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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话最好别喝酒。”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张晋远每天碎碎念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将近十年的时间,文锦没长歪,气质反而更加清俊温润。对着这张脸,我心
  下复杂,也没打算再因为过去的事情发脾气,倒底是不在乎了。
  我两个问题一起说明:“如果不是有些地方没搞明白,我不会来找你。还有,
  我坐车来的。”
  文锦的脸色有些暗淡,明显附和道:“我也是打车来的,怕人跟踪。要不我
  陪你喝酒吧?”
  脑中某个记忆一闪而过,我制止道:“你酒精过敏,喝什么喝。”随后又察觉
  文锦突然僵硬和不自在的脸色,我“操”了声,“你连不会喝酒都要骗我?”
  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两人的酒上了桌,我直视文锦自然到可以说是老练的
  倒酒喝酒的动作,没忍住一口干了一杯。
  真他妈的,操蛋的初恋。
  文锦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涩:“我十五岁便在酒吧里打工端盘子,顺带兼
  职卖酒。那时骗你说不会喝酒,也是怕你看出端倪。”
  我“呵”了声,“你们不就是看我傻吗?金家再不济,也不会让你去打工的
  地步吧,你到现在还要骗我?”
  “阿栩,你不用试探我,今天你要知道什么尽管问,我能说的一定完完全全
  告诉你。”文锦看着我,语气中慢慢的无奈和懊悔,“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
  当初骗了你。”
  “阿栩,对不起。”
  我摆了摆手,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就算当初他早早坦白,我被伤害和欺
  骗的事情也是事实。我是一个相当记仇的人,早不早晚不晚的,于我,没有区别。
  文锦沉默良久,我看得出他在调整情绪,我耐下心来边喝酒边等,终于他的
  视线从我的身上移到手中玻璃杯里的透明酒液,开始一点点把当初发生的一切叙
  述出来。
  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即使曾经几番猜测。
  文锦是金易姐姐的儿子没错,只是金易的姐姐早早和文锦的父亲离婚,并改
  嫁他人。文锦跟着他的父亲生活,十三岁那年,他父亲查出肝癌,接下来就是小
  小少年家长四处打工边维持生计和学业边照顾生病父亲的感人事迹。十七岁那年,
  文锦的父亲要做手术,而那时他家的房子和积蓄早已用尽。
  也是他的运气,当时打工的场所正好是张家的。他被客人为难时,张晋远出
  手帮了他,并愿意帮他出手术的钱。但前提是,去勾引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少年。
  不用说,那个傻逼少年就是我。
  只是,张晋远的要求很奇葩。他要求文锦不能和我接吻,更不能做爱,最多
  只能做到牵手。
  难怪那年一开始文锦青涩成那样,我要吻他,他能哭给我看。我纳闷地打断
  他,“那后来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我上床了吗?”
  文锦被我的直白弄得手足无措,几个喘息后,接着说:“张阔找上了我,他
  用父亲的生命要挟,让我彻底和你在一起后再装病骗你。那时的张晋远在国外留
  学,我联系不上他,父亲又病危,无奈之下我只能答应。”
  “你是说,你前后的雇主换了个人?”
  文锦点头,苦笑道:“我也没想到原来只是四年恋爱的交易,变成……后来
  这样。”
  我好像想通了什么,但觉得某个地方不大对劲,于是先对整件事做了个总结:
  “是不是张晋远让你吊着我四年,然后等他回来之后,你再一把我给踢了。结果
  没想到张阔会从中插一手,等到张晋远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文锦点头又摇头:“后来张晋远得到消息时,我差点没被他掐死,但那时我
  已经是‘病入膏肓’的状态,死不死根本没区别。还有,张阔不知道我和张晋远
  的交易,他以为我父亲当初治病的钱是你给的。”
  这样一来,事情就明朗了。若是老头子早几年就察觉张晋远对我的心思,我
  不可能好端端地活到现在。我摸了摸酒杯,想到当初张晋远说找文锦是最后悔的
  一件事情,心中酸软。那时的他不过是个羽翼未丰的少年,被张阔横摆一刀,有
  苦也只能往肚里吞。
  “所以,金家是在我以为你死后去的?”
  文锦再次颔首,嘴角的笑意更苦:“有时候我想,如果当初就那样死了,起
  码在你心里还有个位置,总比现在被人当筹码玩弄要好得多。”
  后悔药和假设都是这个世界上求而不得的奢侈品,文锦的无奈和痛苦不像在
  作假,但我却生不出任何的怜悯。
  “你和张晋远的联姻又是怎么回事?”


第36章
  “是啊,为什么呢?”文锦幽幽地看着我,这话不像疑问倒像是感慨,“阿
  栩,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无语片刻,我若是知道,还在这里和你猜哑谜?
  文锦笑了笑,说:“张晋远急了,等不了了。”
  我仔细观察文锦似笑又暗含苦涩的表情,看不出他接下来的话里是否参和了
  别的东西。
  “阿栩,你可以不信我,不信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唯独张晋远,他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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