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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嘛,那可有什么收获?”
  枫阵将手搭在殷涟肩上,笑道,“然后见到了天凤。”
  殷涟扯出一个笑脸,勉强道,“真遗憾,没能见到传闻中的天凤,”然而额头冷汗滚下。
  “是啊,我也在想着要不要叫见榆兄一起来,”枫阵笑意渐深,“不过见榆兄身受重伤,大概不便远行。”
  说完,枫阵重重拍了一下,殷涟一时没做准备,整个人疼得龇牙咧嘴。
  “什么身受重伤,”殷涟还想解释一下,却发现两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一左一右,将他堵住,“难道是你们?”
  怪不得他好好的走在路上,一帮刺客冲了出来。
  “在说我们的事情之前,见榆兄是不是该给我们,不对,是给花前辈一个解释?”枫阵道。
  殷涟见蒙混过关无望,只能道,“刺客确实是我派去的。”
  “那是为何?你跟花前辈应该无仇吧。”
  “那只是现在。”
  “这话何意?难道是以前?”
  如果是这样,那两家算不算世仇?这样的话,花琼应该也知晓,又为何一直隐瞒不说。
  “也不是以前,”殷涟声音越来越低。
  “见榆兄,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枫阵道。
  “我也知道这听起来匪夷所思,可就是真的,他说如果花琼不死,将来就会是殷家灭族,”殷涟也不管两人信不信,一股脑说了出来。
  某一天,一个奇怪的人找上了他,跟他说殷家在不久的将来会灭族,而导致殷家灭族的人就是花琼。
  将来的那天,天下会一统,而花琼仗着帝王的荣宠,大肆残杀功臣,其中就包括殷家。
  “他这么说,你就信了?”
  世人都喜欢谶语之类,比如天下第一美人的故事,谁都想娶到那个天下第一美人,然后当上天下共主,所以这样的故事才会一直流传。
  然而在众人讨论之时,是谁说这个故事不可信?难道是另一个殷涟?
  殷涟嗫嚅道,“可他确实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他的几次预言都成真了。”
  “什么预言?”
  “西戎大乱,寒门出生的孙丞相得到重用……”
  殷涟说的这些,枫阵也都知晓,“若是知道朝堂变化,预测这些也非难事。”
  “可他还将我的行动猜的一清二楚,就连我明天是福是祸都能猜出来。”
  颜颐忽道,“茶氏?”
  “难道是宫里那位?”
  殷涟摇头道,“不是,那人虽然遮住面容,但有这么高,绝不是小孩子,”殷涟照着枫阵比了一下,是普通成年男子的身高,而宫里那位还只是个孩子。
  新年时,宫里举办宴会,枫阵也在那里,那位神童瘦瘦小小,比寻常孩子还瘦弱,确实和殷涟所说不符。
  “姬氏?”
  “未必没有可能。”
  相比于茶氏那苛刻的条件,显然姬氏的观天象更好用。
  “姬氏郡望在何处?”殷涟道。
  枫阵道,“东夷。”
  “东夷?!”
  枫阵当即决定派人去询问,但想到陈筠宁的情况,又觉得不妥,正左右为难之际,姬望上门拜访,同时来的还有陈筠宁。
  “多谢道长,”枫阵施了一礼。
  “顺路而已。”
  “道长,我有一事相问。”
  “何事?”
  枫阵将殷涟的情况说了一遍,问道,“道长可否认识这样的人?”
  “认识。”
  “那人在哪里?”
  “千花。”
  “我不是指道长。”
  “我也不是指我。”
  略作沉思,枫阵想到一个可能,既然姬望不是在说他自己,那这个人也应该在千花。
  “道长可否告知那人姓名?”
  “云阳子。”
  姬望将陈筠宁送来,便要直接回千花,又因主人相留,多住了一日。
  住处早就备好,不同于枫阵几人住的院子,姬望住的地方更靠近主屋,在其间,还有一间棋室,棋室之中,两人相对而坐,旁边傀儡排排站,挤在一起。
  “下那里,下那里,”一只木手伸了过来,指手画脚。
  “观棋不语真君子,”又有一只木手将它拍掉。
  “你从以前开始就这样,棋臭的不行,还以为自己很懂,”后边一个傀儡道。
  “你说谁棋臭?棋场如战场,老子可是一战都没输过。”
  “那还不是因为军师的计谋。”
  木头与木头相触,若是两个人扭打,早就不知出了几拳,可这并非有血有肉的躯体,动作慢不说,还会将零部件打坏,不多会,几个傀儡就断胳膊断腿,有的不能站起来,也就不打了。
  “君凤,我的手坏了,快来帮我修修。”
  “别理他,他根本就没事,先修我的腿。”
  花琼道,“趁此机会,你们先休战如何?”
  几个傀儡哼了一声,都不再说话。
  清脆的落子声响起,姬望的手顿住,本该落下的子未落。
  见姬望有异,花琼也回过神,“是我错了,”又将那多下的子收回。
  姬望却并未继续,而是将棋收回,道,“今日就算了,改日再下。”
  两人将棋收好,花琼将人送出门。
  走至廊下,花琼忽道,“篱燔可知断情蛊为何物?”
  “断情蛊本为一女子所养,为斩断情丝,忘记心爱之人。”
  “那中了断情蛊是否一定会忘记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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