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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折断吧,折断多好啊,”宫野凑在他耳朵边说,“你还能街头卖个惨赚钱,骗女人的钱算什么本事。”
  黄毛鬼哭狼嚎的,吸引了不少路过人的目光,有一些还特意站过来看热闹。
  宫野嫌丢脸,松开了他,一脚把他踹回地上。
  “别让罗英再看见你。”宫野踢了踢黄毛的屁股,“听到吱一声。”
  黄毛光顾着嚎,也不说话。
  “耳朵瞎了是吧?”宫野蹲下来,伸手又揪起他的头发。
  “听听听听到了!”黄毛大叫。
  宫野啧了一声,皱着眉头起身,刚好和看热闹队伍里的一双眼睛对上了。
  他怔了怔。
  蒲龄站在两个校服上写着十八初中的小孩儿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死了怎么办?”
  蒲龄从冰柜里拿了瓶水递给他。
  “什么死了?”宫野拧开水灌了一口。
  “那个,黄毛。”蒲龄说。
  “水免费的吗?”宫野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不。”蒲龄走到收银台,拿了个本子也朝他晃了晃,“你的账我全记这。”
  宫野笑了一下。
  “你就把他扔那儿?”蒲龄拿着笔记好一瓶水的账,又抬眼看着他,“万一真死了呢?”
  “我又不是钢铁侠,死不了。”宫野说。
  蒲龄点头,坐下来翻开地理书开始看。
  宫野坐在餐饮区的凳子上看他。
  蒲龄看了一会儿书之后抬头:“你干嘛?”
  宫野莫名其妙:“什么我干嘛?”
  “你可以走了。”蒲龄说。
  “......”宫野叹了口气,“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意见太大了点儿啊?”
  “我没意见啊。”蒲龄低头继续翻书。
  “我觉得你有。”宫野看着他。
  “没有。”蒲龄把书翻得哗哗响。
  “你这哪是看书啊,你撕书啊?”宫野啧了一声,懒洋洋地起了身,“算了不烦你我走了。”
  蒲龄目送着他走到门口,然后宫野又折了回来。
  “拿两个豆腐干。”宫野说着就把手伸向货架。
  “不行,”蒲龄把本子亮出来,“这月你已经超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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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野把豆腐干放回去,默默揣兜转身。
  “等会儿。”蒲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递给他。
  “这什么?”宫野很嫌弃地接过去。
  “你没眼睛,不会自己读?”蒲龄问。
  “我文盲啊。”宫野很坦诚地说。
  蒲龄叹气,有点儿不耐烦:“涂鸦征稿大赛,一等奖五千块奖金。”
  “哦,”宫野把纸翻来覆去地看,“你从哪儿撕下来的啊?”
  “你管我从哪儿撕下来的,”蒲龄说,“我就是觉得你可以。”
  “我什么?”宫野眯了一下眼睛。
  “你可以,”蒲龄有点儿不自在地躲开他的目光,“这个比赛。”
  “为什么我可以?”宫野脸上慢慢有了点儿笑。
  “你可以滚了。”蒲龄说。
  宫野笑起来。
  “神经病,滚吧。”蒲龄转身回去坐下来。
  “哎,蒲龄同学。”宫野手臂撑着收银台的桌子,压住了他的地理书。
  蒲龄抬眼看他。
  “为什么觉得我可以?你还没说呢。”宫野嘴角勾着笑。
  为什么要收留方寻。
  为什么要和方寻住一起。
  你也没说啊。
  蒲龄把地理书从宫野的手心里抽出来,没什么表情地继续盯着看,其实什么字都没看懂。
  “没为什么,随便撕的,你没兴趣就丢了。”
  宫野看了他一会儿,把那页纸折好塞进了口袋里,然后走了。
  

  ☆、21

  大雾。
  宫野半裸的身体。
  蒲龄揉了一下眼睛,宫野的后背在白色的雾气里若隐若现。
  他脑子一片空白,伸手去碰。
  然后他就醒了。
  ......
  蒲龄叹口气,掀开被子,一低头愣住了。
  “儿子!”
  老妈敲了一下房间门。
  蒲龄吓得赶紧把被子盖好:“啊?”
  “快点儿起床,上学要迟到啦。”老妈说着又走开了。
  蒲龄运了半天的气,才勉强恢复平静。
  窗户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蒲龄起身用手指抹掉,发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儿,下雪了。
  今天是圣诞节,雪下得还挺应景。
  “豆浆给你装保温杯里了,哦还有围巾,”老妈拿起扔在沙发上的围巾走过来,踮脚缠在蒲龄的脖子上,“脖子可不能冻着,今天太冷了。”
  蒲龄笑了笑,故意踮起后脚跟。
  “啧,”老妈打了他一下,伸长手臂把围巾给他系好,“我儿子又长高了嘛。”
  “放学回来量量。”蒲龄说。
  “正好,我让胡叔给你做了套运动服呢,量完了把尺寸告诉他。”老妈摸了摸他的脑袋。
  “嗯。”蒲龄点头。
  雪是昨晚下的,夜跑回来的时候就有小雪子在飘了。
  蒲龄踩着毯子似的积雪,往学校走。
  有点儿心不在焉,还在回味刚刚的梦。
  宫野的后背。
  宫野的身体。
  ......
  他闭了闭眼,好像每想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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