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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才刚弯下腰,手腕就被人狠狠捉住,封白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不受控制得倒下,狠狠栽在某个炽热的胸膛上。他倒也不惊讶,自顾自解开对方胸前的衣扣,在那充满酒味的胸口缓缓舔舐。灵活的舌尖扫过结实的肌肉,逐渐的,压着他后脑的手指放松了些,转为轻重不一的推拒。萧厉发出含混的呻吟,他喝得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这会儿惨遭调戏,不自主的想要逃避。封白搂住他的腰,轻咬着略有些颤抖的小腹,又继续往下,用牙齿咬开裤扣,隔着薄薄的内裤去舔那蛰伏的性器,从上至下,一点一点,甚至含住下面的卵蛋轻轻吮吸。他的技术相当不错,动作也熟练,不断刺激着对方最为敏感的部位,或舔或含,亦或是扯下内裤,做做深喉什么的……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萧厉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逐渐加重了喘息,他压着封白的后脑,狠狠顶进去,力道之大像是要操穿喉咙,延伸到胃里。
封白这回学乖了,使出浑身解数将对方尽快含了出来,直到苦涩的经验射入口内,他抬起头,将那白浊咽下后,又去吻萧厉的嘴。
那是一个意外之轻的吻,没有想象中的抵死缠绵,更像是一种宣誓、一种证明……封白被操弄至充血的唇贴了贴对方的,他拥着恋人的肩膀,将脑袋埋入对方汗湿的侧颈,在那人粗重的喘息中,轻笑着开口。
“你只对我硬的起来……”封白亲吻着萧厉的耳垂:“你是喜欢我的。”
他又说了许许多多暗示甚至带有催眠意味的话,逐字逐句,像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台本。过程中萧厉始终保持沉默,只是落在封白脑后的手指紧了又紧,最终往下滑去,探入腰线……
下一秒,天旋地转。
被狠狠压在身下的瞬间,封白的心颤抖了一刹,强烈的危机感无端升起,配合对方的体重,压得他呼吸困难。只听咔嚓一声,床头灯被人打开,暖黄的光线照亮昏暗的室内,萧厉伏在他身上,垂着头,凌乱的刘海下是一双充满血丝的眼。
那是封白第一次看见对方露出这样的眼神——像是潜伏在黑暗中锁定猎物的野兽,冷漠间带着难以忽视的凶狠,又有些无法忽视的兴奋。下巴被大力攥住,被迫高扬的颈脖绷成一条直线,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这种……超乎于意料之外的失控,是封白第二次切身感受,却要比上一回深刻得多。
萧厉似乎笑了笑,又似乎没有,他低头在封白嘴唇上咬了一口:“你给我下药?”
后者闷哼一声,舔了舔出血伤口:“……你倒是学聪明了。”说到最后,却是讽刺般大笑出声。
萧厉冷眼看着他发疯,手中力道加重,几乎将封白的下巴捏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嗯?”
封白吃痛的拧起眉,语气依然不变:“你猜?”
萧厉沉默了几秒:“那个琴琴是你的人?”
“嗯哼。”
“……我送的那些礼物都到你手里了?饼干是你做的?”
“你觉得呢?”
萧厉给他气笑了,他咬着牙,一字一顿:“你真变态。”
封白也跟着笑:“我用你给我的钱,雇了人来给你下药——”
下一秒,对话被强行打断,萧厉扇了他一耳光,又伸手将对方偏过去的脸搬正:“如果你没出现的话,我还以为自己真的废了。”
整整二十多个小时无法勃起,这对于一个一向健康的男性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和折磨。
在那段时间里,萧厉甚至可以说是恐惧的,但又因刺激过了头,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在一瞬间想清楚了很多东西,那些纠结的、抗拒的、厌恶的……却又始终逃不开的。封白的存在就像是一张密不透风大网,从天而降,在你自以为挣脱,堪堪松上一口气时,却发现目前的一切,不过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他的计划算不上完美无缺,却也不至于被轻易识破,至少在封白看来,这不像是对方能做到的事情。
萧厉扯了扯唇角:“你猜。”
封白的眼珠转动着,很快,他找到了结论:“……那张照片露了马脚?你们以前有在游戏里谈论过现实之中的事情?”
琴琴与萧厉真正的接触是在离开网游之后,在这之前两人虽在一个公会,但联系不多。理所当然的,封白也不会太注意对方,所以只能是在那时候遗漏了什么。
“她在帮会频道里说过,喜欢长头发,所以特地选了个头发最长的职业。”他说:“可是你给我发来的那张照片,却是短发。”
“那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但毕竟没有证据,所以还是选择了见面……直到你的出现让我断定,一切都是由你所为。”萧厉伸手抚摸着封白脸上红肿的部位,笑容扭曲:“我说得对吗?白哥?”
“……你不是那么细心的人。”封白说。
“或许以前不是,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吐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萧厉的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只是沉浸在失误中的封白并没有发觉。
接着便是一段长久的沉默,最终是封白放松了身体,瘫软在对方身下。
“愿赌服输。”
他闭上眼,平静的等待着接踵而至的怒火,却不料萧厉松开了他下巴上的手,可谓轻柔的将人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