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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徐仲晚忘了,蒋池说话跟放屁一样,从来不作数。
  蒋池:“可是哥,我真的好想要你。如果我现在放开你,你一定会跑的是不是?”
  “……”
  徐仲晚被这话噎了一下,而后立即否认:“不会,这是我家我会跑到哪里去?”
  “你骗我,我想你一定会。”蒋池说着,双手捞起徐仲晚的腰,轻而易举地褪下徐仲晚的裤子,包括内裤。


第26章
  掰开那肉软的双臀,蒋池唾了口水在他的姓器上胡乱撸了两把,然后扶着抵上那暴露的穴/口,在徐仲晚抗拒的剧烈挣扎下,他低喘着仍旧一点点勇往挤进。
  等转转顿顿差不多挤进小半根了,他缓缓压低身体贴向徐仲晚的后背。
  “嗬呜——”
  徐仲晚一声难以控制的痛呼响起,死鱼一样身体极度僵硬,蒋池双侧腰肌一提,粗重的喘叹落下,已全根送入。
  “妈的疼呃——你出去……”徐仲晚在那一瞬痛苦地扬起脖子。
  “哥,就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蒋池却安慰了一声,一副经验老辣的语气,胀痛的身下轻轻抽出一点后又全部顶入。
  如此反复顶弄几下后,他慢慢的开始蓄力抽送起来。
  徐仲晚很痛,他都还没缓过气,蒋池就已经一下一下地撞进他的身体,一下比一下快而用力,惹得床发出嘎吱嘎吱不断的吵闹,下一秒就能散架似的,直至整个房间充斥不堪入耳的啪啪声。
  后入挺进的方式本来比其他体位较深,加之那紧致的肠壁裹得他欲罢不能,蒋池插的浑身畅爽,好像身体的每个毛孔得到了呼吸,这种愉悦的感觉十分强烈,是他心中理想的快乐。
  这期间,蒋池耳边除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全是徐仲晚一遍遍被迫呻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徐仲晚这样的声音,他就狼血沸腾,一种似曾相识的痛快涌上心头,曾经他们也这样疯狂相濡以沫过一样。
  而后在高/潮来临之际,蒋池无意扯落徐仲晚的上衣,看到那满背纵横交错的鞭痕时,他身寸了,射得触目惊心,没射完就撤出了他的姓器的——惊吓远超过姓爱带给他的刺激。
  “你的背……哥,哥你的背是怎么回事?”他怔怔地直起身。
  然而,徐仲晚从小怕疼,童年数次残忍的虐痛让他对疼痛比常人更敏感,他在蒋池射之前就已疼昏过去了。
  一阵铃声伴随窗外的雷声唱响,徐仲晚从噩梦——‘一年前蒋池跪坐在血泊中抱着苏慧琴痛哭流涕’中猛然惊醒,满额冷汗。
  这一年,不仅是蒋池每夜做噩梦,他何尝不是。
  坐起时,身下一股钝痛袭来,同时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肛口缓缓流出。
  徐仲晚缓了缓,张开腿低头一看,是一滩肮脏的白色液体。
  只看一眼,记忆瞬间被勾起。
  下意识扶额转眼卧室四周,徐仲晚却没有看到蒋池,也不知道蒋池死哪儿去了。
  铃声还在作响。
  徐仲晚沉沉呻了一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起。
  刚喂了一声,只听传声筒里传来徐绵熟悉的声音:“二叔,爷爷醒了,你今天要到医院来看看吗?”
  “……好。”应了声,徐仲晚就挂了电话。他在床上闭了闭眼,握了会拳头后才起身一瘸一拐走向浴室。
  冬天的雨,很冰,冷到刻骨的那种冰。
  蒋池没有撑伞,也就穿了一身单薄的低领毛线衫和棉裤,漫无目的地一个人走在人烟寥寥的街上。
  很冷,他却像丢了魂,感觉不到似的。
  有人从他身边冒雨跑过,古怪的眼神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面无表情一眼。
  有的好心问他一句“哥们你没事儿吧”,但没得到他一声回应也匆匆离开。
  之前,蒋池发现徐仲晚背后的鞭伤后,一个没稳住身从床上翻了下去,脑子磕了地板,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一点不剩的,一件件想起一年前他和徐仲晚之间发生的事——他一次又一次下药强迫徐仲晚,他妈接受不了从十五楼跳下死在他面前的事……
  还有,他忘记种种之后徐仲晚将他从医院带回家,这一年来又如何陪在身边花钱给他治病,而他今天又是怎么回报徐仲晚的。
  是了,他的“回报”,是他那么可笑地居然喜欢上了徐仲晚,再一次强迫了徐仲晚。
  你活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死呢蒋池?
  蒋池这样问自己。
  他停下脚步,抬起头闭上眼,嘴角带笑,是难堪又悲哀的笑,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他的脸,连同他眼角的热流。


第27章
  下午的时候,徐仲晚开车去了医院。
  脑外科。
  打开病房门,徐绵迎面过来叫了他一声二叔后,拦在了门口俩眼眯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就问:“二叔,你的嘴怎么了?”
  “没事,最近上火了。”徐仲晚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随口敷衍了一句。
  “…………”
  但徐绵不是傻,他经验可比徐仲晚丰富多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心说骗鬼呢,看给能的,这是吃了什么上火的东西满嘴皮的血痂。
  他当初就极力反对他二叔带蒋池回家,不仅把他爷爷气成脑梗,果然蒋池这狗日的玩意儿也没让他失望。
  他真不知道他二叔是到底怎么想的。
  ——这大概就是“爱”吧,徐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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