忽然问道，“现在这样，直接标记会怎么样？”
“初标的话，可以激活腺体……”
艾薇拉回道，又紧张摇头，“可是初标引发的自主发情时间太长了，你的腺体休眠又太久，在初标的过程中，你体内的激素一旦供应不上，就会进入发情抑制状态……然后，生理的自然调控之下，被初标激活的腺体，在接收到发情抑制的信息反馈之后，为了补偿缺失的激素信息，就会在短时间内产生细胞补充性疯长……也就是腺体裂化。”
“腺体裂化的概率多高？”
“原本5点多就能去见你的，结果我泡了个澡，又泡睡着了。”
泡澡犯困是自家前辈的老毛病了。
夏佐虽然肚子里还堵着很多话，却也不想用质问的口气追问太多，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争端。
顾忌夏佐对于腺体治疗方式的反感，晚点见的这个视频，苏展简单解释了一下之后，也就把话题带开了。
像是要补上下午的份，两个人随便聊了起来，恋人间的畅所欲言，不知不觉说的就久了点……
直到夏佐那边的信号又开始变得不好，才互说了晚安。
“不聊了哈。”
苏展从洗手台上挪了下来，结果靠坐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是有些血液循环不良，才挪了位置，脚下就是一麻，趔趄了一下，又扶着洗手台靠了回去。
这一个动作间，搭在苏展肩膀上的大浴巾偏了个位置，前面还是遮得严严实实，脊背却被露出来一大片。
洗手台的镜子很清楚地映出了苏展的脊背，露出来的那一片，白皙皮肤上有一些零散的细长红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刮出的痕迹，又不是特别明显……
“聊到脚麻了，就这样吧，晚安。”
苏展又说了一遍晚安之后，先挂断了通讯，他忙着活动自己麻兮兮的脚，没注意到视屏里夏佐忽然瞪大眼睛愣住的表情。
☆、怀疑
十一月下旬。
海蓝星基地的工作基本上都告一段落，有些早早结束任务的，已经开始准备回家。
长假的氛围慢慢浓重了起来。
苏展的工作也轻松了不少，可以配合艾薇拉的时间变多，大医生调整了治疗方案，中午也会给苏展按压半个小时的肩颈，不过周日下午的那种折腾法，总不可能太频繁，一周一次不能再多。
周三中午。
艾薇拉离开苏展办公室之前，又忍不住拿简易设备给苏展测了下腺体活性，“还在47%，没有掉下去。”
周日过后这几天，苏展的腺体活性值虽然还是升得缓慢，却没有再跌下去过，大医生紧张兮兮，每天都是早中晚三次的给苏展做监测，不盼着升的多快，只盼着别掉下去就成……
也是卑微的不行。
“会好的。”
病号反过来安慰起医生，苏展看了眼检测仪器上的数字，和艾薇拉说了这么一句。
应该，会好的吧？
送走了艾薇拉之后，苏展走到窗边，翻出通讯仪给夏佐发了个视屏通讯。
通讯又是无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几分钟之后夏佐发来一条简讯，【在忙】
苏展放下通讯仪，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开阔的景色慢慢放松心情。
小元帅大半年都没去Z-26处理事情了，看来这几天真是忙的不行，也不知道能不能按原定日期回来。
苏展回到办公桌前，看了眼装饰台历。
已经11月20。
12月1日正式开始星河长假……
苏展算计着日期，不自觉地抬手按上自己的腺体处。
这几天艾薇拉都会给他抽血采样，做标准化医疗记录传回首都星，让专家组整合激素波动数据——
腺体治疗是个很精细的过程，如果真的决定要进一步治疗，必须先采集一个月的数据指标进行系统分析，大医生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到星河长假，他的腺体活性还是起起伏伏涨不上去的话，就必须回首都星接受全面治疗。
真那样的话，等夏佐忙完了回来，他也差不多就要离开海蓝星了。
接着就是三个月的星河长假……
啧，真挺久的。
夏佐说了今年会回天鹰座，也不知道在这三个月的漫长时间里，小年轻要遭到老坎贝尔元帅的多少催婚逼迫，压力肯定会挺大……
还是希望腺体可以快点好起来，按原计划那样，在星河长假初就和夏佐完成初标，都能省点心，多好。
苏展摇了摇头，没再继续想那些有的没的，把注意力又放回了工作上。
至于腺体问题，还是再等等看吧。
也许就真的慢慢好了呢……
这样的美好想法，很快就被现实给泼了冷水。
周三晚上再一次检测的时候，苏展的腺体活性，就又往下掉了1%……
看着艾薇拉要哭出来的表情，苏展也明白艾薇拉的担心——
如果真的是腺体活性的峰值已经固化在了50%以下，回首都星也不一定能治好，都说不准的……
苏展叹息，“最差也不过是腺体休眠，我习惯了没事。”
艾薇拉点了点头。
苏展趴在床上，胡乱翻了翻通讯仪，最后把页面停在了和夏佐的页面上，看着夏佐主页头像下签名档里的乖笑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儿，想了想，忽然问道，“现在这样，直接标记会怎么样？”
“初标的话，可以激活腺体……”
艾薇拉回道，又紧张摇头，“可是初标引发的自主发情时间太长了，你的腺体休眠又太久，在初标的过程中，你体内的激素一旦供应不上，就会进入发情抑制状态……然后，生理的自然调控之下，被初标激活的腺体，在接收到发情抑制的信息反馈之后，为了补偿缺失的激素信息，就会在短时间内产生细胞补充性疯长……也就是腺体裂化。”
“腺体裂化的概率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