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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看完动画片我们也该回家了。我在餐厅的桌子下面捡到了一只袜子,在客厅的沙发靠垫下面找到了皱成一团的手绢,可是水壶却不见了。
  可能是杨从白拿去洗了。
  我掉头去厨房找,还等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杨从白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看见我肯定也要问的。”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我听见苏哲笑了,他说,“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吧,就说我已经死了。”
  他好像在说一个很无所谓的玩笑,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那活着的人就更念念不忘了,”杨从白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沉默也只有一瞬,甚至可能只是我的错觉。还没等我弄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苏哲再开口的时依然带着笑意,“你至于吗,我就蹭了你家一顿饭而已。”
  杨从白也笑了,“喂!刚才我可是……”
  “治病救人,那是你职责所在。”
  “……你无耻。”
  我觉得好笑,我差不多能脑内出杨从白无可奈何的模样。
  可是苏哲说,“论高尚,谁能比得过你。”
  ……这实在是让人笑不出来了。
  “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杨从白没有回答。
  “对你又没有任何好处,你这是做什么呢。”
  “……也许对他有好处呢?”
  苏哲轻轻叹了口气,“你啊……”
  “把那个盘子递给我。”
  “哪个?……”
  偷听当然是不道德的。
  我转身走了。
  我在玄关的柜子上找到了悠悠的水壶,气球已经被细心地绑到了鞋架上。
  他们之间能够分享的事情,不是我应该去窥探的。
  也是在这一刻,我突然发现,对于苏哲这些年刻意的隐瞒,我已经没有那么介怀了。
  虽然我的那些痛苦与纠结,在他眼里只是一场早已预知走向的笑话,但他的沉默也只是因为,他选择护着杨从白,而不是我。
  也的确应该有人护着他。
  走的时候苏哲打车顺路把我们送回了家。
  路上苏哲说,是急救送来的病人,他不是很有把握,就把杨从白叫去了。
  “两个孩子带了一天,挺辛苦的吧?”
  “还行……你们也挺辛苦的。”
  他不再说话。
  车子堵在一个拥挤的路口,雨水冲刷着车窗,我漫无目的地看着模糊的霓虹。
  “我说这句话肯定是多余,”苏哲说,“但他从来都没有恶意……不过的确是自私了。”
  是啊。
  我低下头,看着怀中悠悠熟睡的脸,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半晌,苏哲又说,“人很难不自私的。”
  小澄的生日会包了一家很有格调的西餐厅,后院的草坪环绕着梧桐,在秋天里显出独特的味道。
  会场布置得简单高雅又饶有童趣,我猜丽姐一定没少花心思,更没少花钱。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客人,悠悠很快就被可可和小澄给拉走了,我四下张望了一圈,但没有看见杨从白。
  我拿了杯饮料,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结果被丽姐逮了个正着。她半真半假地埋怨我,“你也不说早点来给我帮帮忙,还真把自己当客人啦?”
  我们闲聊了几句,她好像想起什么,突然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对了,今天有你的好事!走,趁我现在有空赶紧把你这事给办了!”
  “啊?……”
  她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到餐厅,刚好一曲终了。
  “辛老师弹得真好!”
  “过奖了。”
  丽姐跟我介绍说这是小澄的钢琴老师,姓辛,叫辛小媛。丽姐对辛老师大加夸赞,她说小澄以前特别不喜欢练琴,但自从换了辛老师,那可就不一样了!
  “……悠悠想学钢琴的话就找辛老师!你们好好聊聊!”
  丽姐说完就拿着饮料闪人了。
  留下我站在原地直发蒙。悠悠想学钢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好在辛老师是个体贴又大方的女人,她没有探究我是不是真的要给小孩学琴,只是很自然地跟我讨论起孩子的兴趣培养。她说兴趣培养其实也未必是每个孩子都需要的,但现在的家长难免太焦虑太功利。我估摸着辛老师的年纪可能跟我差不多,她说自己很喜欢小孩,音乐学院毕业之后又考了教育心理学的硕士。我们聊了不少关于孩子教育方面的事,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她的很多看法我都觉得特别有道理。
  她帮我重新拿了饮料,我们一边聊一边往后院的草坪走。半路突然冒出来几个小孩,我看见小澄的手里抱着那个龙猫玩偶。他很开心地跟我们打招呼,“辛老师!于叔叔!”
  “小澄生日快乐呀。”
  “谢谢辛老师!”小澄又对我说,“于叔叔,悠悠刚才还找你呢。”
  “啊?他在哪啊?”
  “就在院门口!”
  告别辛小媛,我朝院门口走去。那副巨大的向日葵花板前,杨从白正在给孩子们照相。悠悠看见我来了,连忙跑过来拉住我对杨从白说,“杨叔叔,我想跟爸爸也拍一张!”
  “好啊。”
  可可也不甘落后,她扯着杨从白的衣摆对悠悠说,“那我也要跟爸爸拍!”
  “可可……”
  我拿过杨从白的手里相机,“快去吧,先给可可拍。”
  他看了我一眼,被可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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