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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重点点头,又饮了一盏。明明是好酒,他饮了便像是苦水一般。
  封尚道:“尊师心中好似有解不开的结,未有家室,也好似没有亲人,只有顾将军一位挚友。”
  谢重道:“老师半生坎坷,又遇到我这个逆徒,甚是悲苦。只是我对老师之心,天人可见,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接受。”
  封尚道:“无法受人真心的,又岂是他一人。”
  谢重道:“听子彧此言,也是为情所困啊?不会是我那小叔叔罢。”
  封尚开始没听懂他所指何人,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是谢珝啊!一口酒入喉,差点没喷了。
  忙摆摆手道:“没,没有。”
  谢重道:“却是无情也动人,他的心中没有别人。”
  封尚以为谢重指的是桓玄,便道:“是啊,我这也是白费心思,他们很相配。”
  谢重道:“大逆不道,我与老师名为师生,其实乃是知己,他与王孝伯那是父子之情,怎能相提并论。”
  封尚一下子没听懂,惊讶在原地,半晌没做声。
  谢重道:“当初他入王府虽是家门之过,可是毕竟是战场上的遗孤,谁养大,自然认谁做父,不必扣个天大的帽子在祖父头上。那王恭才是他真正的父亲呢,可是这厮却动了情,真是枉顾人伦。”
  谢重又饮了一杯道:“如果不是他出谋化解徐州之困,琰叔父早就家法处置了。”
  封尚听完了这番话,只觉心中翻滚,不能平复,又不知道究竟为何纠缠,正茫茫的,小沙弥来报,娘子回庵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舞象之年即使十八岁。
  舞象,真是让人浮想连,片啊!~


第52章
  支妙音不解,这封二公子已经如此的离不开她了么,三日未见,便这般热情起来,惹得她疲累难耐,从榻边爬向了春凳,还是没有被放过,直至昏厥。
  夜里的风凉,吹动了帘帐,也吹醒了榻上的妙音娘子。她张开美眸才发现,自己睡在封尚的臂弯之中,只是这轩窗,不知何时支了起来,寒气入内。
  封尚双目圆睁,像是若有所思,也像是心滞郁结,臂中之人爬起了身,他也没有眨眨眼。
  支妙音道:“何事如此难以令人置信?”
  封尚这才有点反应,道:“若是你明知道做一件事是要失败的,还会去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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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妙音道:“天下男子皆薄情寡性,若是我得不到之人,宁愿毁了他,不能天下人负我。”
  封尚道:“若是他心有所属,羁绊难转呢?”
  支妙音道:“一个不留,统统绞杀。”
  封尚道:“若是那人已死呢?”
  支妙音道:“若是真心相负,如何都敌不过一个死人的,必定是颗苦果。”
  封尚道:“若那人为我无意中杀死的呢?”
  支妙音道:“可惜啊可惜。”
  封尚道:“为何可惜。”
  支妙音道:“你果然心有所属了。”
  封尚想起她刚才的统统绞杀,干吐了口,道:“非也非也。除了娘子,封尚绝不敢动情。”
  支妙音笑了笑,道:“可惜可惜。”
  春发万物,偃旗息鼓的孙恩再次举旗兴兵,并进军至离山阴三十五里的邢浦。
  谢琰得到消息立刻派刘宣之出战,孙恩假意撤兵,却欲进欲退,摇摆不定,不久便率部再来攻打,这次他手下战将,皆使出妖邪之术,披发赤身,狂打猛冲,刘氏部队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不敢靠前,屡战屡败。
  五月己卯日孙恩的先头部队已攻至会稽,谢琰闻此战报,亲自出战迎敌,谁知孙恩不仅使出诈败诱敌之策,还运用了火攻,一时间之前对敌的计策用在了自己身上,谢琰毫无防备,战败而归。
  谢琰与账下参军分析战局,以孙恩前次攻击之态,毫无章法,胡乱用兵,而这次却截然相反,不仅兵书战策应用得当,运筹帷幄十分整肃,不像是出自草莽之家。
  并且孙恩效法黄巾之贼张角,行魇术祸乱军心,很是棘手。他从东海出征一路之上,旗开得胜,已有百姓奉为神明,纷纷趋之若鹜。
  这次兵败,要引以为戒,速速想出破敌之策,方可迎战。
  正在战事焦灼之际,建康城中皆议论谢琰无论资历和名望都在会稽极有地位,必定能安定当地叛乱大胜而归。
  司马道子却收到密报,参议谢琰亦轻敌,到郡后既不安抚士民,亦不修整武备。
  并将谢琰平日里的狂妄之言纪录在册:
  琰道:“及至郡,无绥抚之能,而不为武备。”
  将帅进谏道:“强贼在海,伺人形便,宜振扬仁风,开其自新之路。”
  琰不以为然道:“苻坚百万之众,尚且送死淮南,何况仓皇逃到海上的孙恩,怎能东山再起!如果孙恩再来,正是上天不容国贼,让他快来送死而已。”
  司马道子见了此密信十分气愤,下诏督军谢琰,责令他即刻破敌,莫要狂妄,若是不能速胜,提头来见。
  闻此诬告,朝野顿时哗然,只有谢重,深知此事定有蹊跷,默默打点了行装,微服上路,火速赶往会稽。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还是晚了一步,刚到会稽城外,便得到军报,谢琰在河塘之间的窄路行军,为孙恩军在船舰中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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