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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不喜欢孩子……你喜欢你来养。”大庭广众之下承德依然没个正形,姚姬回怼了一句,打算给他留点面子。
  “天气渐冷,诸位倒也不嫌凉……”众人谈话间,后恒掀开帐帘带着介泽和外面的凉气回来了。
  叔文被挤进来的寒风吹得睡意顿无,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他瑟缩一下,闲说道:“我军驻地正是个风口,过了前面那座山,也不至于这样冷,南巢内地温热也不至于像北地这般寒凉。”
  承德悄悄地暖着姚姬的手,像小孩一样只握着一只指头,过一会儿再换一只。姚姬任由承德暖着手,对后恒道:“将军,这个孩子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带回军营?”
  后恒落座,遮住了带着血痂的手,“这丫头是丑阁弟子,我打算将她纳入医官行列。”
  “啊?这妹子这么小就成了丑阁弟子?俺妹妹这么小的时候还什么都不会呢。”熊甫声音贼大,如同铜吼一样,吓到了毒丫头。
  毫不意外的,叔文从熊甫背上掴了一掌后将他拽后一些:“吓到孩子了,说话小声点。”
  先前,介泽入魔伤了毒丫头,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丫头,今日差点误伤你,昭朏给你赔不是了,以后在军营里有什么不便的,尽管找我来帮忙。”
  毒丫头有些震惊:不过一个时辰,自己成了医官,阁主居然屈尊随军打仗?
  介泽轻咳一声,对着半人高的小丫头道了声:“抱歉。”
  毒丫头看起来狠辣狠辣的很难亲近什么人,但终归是个孩子,听着将帅的语句,猜想到自己似乎可以安定下来,也就是说从此以后有个落脚地了,再也不用和蛇蝎毒物为伴,更何况军中还是阁主,这样的日子曾经做梦也不敢奢求。
  丫头一辈子亲爹死的时候也没有跪下过,这次居然学着他们中原的礼节朝着后恒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跪拜礼:“我,毒蛊娘娘,谢大将军。”
  熊甫听着不对劲,问道:“啥玩意儿?你是啥?”
  毒丫头:“蛊娘。”
  围观的众人一下子退后,以丫头为中心空出一片地儿来。
  姚姬对于“蛊娘”再清楚不过了,出一个蛊娘,一辈子可以害千万条命。她第一个上言:“将军,蛊娘擅长下蛊制毒,不妨慎重考虑再做打算。”
  后恒点头,对毒丫头道:“会解毒吗?”
  毒丫头:“制毒解毒都拿手,南巢毒物没有我没见过或是不会解的。”
  后恒:“好,正好我军入了南巢地界,难免有些毒是中原医官解不了的,日后你就留在后家军吧。”
  这件事就这样板上钉钉了。
  不日,整个流域的蛊毒都被毒丫头亲手解了,无论果子还是河水都重生般改头换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句作者有话说。

  ☆、毒泷恶雾

  南巢内地的空气依旧温热粘/稠,一连几日的阴雨绵绵导致土地绵/软难行,不少战马蹄陷泥沼。后家军南下的步伐被一场不适时的雨耽搁了。
  大部队停滞的同时,一队打头先锋被派了出去。
  雨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要大也不大,要小也不小,刚刚能濡/湿衣衫。一行人拨开半膝高的杂草,杂草中有一珠湛蓝色的花植,为首的人没在意直接将碍眼的花植连根拔起丢到一边。
  “都跟上,路不好走,注意脚下,不要陷进泥坑里去,再往前一百步定能走出泥沼!打起精神,当心!”为首之人身边士兵一脚没入泥坑,他及时伸手想把人捞住,手却麻得没了知觉……两人一起倒进泥坑。
  “周司马!”
  “周司马!”
  后恒匆匆掀开帐帘有些狼狈地钻了进去,抖落一地水珠。介泽抛下手里的书卷,找来一块干巾为后恒擦拭残留的雨珠,“怎么冒雨来了,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周次前几日去探路时中毒受伤了,至今还没有找到原因,据说他中毒前碰过一株蓝色花,我觉得问题出在这里。”后恒拿出一只锦囊,拆开口袋,小心地拿指尖捏出来“这花长在泥泽中,应该不是什么好物,你看看毒性如何。”
  介泽眼角急促地跳了一下:“知道有毒你还碰?”
  “这不是有你在才有恃无恐,这点小毒不算什么,就是现在指尖有点麻,似乎没有知觉。”后恒拿起残花揉搓/着化在指尖,“也没有其他症状,周子应该不是中此花的毒。”
  介泽去点了一盏烛灯:“将军,是你太相信我,还是这花威慑不够,非得您以身试毒?”
  “怎么说?”后恒目光随着介泽的身影,“没什么感觉,应当没事……吧?”
  介泽把烛盏置于桌上:“是没什么感觉,还是什么知觉都没有。”
  后恒掐了一下指尖,没有任何触感,此时若是拿刀划开血肉都没有知觉。“好像,没有知觉了。”
  “小场面,这花是稀缺的药材,很少能见到一株,周司马能见到也是一种福分,可惜他的用法不对。”介泽从袖中召出君弄,除掉刀鞘,“泽株花是麻药,在为患者动刀割坏死的肉时有特别用处,可以减免病人苦痛。”
  “所以,这就没事了?可是我的指尖还是有点麻。”后恒把手递给介泽,“感觉血液凝滞不通,应当如何处理?”
  “有一个简单方法和一个中规中矩的办法,将军要听哪个?”介泽细致地把君弄置于火上,火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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