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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训练中越过,是他目前为止能所达到的极限。
  极大的心理压力令他心跳加速,久久不能平静。
  场上的计时器倒数到最后三十秒时,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助跑,最后四步冲刺起跳,在空中时他已经感觉到肩胛骨的位置蹭到了杆子。
  “啪”地一声,横杆和人同时落垫。
  “啊——”观众席内皆是惋惜的声音。
  只要是在国际赛场上,国人的心脏、拳头都是紧紧地揪成一团,和场上的运动员一样兴奋、焦虑、紧张。
  哪管你之前有什么黑历史,是不是同性恋,有多少花边新闻,只要身穿那套红色战服,就是代表了中国,就想要看你赢。
  盛星河一落杆,大家又将希望投到了贺琦年身上。
  林建洲的身子都快越过安全线外了,极力安抚贺琦年的情绪:“没关系的,你尽管放松跳,你跟盛星河现在二对一,几率比他大,咱们少了一次还有五次,他只有三次。”
  维克多的教练也在同他说着什么,距离太远,听不清。
  贺琦年从没越过2米33的高度,明明才上升了2公分的高度,可他视觉上望去,就跟增长了5公分似的。
  怎么就那么高呢。
  第一次试跳,背弓依旧拉到最大,但他起跳点靠横杆太近,大腿蹭到了杆子,试跳失败。
  不过庆幸的是,维克多也一样失败。
  林建洲喝了口水:“三个人不会打成平手吧?”
  在一些田径赛中,确实有两人并列冠军这种情况,但三个人并列,估计是不太可能。
  边瀚林说:“我估计到最后都不过的话,肯定要加赛。”
  第二轮的试跳又开始了,盛星河还是没能越过,不过他的状态已经比第一次好很多了,肌肉没那么紧,边瀚林提醒他,最后四步塌跳必须要更果断一些,将身体的力量带上去。
  贺琦年第二次试跳节奏很稳,按照教练的指点,调整助跑节奏,起跳的那一霎那,全场屏息凝神,攥紧了拳头。
  腾空、越杆、收腿,修长的小腿擦杆而过。
  三秒,未落杆。
  裁判举起了小白旗。
  “WOW!——”全场观众惊呼,边瀚林的大腿都拍麻了。
  过了这个坎,这已经是冠军预定,接下来就看盛星河和维克多谁能拿到银牌。
  贺琦年松了口气,第一时间将视线投向盛星河,就像几年前那场省运会一样。
  如今换了赛场,但他的习惯总是没有变,一拿到成绩就忍不住看向自己喜欢的人。
  这一次,盛星河张开双臂抱了抱他。
  贺子馨坐在最高处的一个角落,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口罩遮住半张精致的小脸,左手举着望远镜。
  儿子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心跳,听见场上那些欢呼呐喊声,她终于真正体会到了盛星河当初那句话时的心态
  ——在赛场上发光发亮的他,一定会成为您的骄傲。
  确实骄傲,她和所有观众一起振臂高呼。
  可当所有人都认定,贺琦年的冠军肯定拿稳了的时候,维克多的第二次试跳,戏剧性般地过了。
  一帮外国观众兴奋得嗓子都喊哑了。
  中国队全场懵逼.jpg。
  贺琦年嘴里的矿泉水全喷了,恼火道:“这他妈都行!”
  这样一来,盛星河的名次就从并列第二滑到了第三名,他2米33的高度还剩下一次试跳机会,就算过去了,他也是第三名,因为他的过杆率不如另外两人。
  所以这一跳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必须要去挑战下一个高度,2米35。
  跳得过,就是第一,跳不过,那就是第三。
  比赛有规定,选手可以在任何一个高度申请免跳,但是在下一个高度只能使用上一轮剩下的试跳次数。
  也就是说,他在2米35的高度,只有一次试跳机会。
  贺琦年望着那横杆高度,喉结滚了滚。
  太可怕了。
  他的内心还是挺矛盾的,盛星河要是赢了,他就得在下边儿了,可盛星河要是输了,自己还得和维克多来一场,万一维克多赢了,那多丢人。
  最终,为国家争荣誉的使命感战胜了他的私心,他抬头,虔诚地祈祷,并且送上祝福:“哥,一定要放轻松!相信自己!来趟漂亮的。”
  无数的观众扯着嗓子嘶吼,替他加油打气。
  最后一跳,盛星河紧张的都快尿出来了。
  前所未有。
  掌心、后背、脚底,全都是汗。
  起跑前,他还特意换了双袜子和钉鞋。
  倒计时还剩下二十秒的时候他才起跳,这一跳,背弓幅度不够,后背擦杆。
  “啪哒”一声。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他还是迅速从垫子上蹦起来,冲观众席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贺琦年第一时间迎上去抱住他,顺顺毛:“没事的,尽力就好了。”
  盛星河有些遗憾地拍了拍他肩膀:“剩下的,就只能交给你了。”
  2米35的高度,贺琦年和维克多都没有过。
  一方面是强大的心理障碍,另一方面是大家的体能已经到达极限。
  这时候,裁判给出了两种选择,一种是继续加赛,从2米34的高度起跳,第二种就是并列冠军。
  遇到这种情况,主要还是听取运动员们自己的想法。
  裁判还在“冠军”二字上加了重音,暗示贺琦年,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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