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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欲求不满地死过去?”
  盛星河简直哭笑不得:“我发誓我不反抗,不然一辈子跳不过2米30行吗?”
  这也太狠了。
  “那好吧。”贺琦年一把将他抱起来,伸手解开了那个绳结,然后又轻轻地放回去。
  盛星河不仅没有任何反抗,还抬手勾着他的脖颈和后背索吻,像只温顺的宠物。
  房间里满是亢奋的接吻声和凌乱的呼吸。
  贺琦年的个子高,下边儿自然也按比例长了,平日里握着没多大感觉,但真正进入的那一刻才知道有多恐怖。
  刚进了一半,盛星河就疼得浑身冒汗,紧急叫停,他的双掌竭力抵在贺琦年的胸口,声音恐惧到发颤:“别别别,你别全部进来。”
  贺琦年愣住:“那我慢点儿,你抱着我,或者咬着我都行。”
  盛星河两眼一翻,偏过头往他虎口处狠狠地咬上一口泄愤,与此同时,凶猛而又膨胀的欲望毫不留情地顶了进来。
  有那么一瞬间,浑身的血液急速逆流,弄得他耳朵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什么都看不清,他下意识地往上逃脱,却被贺琦年的双手钳住胯骨往下压,撕裂般的疼痛令他冷汗直冒。
  “贺琦年!”盛星河的下巴高高仰起,闭眼嘶吼,手指几乎要嵌进贺琦年的手臂,“你他妈死定了。”
  贺琦年的鼻尖冒出了细汗:“确实爽死了。”
  盛星河又是一连串的脏话。
  被顶入、调整、退出、再顶入的感觉无比清晰,脑海中甚至有那么一个画面。
  过程中,他越是想要挣脱,对方就越是竭力控制,像是在八角笼里对弈的拳手。
  台灯的金属片上映出了两道纠缠的身影。
  脏话中混杂着痛苦求饶和愉悦的呻吟,以及床板有序的节奏。
  国家健将级运动员的体力真不是吹的。
  盛星河被弄到两眼发黑,小腿肚直抖,中途换过一次跪趴的姿势,两边膝盖都磨红了才又换回面对面的姿势。
  他伸手去抓贺琦年的手臂,发现对方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全都被汗水浸湿,在灯光下泛出淋漓细碎的光。
  盛星河已经适应了他的节奏,这会还有心情往他小腹勾勾画画调情:“贺琦年,你有这力气都够跑十公里的了。”
  贺琦年嘴角一勾,俯下身时用力往前顶了顶:“那以后就用这个代替十公里吧。”
  “操。”
  “在呢。”
  贺琦年的指尖挤进他的口腔,不断深入,勾挑,盛星河几乎快要干呕出来,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被折磨得泪眼朦胧,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没了。
  这都上哪儿解锁的新玩法?
  手指退出,他才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饶:“慢点……嗯……我真的受不了……”
  他的双腿被贺琦年的臂弯高高架起,只能毫无保留地奉献。
  时间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
  或许是一小时,也或许更久一些。
  贺琦年一个挺进,在最要命的深度发泄出来,那过程中,盛星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玩意儿在他体内不断跳动,温热的液体流淌出来。
  他的手指被贺琦年攥在手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脑再次空白缺氧。
  “你他妈……”盛星河简直想把身上的人掐死。第一次打飞机射他嘴里,第一次做爱就射里面。
  毛头小子胆大包天。
  贺琦年的东西并没有退出去,双臂撑在盛星河的两侧,微微俯身,亲吻他的眉心、鼻梁、嘴唇。
  湿透的肌肤紧密相贴,轻抚,纠缠。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隐晦的气味。
  贺琦年抚摸着他微微突起的肩胛骨,轻声喘息:“你什么感觉?还疼吗?”
  盛星河咬他肩膀:“现在问这个还有用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忍不住……”贺琦年去舔他眼角还未完全干涸的眼泪。
  心跳和喘息声渐渐弱了下来,贺琦年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干净身体,但盛星河一竖起来,就感觉又有羞耻的东西在往外冒。
  又是一连串的脏字往外蹦,跟扫机关枪似的。
  贺琦年跪在床垫上,无比虔诚又认真地替他擦拭干净,然后说:“下次肯定戴套,刚才太着急了,我那个,忘记戴了。”
  “忘了戴?”盛星河品出了这里头的一点端倪,“你提前买好了?”
  “不是啊,”贺琦年摸出枕头底下的安全套,“酒店送的,我找零食的时候在抽屉里发现的。”
  “…………”盛星河盯着他手里的冈本,试图压制住胸腔的怒火,却发现根本没用,扬手就是一个过肩摔,把人摁在床上锁住咽喉。
  “你有你为什么不拿出来!你知不知道射里边清理起来很麻烦?”
  贺琦年握着他的手腕:“那要不然……再来一次?”
  “滚蛋!”盛星河一脚踹飞他,转身去浴室冲澡。
  贺琦年厚着脸皮黏上去:“老婆,我错了,下次一定戴,我刚才真的没忍住。”
  “滚蛋,”盛星河肩膀一耸,顶在他下巴上,贺琦年差点儿咬到舌头,“弄里边很麻烦,弄个不好还会发烧,我又不能乱吃药,你替我烧吗!?”
  贺琦年初出茅庐,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紧张道:“不会吧?”
  盛星河:“我哪知道会不会,我也是在网站上看人家分享的经验。”
  “噢,”贺琦年从无限的担忧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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