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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一样。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已经好几次,他都以为缘一会歇息,可胞弟却根本不知疲倦,明明是相同的相貌、身躯、体格,缘一却永远强过他不知道多少。
  “再等一等,兄长……”凶器狠狠撞击进去,他被顶得视线模糊,眼前地毯的花纹像是晕散着旋转,肚子像是要被戳透了。缘一引着他的手,向小腹摸去,摸到一块被顶出来的可怖凸起。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一瞬间严胜连剩下撑着地的那只手都再支撑不住了,上身软倒在地,只有下半身还被缘一楔在半空,软熟的花穴大张着,抽搐着,毫无保留地面对太阳。那地方只不过被缘一使用过一次,就和他的心一样烂透了。
  意识像是逐步被抽离开身体一样,严胜不知道自己低声说了什么话,八成是可耻的求饶,不听也罢。他只能听见缘一的回答。
  “我还没有好,兄长,帮帮我……”缘一说,“说您也喜欢我吧。您说完我就会结束的。”
  喜欢?他?
  缘一将他翻个身子,正对着他。一双红眼睛渴盼地与他四目相对,等待回答。
  他摇摇头。
  继国严胜对那样浅薄的情感毫无兴趣,那种孩子般简单的渴求他早已失去,或者从来没有,对缘一更不会有。他眼前发起白,那光芒像是十二岁那年教堂天窗发出的光亮,那时的缘一走上祭坛,带着无悲无喜的微笑,天鹅绒布上洁白的龙蛋被抚摸着,发出轻轻的颤抖应和。那是神迹,龙回应了。学士和总主教惊呼着,连父亲也为之侧目。那一刻起他就彻底输了。缘一手抚龙蛋的整幅画面像是被神披上了祝福般纯洁无暇,一片洁白,龙蛋的颜色,炽烈正午日光的颜色。
  人类如何喜欢日光?
  如何接受将自己映照出无尽阴影的光芒?如何拥抱能将自己烧成灰烬的灼热,如何像孩子一样,单纯做着想要将它据为己有的美梦?
  “我请求您……”缘一低下头,轻轻地啄着他的嘴唇,他下颌上的火焰斑纹,“比起修士,我只想要您的祝福。”
  “我只会诅咒你……”他满脸湿润地,颤抖着回答,“……不会有祝福,我永远只会,玷污你的美梦……”
  缘一的手颤抖了一下,脸上终于浮现出表情,严胜在意识模糊中几乎以为缘一也要哭了。但胞弟的眼眶干涩异常,像是最完美的武士,永远不会流泪。
  修长的手开始揉弄被发绳系住的性器,任凭它愈发肿胀挺立,祈求释放。而缘一尚未释放的性器也再度进入他,前后交加的刺激感让他无法保持诅咒胞弟的恶毒姿态,哭叫出声音,随着颤动的浪潮不断随波逐流,陷在被褥间。
  “兄长,请您不要撒谎了。说出来……我们都会轻松的。”
  “请不要这样对待我……”
  为什么?极度的感官刺激中他甚至分辨不清幻觉与现实,甚至以为被粗暴对待,剥去尊严,哭出声来的是胞弟,不然为何会用这样低声下气,这样可怜的语气请求他。真龙血脉无需请求任何人。
  “我没有撒谎……”
  “请您回应我,回应我吧。”
  握在脆弱要害处的手再度加上力道,系着根部的发绳收紧,无法释放的快感要将他逼疯了。
  “松开,我真的已经……”
  “拜托你……”
  双生兄弟异口同声的请求在交缠的躯体间回荡,严胜无法自控地仰起头,发觉缘一也低头看他,红眼睛异常温柔,却有着同等的冷酷。胞弟的唇舌软糯地恳求,手却毫不怜惜地刮擦着铃口处,凶器几乎顶到宫口,足以冲昏头脑的快乐与痛苦瞬间升腾至全身,他视线里点燃的蜡烛变成千万条晃动着,闪烁着的银花。
  “我……”
  理智被摧毁得一塌糊涂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喜欢……缘一……”
  “……我也喜欢您,兄长。”
  缘一像是终于满足了,扯开那根系在根部的发绳。
  “王后新婚第三天就在训练场练剑呢。”
  年轻侍女们躲在花园树丛后,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地窃窃私语。与疯王不同,缘一对待侍从并不严苛,那些从小跟随他,准备作为未来王后贴身侍从的少女过于自由,甚至染上些平民习气。
  如果他是新王,大概会好好管教这些不知礼数的女孩。但他并无作为王后管理宫廷的心情。于是严胜挥舞着剑,不予理会。
  “说起来,王后为什么要练剑?”第二个侍女的声音飘过来,“听说太后之前更喜欢演奏竖琴和笛子呀。”
  “就像我们喜欢刺绣一样吧。”第一个侍女说,“贵为王后要是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是很可怜吗?”
  握着剑的手紧了紧。
  “而且王后是王的兄长。”第三个侍女声音有些兴奋,“和王一样高大,想必也很健康。”
  “这样就可以平平安安,不会像太后当年一样难产而死了吧……”
  严胜停下振击,朝着花丛的方向回过头,平稳而带着凛然的视线与侍女相撞。无需多余的话语警告,那些妙龄少女就惊慌地向他行礼,然后如鸟雀般散开了。
  胞弟教导的下属无论男女,永远带着一股自由散漫的气息,与继国缘一本人一样令人不快。
  “这样吓唬女孩子可不好呀。”一个柔和而沉稳的声音忽然响起。
  严胜转过身,他刚才隐约有所察觉,但迟钝与疲惫的身体直到此时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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