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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从起伏剧烈到回归平静,我安静地等待,这是我对郑荣的最后一
  份体贴。
  良久后,郑荣语意不详道:“……我没想这么多,是真的是没顾上。还有,
  郑家已经不……干净了。”
  “什么意思?”
  “和你没有关系,告诉你只是想……”
  “不用说了,没关系就好。”我干脆地打断他,“但是一码归一码,这一次的
  事情是我欠你的。”
  ……
  “好。”郑荣离开前,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说不清心里什么想法,只
  觉得终于和前一段婚姻说了再见。
  伤敌一百自损八千?不识好歹?无情无义?
  不,我只是想彻底断了回头路。
  妖浪贱货又如何,难道妖浪贱货就活该要成为他人随意玩弄情感的牺牲品?
  我张栩浪地坦坦荡荡,贱难道就不能有自尊?我不过是千方百计想对自己好
  一点,再好一点,少受点伤害而已。
  两天后,大难不死活蹦乱跳的阿虎拿着手机,乐呵呵地围着趴在床上的我拍
  了几张照后,才传达了老头让我回去的话。
  阿虎问我,还逃不?
  我额角一凸,这二货不损我就觉得不舒服是不是。上一次为的什么被周衍晨
  绑的?不就是因为躲老头把自己给坑的。
  我一个爆栗过去,“逃什么,我找的就是他。”
  偶尔的霸气侧漏弄得阿虎小身板一震,不再多说废话地老老实实伺候我穿衣
  吃饭。我发觉囚禁事件带来的副作用蛮严重的,我现在时不时地发懒,半夜惊醒
  时会下意识伸手摸身侧的位置。阿虎倒也没哪里做不好,但我心里就是觉得不满
  意。
  操,这种想法要不得。
  进大厅前,我没忍住,假装不在意地问:“张晋远在家?”
  阿虎自然没能察觉我此时心下无端产生的不安,“没啊,我早上过来的时候,
  正好看到大哥出去了。”
  蠢货,你也说是早上。
  “大哥!”
  我嗖地挺直脊背,他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晋远依旧一身白衣黑裤自厅里出来,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张家出品的丹
  凤眼向我看过来时,犹如盯上猎物的猛禽,眼里满满的侵略和占有。
  我没管住自己的身体,当下便往比自己低了半个头的阿虎身后让了让,这动
  作怂得我耳根发热。
  “呵。”他径直从我们身边走过,这声呵却激得我心下一凛,非常强烈的熟
  悉感。我没忍住回头望了眼,然后视线再也没收回来,直到张晋远的背影从眼前
  消失。
  我问阿虎:“张晋远脖子上的绷带是怎么一回事?”一圈又一圈,几乎把整
  个脖子缠满了,我记得当时碎瓷片划出来的伤口并不深。
  “咦,哥你忘记了?这是你划的啊。”
  “操,我问的不是这个。算了,和你说不清楚。”
  几天前的那股不对劲又回来了,没有消失,更加强烈。


第15章
  中间有一次,我坐在男人的怀里,背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粗壮的阳具埋在
  后穴里打桩般地抽插,被手铐束在脑后的手在极深的操弄下抑制不住地寻找支撑
  点。体内的龟头突然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一声长长的呻吟,指尖终于触
  上湿滑的皮肤,用力画下几道痕迹。隐约间好似听到男人也闷哼了下,只是理智
  被之后更凶猛的撞击击溃……
  我低头看着微微冒出一点白边的指甲,又想到了半梦半醒间,手被人拿着,
  咔嚓咔嚓剪指甲的声音。我下意识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相互摩擦,触感光滑柔软,
  不同于在对方皮肤上摸过的一瞬而过的粗糙感。
  是伤疤的结痂还是被我挠出的抓痕,或者两者都有,甚至极致的快感间留下
  的牙印和吻痕……
  我狠狠压下这股不合时宜的回想,去了书房。
  手刚握上门把,门便自里面打开。
  文锦眼里的慌乱稍纵即逝,脸上是如沐春风的笑,“阿栩,来找爸爸?他这
  会儿不在,里面没人。”
  这声爸爸叫得倒比我这亲生儿子还要像回事儿。
  “大嫂,”我上前一步,单手将他夹在门与身体之间。这声嘲讽的称呼和逾
  越的举动,对文锦似乎毫无影响,他笑容不改,神色镇定,“阿栩,有空我们叙
  叙旧。”
  “叙旧?是不是张晋远的鸡巴不够粗,没操爽你?行啊,晚上洗干净了在床
  上等着,用我的大鸡巴给你的小骚穴好好疏通疏通,这么久不见,它也想你了。”
  曾几何时,我在床上对文锦体贴入微,舍不得说一句贬低人的荤话,像个宝
  贝似地护着。此时看他脸上终于被我击散的笑容,我并无快感,只觉无趣。
  十八岁那年我还没有驾照,周衍晨出国当天,我被反锁在房间里,砸个窗户
  后才爬出来。
  那时候的张耀还有个人样,他妈是个舞女。直至病死,老头才接他回张家。
  他和我的关系不好也不坏,比张晋远倒还近一些。我对张晋远直呼姓名,对他还
  是能叫声三哥。
  老宅在人迹远至的城东别墅区,大概是老头交代过,没人敢给我开车。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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