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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的比较烦躁。”程风凑过去说,“有男朋友的就不一样了。”
  “哎,你这……哎。”程默乐了半天,“等会儿在钱老板面前悠着点。”
  “得咧。”程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木盒子,“你要龙还是要凤啊?”
  老师们都急着回家,三中所在的位置又有点儿偏僻,夜幕初降的校门口,小猫两三只般的清冷。借着路灯的光亮,程默看到木盒子上还雕着纹路,纹路是图案,一个雕着朵牡丹,还有一个雕着根麦穗,精细得很。
  “这盒子不错啊。”程默真心实意地跑偏了。
  程风无奈地笑,“您这是打算买椟还珠呢?”
  “我都行。”程默随手拿过那个牡丹盒子,“就这个吧,反正龙啊凤啊的,都是男的。”
  钱深的跑车很快就开过来了,冲着两人“滴滴滴”按喇叭。
  绚丽的骚红色,浑车上下散发着“我是土豪我最有钱”的败家子儿气质,他把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到地上的停车位,然后锁门下来朝他们招手,“走走走,附近那个日料店的清酒不错。”
  程默不是很懂他的操作,“你为什么要把车开上来?”
  “哎咱学校停车场乌漆嘛黑的,没灯瘆得慌,停外边过会我回去开着方便。”钱深解释说。
  “不是……”程默不解地说,“我们不是去喝酒吗?你能开车?”
  钱深一拍脑袋,“对哦!”
  程默:……
  程风:……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与之对应的,人遇糟心事精神恍惚,钱深恍恍惚惚地说,“我们还是去吃烧烤吧。”
  行吧。
  “大神你回来得晚可能不知道。”钱深一路上絮絮叨叨,“三中撇过去这块以前有好几个路边摊,烤羊肉串儿的,烤番薯的,卖关东煮的,还有炸臭豆腐油氽果的。”
  “油氽果是面粉里包萝卜丝然后油炸一下的那种?”程风问。
  “芋艿丝南瓜丝也成。”钱深顺嘴回答,一会儿又觉得不对,“你是在外面待久了忘记咱们老底子味道了?”
  “我没吃过,就在文章里看到。”程风说。
  “你是假的本地人吧?这怎么可能……”钱深很震惊,“我吃过大神没吃过的东西,我突然就心理平衡了。”
  “你的话怎么那么多,你前面那家吗?”程默已经看到了五六米外的一家店,招牌上围了一圈五颜六色闪烁的小灯,一阵赛过一阵烧烤的香味直往外冒。
  “是,这家店是新开的,老板是个牛人,原先啊是事业单位的劳务派遣,后来下海经商,亏了,跑过保险,开过滴滴,不得了,老江湖了。”钱深啧啧赞叹。
  钱深有个特长,三中方圆十公里内的八卦无所不知,大到领导班子调动,小到家长里短的碎嘴闲话。
  “钱老板我觉得你应该去当狗仔,当老师是真的屈才。”程默说。
  “娱乐记者好吗?”钱深纠正,“你以为我不想啊,记者还要记者证呢,再说从一个事业编跳到另一个事业编不太好吧。”
  他小声嘀咕一句,“那么多年不看正经书,考也考不上呀。”
  七八月份对于三中附近的商家来说是个淡季,因为学生还没来上学,很多店压根没开。钱深说的那家店的老板是个中年人,打着赤膊挺着小肚腩,热情地招呼他们。
  本来程默并不饿,但烧烤的香味一阵阵往鼻孔里钻。三人走了进去,看到里头坐了两桌人,大概是附近楼盘的住户,有几个踢踏着拖鞋,随意得很。
  “油面筋羊肉串儿牛肉串儿猪脆骨五花肉羊腰子……”钱深一口气报了一串,“再来……哎,你们喝雪碧还是可乐?”
  “雪碧吧。”程默说,“可乐杀精。”
  本来准备喝可乐的钱深:“……再来一个大瓶装的雪碧。”
  老板大概是个养生朋克,手艺并不凶残,而是慢悠悠地,有条不紊地,一手蒲扇一手肉串,由于他们这桌离烤架近,老板还能分心搭讪,“小钱,那俩帅哥你朋友啊?”
  钱深“嗯”了一声,“一个办公室的。”
  老板说,“生意是一年比一年不好做啊,现在批发价都涨,但价格不能涨啊,谁涨谁死。现在开店的,小本生意也就靠口碑和回头客,大环境差,赶不上好时候。”
  “老板你做外卖吗?”钱深积极地出主意,“现在年轻人啊,都懒,能点外卖就不出来。”
  “做啊,能不做吗?外卖也难。”老板臂力不凡,“唰”地一下翻转了数十串肉串,撒了孜然后用蒲扇细细扇着,“你们做老师只要把学生伺候好,成绩上去了,职称就稳了。这开店不一样,一个差评需要几十个配图好评才能把商家星级持平,有些顾客我跟你们讲,素质差得很,也不管东西满不满意,随便一个差评,这时候平台、顾客来回扯皮,还消不掉,你们说气人不?”
  几份肉串已经好了,整整齐齐码在托盘上。程默和程风已经左一串右一串的开吃了,钱深却像找到了难兄难弟,也顾不得吃了,“学生哪是好伺候的,个个都是大爷,是祖宗,打不得骂不了,成绩好了学生成天焦虑,心理压力大;成绩不好吧家长焦虑,着急上火的天天找我们。”
  “都不容易,都不容易啊。”老板又给他们上了几盘,乍一望去满桌肉滋滋儿地冒油,惹的人食指大动。
  吃了会儿,另外两桌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老板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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