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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问政,只是小女子的一点、好奇之心。”
  刘图南点点头:“那你就好奇着吧。”
  ******
  二日后。
  张知隐担心常歌身体,为了不让他太过于劳累,路上足足花了六七天。第五天的时候,还遇上了带着益州军医挨家挨户问人的祝如歌。送军医启程、往益州临时军营之后,常歌、张知隐、祝如歌三人打算先回一趟锦官城,向主公世子请罪。
  阵前私自脱走,确为大罪。
  常歌携着张知隐、祝如歌,三人均卸了战甲,一身素衣,在锦官城议政殿外跪了请罪。
  “好你个臭小子!”
  世子刘图南出了殿便见着了常歌,抬手就是一掌、正中前心。但他却未料到,这普普通通一掌却引得他立即吐了一口血。张知隐见状、颇为担忧地看了常歌一眼。
  “你……你怎么搞得?”刘图南急忙问道。他甚感惊讶,曾以为铜铁不侵的常歌居然虚弱成这个样子,居然连他刘图南的一掌都受不起了。
  常歌惨然一笑:“私自脱走,在滇南吃了大亏。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图南此时,方才依稀想起前几天滇颖王所述“建威大将军在滇南吃了大亏,滇南的手腕如何,一问便知”。
  “你呀!”刘图南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回过身又进了议政殿。
  世子再出议政殿时,带着些洋洋得意的轻松。他站在三人面前,宣布主公和杜相小惩大诫,只罚了俸,免了三人的杖责。
  常歌悄悄望了一眼张知隐,相必,如此结果,世子在殿前出了不少力。
  “走,咱吃兔头去。世子我才发现了一家偏门店,尤其美味。”
  世子这么说着,主动伸手将常歌拉了起来,左手揽着常歌,右手揽着张知隐,三人一排,沿着殿前石阶往宫城外走去。祝如歌见状也慌忙跟上,贪狼则独自殿后。
  锦官城的风,湿润寒凉,同滇南吹的人意乱的暖风全然不同。
  他抬头,恰巧看到风雅清冷的山河先生,沿着另一侧的石阶向着议政殿走去。
  祝政的目光,似乎在追寻着常歌。他些许缓了步子,像是在犹豫该如何行动。
  然而,锦官城的润润凉风带着点寒,将常歌吹的醒神。
  常歌目不斜视,由着图南将他揽着,朝宫城外方向走去。他的一身素衣之上,还残留着图南那一掌拍出来的斑斑血迹。
  祝政眼见了这血迹,不自觉彻底止了步子,望着常歌一行人。然而,他们并无人回头,只留了一排三人远去的背影。
  常歌见了他,一句话也未说。
  甚至,连看都未看祝政一眼。
  祝如歌倒是还想说些什么,讪讪看了看祝政,却又低头跟着离开了。
  祝政和常歌,就在锦官城议政殿前、长长石阶上,擦肩而过。
  *
  等世子、常歌、张知隐都啃上了兔头,世子这才掩不住那颗好奇的心,问道:“方才殿前,好像遇着熟人。”
  常歌眼睛都离不了兔头:“惹不起,我躲得起。”
  张知隐见将军爱吃,又叫了一份兔头。反正是图南世子做东。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啃着兔头的时候想着“高三寸”在干嘛没有?
  ***将军,你躲不掉啦,为你专人定制大局就在路上


第三卷 譬如朝露


第41章 旧人
  秦岭是中原的脊骨,悍然破开了南陵的山和北脊的沙。
  过了秦岭北脊,苍岩参差一如石龙出水,跃然山尖、奔腾如生。一汪深潭静水隐匿在秦岭山林之间。湖边苍松连香环绕,别有一番深秋意味。
  一只白鹡鸰立在岸边的水青树尖。此鸟白身、通体少许点墨色彩,生的纤瘦灵动。这只鸟儿扑簌簌抖动羽毛,悉心整理完毕后,轻盈跃动,加入了空中乌泱泱迁徙的鸟群。
  鸟群在空中盘亘,破开秦岭北脊的湿润薄雾,朝北飞去。
  荡开层云,巍峨长安出现在了绵亘的秦岭北侧。万千厅阁楼宇青砖石瓦,鸟群斜斜地掠过这片千里市井,轻轻地扰动了宫城楼飞檐下挂着的惊鸟铃。
  一位浅金色锦衣公子正立在铃下,凭栏遥望长安。此人身姿一如凭风孤松,长身玉立;肤白胜雪,一双瑞凤眼如汇风云。颊上的一颗极小泪痣,为他多添了一分风流神采。
  此人神似敦厚的司徒空,却比游心多了几分精致秀美和凌云志气。
  他抬头望了望叮当作响的惊鸟铃,目光透过云雾遮掩的长安城,似乎飘向了极远的南方。他开口,音色十分温柔:“可有消息。”
  一名青白色劲装青年自屋檐上轻巧跃下,将身一荡,稳稳落入栏杆之中。她回身合手行礼,眉眼间毫无女儿神色、尽是飒爽英气,这位男装女子开口道:“禀太子,此人业已回了锦官城,同益州世子一道吃喝游玩,两日有余。”
  大魏太子司徒玄依旧未回头看这女子,只轻轻眨了眨眼睛,长睫阴影在泪痣上翩然扰动。他开口,语气依旧柔和而冰冷:“他倒是过的开心。”
  这位女子颔首,说:“此人样貌、确与世子所供画像有七八分相似,只行动神色略有不同。”
  司徒玄有些疑惑地转过身,问:“有何不同?”
  “芜花所跟两日之中,此人一脸阴郁神色,不似太子所言欢欣嬉笑之人。除益州世子及其近卫赵潭之外,此人在锦官城并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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