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幻想着那一双耳朵跳舞的模样，心又不自觉痒起来。
这小家伙怎么总能勾得他的心七上八下的。
恍惚间，忽然瞧见一双好奇的眼睛凑近，几乎要亲到他脸的距离，吓了元纪杉好大一跳。
“你，你干嘛？”元纪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看一个不说话的木头呀。”聂书杰笑，露出整齐的四颗牙。他的模样周正，脸是完全的人类模样。没有兔牙那些东西，大概基因优化使容貌有一定变化，哪怕不看耳朵，聂书杰仍有兔子的感觉。
元纪杉担心自己的想法被猜中，赶忙转移话题，“会。我们每一句话都有法律效应，必须谨慎。”
元纪杉到底是做律师的，不说自己说话要慎重，就连录音录像器材也是随时要准备好，这样才能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我还以为你们做律师的都有生命危险，跟电视剧里面那样，会被败诉方追打什么的。”聂书杰半是好奇，半是随意地说。
“……”元纪杉忽然一脸的便秘。
“……不会吧？”聂书杰从元纪杉的表情看出元纪杉的特殊，眼睛顿时瞪大，“还真的有呀？”
元纪杉被那双竖得高高，满脸好奇，像是眺望远方的兔子耳朵弄得心神不宁，只好点头，稍稍透露一些不太让人愉快的业内事情，“试过大门被泼油漆。”
不是每个人请律师的人都完全无辜，更多是彼此各有一些错处，相互形成更大的纠纷。
双方律师需要做的是把对方错处拉出来，再由法官判断谁错得更多一些。
“哇。还能这样？”聂书杰最爱听这种紧张刺激的事情，一双耳朵都直起来，还不自觉地往前倾。
柔软的兔耳几乎扑面而来，元纪杉忽然就想起了聂书杰找他借六百万时，那双兔耳的触感。
他好想……
“还有没有？都说故事源于生活，那些改编的是不是都是真的？”聂书杰好奇地问。
眼前的兔耳变成了亮晶晶的眼睛。
两人近得几乎能看到聂书杰虹膜里的丝线。丝线引导元纪杉看向幽深的瞳孔。纯净的黑色如同黑洞，叫他无法控制地靠近。
唇和唇相碰触。
聂书杰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双耳朵竖了又垂下，垂下又竖起。
他想要离开，却被一把制住。
唇上的力量更强。
聂书杰也说不上为什么他不反抗，最终只能揪着耳朵，不回应，傻傻地愣在原地。
元纪杉感觉到对方的僵硬，选择放开对方。
他有些难受。
原来他是一厢情愿，小兔子并不喜欢他。
可当元纪杉看到那只迷茫得不知如何是好，脸颊绯红，无助地揪着自己耳朵的小兔子，心脏又控制不住地跳了起来。
他想起一句话。
一眼成佛，一眼成魔。
不知是兔子，还是聂书杰，或者两者加起来才有这般效果。
聂书杰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地影响着现今的他。
这样的人实在太恐怖了。
可元纪杉却是甘之若饴，只恨聂书杰出现得太晚。
揪着自己耳朵的聂书杰尴尬过后，却发现元纪杉傻呆呆地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想这人真是做律师的，自己‘犯罪’之后，居然还装失魂落魄，反过来把他弄得内疚。
“醒醒。”聂书杰松开手，柔软的兔耳朵恢复竖直状态。
从混沌中恢复，元纪杉抓住聂书杰的肩膀，“我们结婚吧！”
他不想再持续这种患得患失的状态了。他想要更多更多，想要眼前这人从法律上就属于他。
聂书杰：“……”
难怪这种人要通过基因匹配找对象。思维一跳十万八千里，实在让人望尘莫及。
沉默叫两人都无比尴尬。
“继续。”聂书杰把卡片往对方那边推了推，全然忘了自己刚才没有回答。
“心中完美的一天是怎样的？”元纪杉没有放下卡片，仿佛这样就有理由不看向聂书杰。
“完美的一天？”聂书杰进入理性思维，边想边说：“早上睡醒，起床，刷牙洗脸，打开直播。发现直播间已经有好多粉丝在等我。然后……我就出去吃好多好吃的。大概就是这样吧？主要是，好多粉丝簇拥着。”
倒不是万人迷，聂书杰只是喜欢团在一起的感觉。
“你呢？”聂书杰不知元纪杉为何要露出失落的表情。
“我。”元纪杉把卡片放回桌上，脸上有些苦笑，“我想，被孩子吵醒。转头就看到爱人在……我给孩子们做早餐，一整天就和孩子们玩玩游戏，看看书什么的。”
元纪杉本应有大量关于爱人的描述，只是想到刚才聂书杰话中并没有他，实在不想这时候自作多情，徒增对方烦忧。
聂书杰听出话中省略的内容，赶忙拿起下一张卡片，企图蒙混过关。
“你上次唱歌是什么时候？和谁？”聂书杰念完就把卡片放下，手又不安的揪起耳朵来。尴尬时的聂书杰小动作特别多。
“和常永飞。”元纪杉仔细想想，却发生记忆似乎很久远，“好像，高中？如果军歌算的话，就是六？七？八年前和战友唱的。高中就得更远。”
元纪杉今年二十八岁，实在想不起这种事情了。
聂书杰想不到对方居然这么不娱乐，果然是个古板的糟老头子。可又不自觉放松了一些，觉得这样的元纪杉也挺可爱的，“我就前几
