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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醉了?”
  “古人说,醉酒会乱事,你说是不是真的?”
  如果醉生梦死间,就能够彻底释放自己的心意。那么,乱就乱些吧。
  祝寻想着。
  宁越之在他的耳畔,压抑发言,“我没醉,但我们确实在乱来。”
  祝寻怔了怔,只当对方是在后悔方才亲吻的行径。可这个想法刚刚出现了一瞬,就被接下来的话语给打破了。
  “祝寻,我不知道你在宗山脚下到底听见了什么?可我告诉你,婚事是假,带头抓你更是假。”
  “……”
  “我心有归属,不在宗山,不在宁氏,只在你。无论此后何种境地,惟愿同生死。”
  “……”
  “你应,还是不应?”
  每一个字,都将祝寻彻底砸懵在原地。他张了张口,却紧张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恍然间,他的脑海中飘出许多琐碎的画面。
  最终定格在临海试炼的那日祈福大会上。宁越之一身白衣,如遗世独立。台下众多弟子看向他的眼里百般是仰慕。
  宁氏少掌门,是百年间难遇的奇才,更可能是百年间唯一能破格飞升的人!
  这样的人,千不该万不该和现在的自己搅和在一起。要是这事传出去,势必会搅得修行界动荡。
  “我、我不应。”
  只一瞬,耳垂忽然被重重地咬了一下,声音更低更压抑,“重新回我!”
  “……”
  两人的唇齿重新贴在了一块,似有若无地厮磨在了一块。那人轻浅温柔地改了口,“阿寻,让我陪你。”
  忽然间,所有的挣扎反复都被祝寻抛在了脑海。
  不到一年,他没了父母,没了同胞,没了家族。
  他怕吗?
  怕。
  他想要有人陪吗?
  想。
  可从始至终,只有宁越之和他说了这话。有些人每每出口,就带着三分玩笑。也有些人从不轻易出口,可一出口便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如果是祝寻是前者,那么宁越之便是后者。
  祝寻信他的话,也更想他陪。
  “宁越之。”
  “嗯?”
  “我应你。”
  短暂的沉默之后,是更为激烈放纵的亲吻。夜深酒浓,又隔了近一年的发酵升温,两人都醉得一塌糊涂。
  ……
  祝寻睡得很浅,连月来的警惕让他已无法沉沉入睡。即便是在精疲力尽之后,天刚蒙蒙亮时,他便在宁越之的怀中就醒了过来。
  他看着身侧人的睡颜,恍恍然。
  “事情怎么就……”就突然进展到这一步了?
  盖在身上的薄毯微微滑落,再也遮不住两人身上的痕迹。这又抓又吻又挠的,青红的痕迹添加在一块,怎么看都让人生出几分灼热。
  祝寻嗓子哑得不行,打算翻身下床,可身后传来的不适感当即就让他痛呼出声。宁越之被响声给闹醒,两人的视线正好撞在一块。
  “……”
  “……”
  “……醒、醒了?”祝寻拢了拢被子,半遮住脸部,可被子上浓郁的气味让他当即就僵住了身子。
  “嗯,醒了。”对方的回答无悲无喜,甚至没半分事/后的样子。祝寻蹙了蹙眉,有点不满意这句回答。
  怎么?
  不好意思的就我一个人?
  他抬眼看去,刚准备数落一通,骤然发觉对方的耳根子也红得不行。
  “噗。”
  数落声化成一声低笑,那点难为情突然消散。祝寻笑着眯了眯眼,调侃道,“堂堂宁氏少掌门会不好意思?那几个时辰前,分明没醉酒还抱着我又亲又啃的人,是谁?”
  “……休说胡话。”宁越之轻轻驳了一句。
  “胡话?”祝寻瞧见他的样子更来劲了,他爱玩笑的肆意心性本就没变,“那你还说过更过分的!话又说回来,你从哪里学来的龙/阳?宁氏这么可能有这些东西?难不成,你早对我有……”
  “阿寻!”宁越之又喊,他一向端正淡漠惯了,要不是连着几月的情感压抑,又被祝寻初时的闪躲给激恼了,他也不会如此越矩狂野。
  “不说了不说了。”祝寻调侃过头,一下子忘记了身后。他习惯性地一个翻身后,差点没疼到飙出眼泪来,“嘶。”
  宁越之见此,立刻捂住他的腰间覆上灵力按压,“很疼?”
  “你说呢?”祝寻反问,忍不住嘀咕道,“我好歹曾经也是世家公子哥,说被你压就被你压了。”
  宁越之眼中含上点点笑意,又心疼道,“抱歉,夜里是我失分寸了。”
  祝寻想起夜里的那点行事作风,忽然心热了一霎。他被宁越之揉按得舒服,开始得寸进尺地凑近他,问,“那你再亲亲我?多亲几下我就不难受了。”
  宁越之看着他的眼眸,终是无声又落下一个吻。
  ……
  两人都已清醒,干脆起床洗漱了一番,穿戴整齐。晨光乍现,还没等两人出门,屋外就想起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祝寻,醒了吗?”
  “是顷岚。”祝寻闻言,和宁越之对视一眼。后者想起还附在门上的灵符,快速将其撤回。
  沈顷岚听见里面的动静,立刻推门而入。他看见竹屋内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狼藉,又见两人间说不出的微妙气氛,怔了怔。
  祝寻掩了掩唇,“那什么,宁、宁吱吱昨夜突然找上门来了,我说顷岚,你们沈氏的阵法也太……”
  “也太什么了?”沈顷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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