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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啸宇的电话。
  “我问你,夏冉江呢?”
  “啊?夏冉江啊……”
  何啸宇正做着春梦,一阵急促的铃声吓得他一激灵。
  “夏冉江在哪?”
  “夏冉江在哪……”
  何啸宇顿时清醒,从床上坐起来。
  “老子问你呢。”
  “夏冉江啊……去上自习了吧。”
  何啸宇脑子里飞快得想着托词,只觉得不管什么托词在火力十足的童哲面前都不堪一击。
  “上你妹的自习,这两天都没接我电话,你老实交代,不然老子要你好看,你个矮冬瓜。”
  “哎,不要骂人啊。”
  “老子就骂你了怎么样?快点说,夏冉江去哪了?”
  “他不让我说。”
  “妈了个逼的,我再给问你最后一遍,夏冉江去哪了?”
  “他……”
  “妈的非得逼我,老子这就去学校……”
  “哎哎哎,别别别,我说我说……”
  “说!”
  “他回家了。”
  “回家了?”
  “回了云南。”
  “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
  “地址发给我,短信。”
  “嘟嘟嘟……”
  童哲挂了电话,何啸宇只觉得心脏快要跳了出来,还好及时阻止了一场“杀戮”。
  “童哲,你爷爷来了。”
  刘祯刚推开门,看到空空的病床和洒落一地的粥,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
  此时,童哲早已坐上去往机场的出租车。
  “童哲,你去哪了?”刘祯突然打电话过来。
  “妈,对不起,我要去把夏冉江找回来。您别担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干嘛。”说完,童哲挂断电话。
  “夏冉江,无论你在天涯还是海角,无论艰难险阻还是跋山涉水,这次我就算爬到你面前也要把你找回来。”
  童哲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强烈的信念,不时搓着双手。
  进入机舱,童哲本能地开始紧张。双腿并拢,将安全带勒死,后背紧紧地贴着座椅,不停地深呼吸。
  飞机腾空,在云层中颠簸。童哲只觉得有些失重,大脑有些发晕,眼睛紧闭,双手杵在大腿上,手指几乎要扣进肉里。
  “哎哎哎,干嘛呢?认错大腿了吧?坐个飞机怕成这样?”
  童哲睁开眼,邻座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框着大金链的壮汉正皱着眉头盯着他,又往下看了看。
  童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左手正死死抓住壮汉的大腿,赶紧抬起手挪到自己大腿上,壮汉的运动裤上显出一个深深的爪印。
  又是一轮颠簸,童哲感觉自己吃的粥都快吐出来了。
  每次坐飞机,对于恐高晕机的童哲来说无异于一次新的身心折磨。即便如此,童哲还是义无反顾,因为他知道航程的另一端是自己最想见的人。只要能再次看到熟悉的身影,再怎么奔波劳累都不值一提。这一路上,童哲脑子里始终回放着跟夏冉江初次见面的场景,试图转移晕机造成的不适。就像梧桐叶随风起舞,密密麻麻的枝叶间透下来的点点光影,这些最平常不过的景象却成了此刻最好的慰藉。
  下了飞机,童哲赶紧找到厕所,大吐特吐了一番,直到嘴里都泛着酸苦味。
  “石河镇……”
  童哲翻看着手机里的地址,在机场大巴售票点看了半天也没看到直达石河镇的大巴。
  “哎,石河镇没车去吗?”
  “石河镇没有直达,您可以先坐机场大巴到南理市,然后转公交车。”
  “这么麻烦啊。有没有更方便点的?”
  “外面也有车,不过这些车我们管不了,自己负责。”
  童哲一路小跑。刚出了机场,一群拉客的围了过来。
  “去不去石河?”
  “走走走,上车。”
  “多少钱?”
  “八十一位。”
  童哲也顾不上问其他,赶紧上车挑了个靠前的座位。
  车走了快两个小时,童哲觉得异样。
  “师傅,这是去石河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到?”
  “是去石河啊。去市里这时候都堵车,一会儿就到了。”
  “市里?不是石河镇吗?”
  “这个车去是石河市的。”后排一个乘客接了话。
  “石河市不是石河镇吗?”
  “外地人吧?都叫石河,但是一个是镇,一个是市。这两地方完全不在一个方向,一个东北一个西北。你走错了。”
  “我靠。”
  童哲气急败坏地下了车。伴随着沉闷的“突突”声,大巴车排气孔像是憋足了劲喷出一股黑烟,童哲正好一口气吸了进去,咳了半天,回头再看,大巴车早已扬长而去。
  大巴车的“突突”声已经听不到了,周围安静得可怕。童哲四下望望,却发现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更可怕的是,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童哲后悔了。早知道下车的地方是这么个荒郊野外,就应该跟着大巴车往前走,好歹能找到个可以落脚的地方。只怪自己一时冲动。
  此刻,严如家里一改往日的昏暗,所有灯都点亮了,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窗玻璃,将玻璃的纹路投射在门前的水泥路上。锅碗瓢盆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在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整座小瓦房瞬间有了生气,温馨而热闹。
  “来来来,小冉尝尝这个栗子烧鸡,这些你小时候最爱吃了。现在你去了城市上大学,吃得肯定更好了,严姑手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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