幻想着那一双耳朵跳舞的模样，心又不自觉痒起来。
这小家伙怎么总能勾得他的心七上八下的。
恍惚间，忽然瞧见一双好奇的眼睛凑近，几乎要亲到他脸的距离，吓了元纪杉好大一跳。
“你，你干嘛？”元纪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看一个不说话的木头呀。”聂书杰笑，露出整齐的四颗牙。他的模样周正，脸是完全的人类模样。没有兔牙那些东西，大概基因优化使容貌有一定变化，哪怕不看耳朵，聂书杰仍有兔子的感觉。
元纪杉担心自己的想法被猜中，赶忙转移话题，“会。我们每一句话都有法律效应，必须谨慎。”
元纪杉到底是做律师的，不说自己说话要慎重，就连录音录像器材也是随时要准备好，这样才能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我还以为你们做律师的都有生命危险，跟电视剧里面那样，会被败诉方追打什么的。”聂书杰半是好奇，半是随意地说。
“……”元纪杉忽然一脸的便秘。
“……不会吧？”聂书杰从元纪杉的表情看出元纪杉的特殊，眼睛顿时瞪大，“还真的有呀？”
元纪杉被那双竖得高高，满脸好奇，像是眺望远方的兔子耳朵弄得心神不宁，只好点头，稍稍透露一些不太让人愉快的业内事情，“试过大门被泼油漆。”
不是每个人请律师的人都完全无辜，更多是彼此各有一些错处，相互形成更大的纠纷。
双方律师需要做的是把对方错处拉出来，再由法官判断谁错得更多一些。
“哇。还能这样？”聂书杰最爱听这种紧张刺激的事情，一双耳朵都直起来，还不自觉地往前倾。
柔软的兔耳几乎扑面而来，元纪杉忽然就想起了聂书杰找他借六百万时，那双兔耳的触感。
他好想……
“还有没有？都说故事源于生活，那些改编的是不是都是真的？”聂书杰好奇地问。
眼前的兔耳变成了亮晶晶的眼睛。
两人近得几乎能看到聂书杰虹膜里的丝线。丝线引导元纪杉看向幽深的瞳孔。纯净的黑色如同黑洞，叫他无法控制地靠近。
唇和唇相碰触。
聂书杰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双耳朵竖了又垂下，垂下又竖起。
他想要离开，却被一把制住。
唇上的力量更强。
聂书杰也说不上为什么他不反抗，最终只能揪着耳朵，不回应，傻傻地愣在原地。
元纪杉感觉到对方的僵硬，选择放开对方。
他有些难受。
原来他是一厢情愿，小兔子并不喜欢他。
可当元纪杉看到那只迷茫得不知如何是好，脸颊绯红，无助地揪着自己耳朵的小兔子，心脏又控制不住地跳了起来。
他想起一句话。
一眼成佛，一眼成魔。
不知是兔子，还是聂书杰，或者两者加起来才有这般效果。
聂书杰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地影响着现今的他。
这样的人实在太恐怖了。
可元纪杉却是甘之若饴，只恨聂书杰出现得太晚。
揪着自己耳朵的聂书杰尴尬过后，却发现元纪杉傻呆呆地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想这人真是做律师的，自己‘犯罪’之后，居然还装失魂落魄，反过来把他弄得内疚。
“醒醒。”聂书杰松开手，柔软的兔耳朵恢复竖直状态。
从混沌中恢复，元纪杉抓住聂书杰的肩膀，“我们结婚吧！”
他不想再持续这种患得患失的状态了。他想要更多更多，想要眼前这人从法律上就属于他。
聂书杰：“……”
难怪这种人要通过基因匹配找对象。思维一跳十万八千里，实在让人望尘莫及。
沉默叫两人都无比尴尬。
“继续。”聂书杰把卡片往对方那边推了推，全然忘了自己刚才没有回答。
“心中完美的一天是怎样的？”元纪杉没有放下卡片，仿佛这样就有理由不看向聂书杰。
“完美的一天？”聂书杰进入理性思维，边想边说：“早上睡醒，起床，刷牙洗脸，打开直播。发现直播间已经有好多粉丝在等我。然后……我就出去吃好多好吃的。大概就是这样吧？主要是，好多粉丝簇拥着。”
倒不是万人迷，聂书杰只是喜欢团在一起的感觉。
“你呢？”聂书杰不知元纪杉为何要露出失落的表情。
“我。”元纪杉把卡片放回桌上，脸上有些苦笑，“我想，被孩子吵醒。转头就看到爱人在……我给孩子们做早餐，一整天就和孩子们玩玩游戏，看看书什么的。”
元纪杉本应有大量关于爱人的描述，只是想到刚才聂书杰话中并没有他，实在不想这时候自作多情，徒增对方烦忧。
聂书杰听出话中省略的内容，赶忙拿起下一张卡片，企图蒙混过关。
“你上次唱歌是什么时候？和谁？”聂书杰念完就把卡片放下，手又不安的揪起耳朵来。尴尬时的聂书杰小动作特别多。
“和常永飞。”元纪杉仔细想想，却发生记忆似乎很久远，“好像，高中？如果军歌算的话，就是六？七？八年前和战友唱的。高中就得更远。”
元纪杉今年二十八岁，实在想不起这种事情了。
聂书杰想不到对方居然这么不娱乐，果然是个古板的糟老头子。可又不自觉放松了一些，觉得这样的元纪杉也挺可爱的，“我就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