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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温热和柔软的内壁绞紧着,汪烙棘浑身如过电流般,腰部忍不住猛烈地耸动起来,去摩擦顶撞。
  “宝贝儿......”他的呼吸变得火热异常,身下动作也渐渐加快,九浅一深,以更大的力度操弄着。
  汪烙棘本就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在床上时,占有欲甚至会演化成一种征服欲,想要把所爱的焦蕉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人。
  “叫我,”他低沉着嗓音说,一滴汗划过下巴,落在焦蕉光裸的胸口处。
  焦蕉被弄得迷乱了,留出滚烫的泪水,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抱......抱......”
  他喜欢汪先生抱他。
  可汪烙棘却把这一声“抱抱”听成了“宝宝”,听岔了的他醋意大发,“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宝宝?”
  男人像头发怒的豹子,野性加大了身下的动作,猛进猛出,使劲地抽插十几下。
  既带有惩罚的意味,又有浓浓的醋意。
  霎时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黏腻的水声和皮肤的拍打声,穿插着二人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
  一个呻吟,一个闷哼。
  “嗯......啊,”汪烙棘腰部狠狠地一挺,像是要贯穿身下人的身体。
  “啊!啊.......唔......!”焦蕉猝然仰直了脖子,圆润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
  他紧紧地搂住汪烙棘的脖子,席卷而来的快感如灭顶般,促着他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汪烙棘随即也发泄出来了,焦蕉只觉整个身体都被什么东西灌满了,热烈又充盈。
  余韵依旧在二人体内回荡,汗水与体液浇灌着情爱,他们相拥而眠,真真正正地成为了拥有彼此的爱侣。
  在这个花好月圆之夜,他们干得轰轰烈烈,干出个火星撞地球的架势来。
  汪烙棘没啥损失,腰肌还被锻炼得强壮了些。就是焦蕉忒惨,这处破的不明不白,连过程都不记得了,断片儿断得彻底。
  第二天醒来,焦哥固执地认为——
  自己是上面那个。
  汪烙棘循循善诱:“你屁股不痛吗?”
  焦蕉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啊。”
  别说屁股了,他浑身都疼,腰酸背疼,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那不就是咯,”汪烙棘痞痞地摸摸他的头,“傻孩子,那就说明是我干的你,不是你干的我啊。”
  “不可能!”焦蕉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像个女人一样被干了?!我这杆枪还没用过就被强制放入仓库里永久封存了?!
  他愤慨地一扔枕头,冲汪烙棘说:“不然咱再来一次?”
  “啧,”汪烙棘勾唇一笑,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你确定你要再来一次吗?”
  汪大明星非常自觉地开始脱衣服、脱裤子。
  焦蕉:“……”
  看着汪烙棘那副没安好心的样儿,焦蕉忽然有股寒意窜上了脊背,顿时就怂了,“算了,改天吧改天吧。”
  “别啊,择日不如撞日,咱说来就来......欸你躲什么,焦哥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别过来。”
  “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嘻嘻嘻~”
  “啊啊啊啊我报警了!”


第67章
  拘留所里四壁清冷,隔着一扇冷冰冰的铁窗,汪烙棘和戴律茂面对面坐着。
  这对曾经最好的朋友,曾经最信任彼此的伙伴,经历了一件又一件荒诞的闹剧后,最后以这个唏嘘的方式结尾。
  “你带了我十年,给了我最好的星途,你的恩,我不会忘。但那些怨,我也不会忘。”汪烙棘如此对戴律茂说。
  正因为眼前这个人曾给过他莫大的恩,所以当这个人背叛他时,他才会感到如此的痛心。
  戴律茂做过的那些事,让汪烙棘的天塌下了一半,可即便这样,他也没办法狠下心去恨这个亦师亦友的前经纪人。
  临走前,汪烙棘留下一句话:“不用担心伯父伯母,你进去的这段时间,我会帮你照顾好他们,还有你弟弟的医药费,也不用操心。”
  汪烙棘自问不是对谁都宽容的圣父,但他记恩。以恩抵仇,他没想把戴律茂逼上绝路。
  更何况,这一切恩恩怨怨都因他而起,这么做,也只是在为自己犯过的错而买单。
  戴律茂“嗯”了一声,没说“谢谢”也没说“对不起”。
  十年了,他和汪烙棘认识十年有余了,彼此知根知底,他知道汪烙棘不是假慈悲,也不是真宽容。
  没必要道谢,也没必要道歉。人散了,什么纠葛,什么仇什么怨,也都跟着散了。
  从拘留所出来,汪烙棘在外面抽了三四根烟,抽得有些咳嗽。
  他蓦地想起二十岁那会儿——
  自己初进影坛,像一只傲气愣头的小豹子,莽莽撞撞,毛毛躁躁,若不是遇见了戴律茂,他准是要吃大亏的。
  因为年岁相仿,所以他俩很聊得来,除了是明星和经纪人的关系,还是最好的兄弟。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信任着,相互扶持的,走过了漫长的十年岁月。
  十年弹指一挥间,曾记得那些光阴,还有我们来时走过的路,都是烙在心底的。
  往事终究是随风,两个人一起熬过的日子,一起享受过的荣华,就这样伴着风去了。
  熄灭最后一根烟,汪烙棘什么也没多讲,只跟小叶说:“给他找最好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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