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儿呢。
  大概是有阵子没和他一块儿吃饭说话睡觉了。
  “你怎么来了?”蒲龄走过去。
  “带你过光棍节去啊。”宫野开玩笑地说,心里想的却是蒲龄穿校服的样子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你还知道光棍节呢?”蒲龄笑了一下。
  “我的节日我能不知道么。”宫野啧了一声,拍拍后座,“上来,送你回家。”
  “我要去我妈那儿帮忙。”蒲龄说。
  宫野点了点头,载着他去了菜市场。
  “哎,我说这个谁,”宫野一脚撑住地,远远地把车停了下来,看着花店门口,“这个胡叔,对你妈有意思吧?”
  蒲龄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花店门口帮老妈一块儿把花搬进店里的老胡。
  “是啊。”蒲龄叹了口气。
  “你没意见?”宫野问。
  “我妈喜欢就好,没意见。”蒲龄说。
  “那以后你是不是得叫老胡爸啊?”宫野又问。
  “不叫。”蒲龄说。
  “你这不是有意见还是什么?”宫野啧了一声。
  “不是,”蒲龄从自行车上下来,把筐子里的书包往背上一甩,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对谁都没意见,只是讨厌这个称呼本身。”
  宫野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停好车跟了上去。
  “蒲,蒲,蒲龄来了啊。”老胡笑呵呵地抹了把汗说。
  “嗯。”蒲龄点了一下头,帮他把三轮上的一个大盆栽抬进店里。
  宫野跟着走了进去。
  花店里生意还挺好的,有小情侣挨一块儿在选花。
  奇了怪了,光棍节,光棍的节日,有对象的凑个屁的热闹。
  宫野想着,一抬眼脸色变了变。
  薛信站在他对面,大概没注意到他和蒲龄,没什么表情地在挑架子上的玫瑰,身边还牵着一个姑娘。
  姑娘看着很眼熟,宫野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挺精分的叫晏泽的女孩儿。
  不过晏泽好像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有点儿面如死灰的意思。
  砰的一声,宫野转过头,看到蒲龄手里的小喷壶掉在了地上。
  蒲龄也看到了薛信。
  他没说话,蹲下去把喷壶捡了起来。
  “别冲动。”宫野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蒲龄差点儿没蹲稳一屁股坐地上了,他抬头,有点儿没好气地瞪了宫野一眼。
  “我说过我要冲动了吗。”蒲龄啧了一声。
  “我不说你肯定就了啊。”宫野说。
  蒲龄叹了口气,没说话,捡了喷壶站起来。
  薛信的目光刚好投了过来,和他的视线撞上。
  “操,”薛信不耐烦地把刚挑的几支玫瑰扔回了架子上,“什么狗屁运气,走吧。”
  “走吧”是对旁边的晏泽说的,晏泽没什么反应,好像没听到,正看着一株仙人掌在发呆。
  “怎么了同学,不喜欢吗?”老妈走了过来,笑着问。
  “妈。”蒲龄喊她。
  “嗯?”老妈看了他一眼。
  “没事儿。”蒲龄顿了顿说。
  宫野夺过他手里的小喷壶,往花架子上喷了过去,些许水珠溅到了薛信的脸。
  “操.你干嘛?”薛信抬手遮了一下脸。
  “浇花儿啊,没看到过?”宫野看着他说。
  薛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拽着晏泽的手臂走了出去。
  “认识啊你们?”老妈问。
  “不认识,那种傻帽我怎么可能认识。”宫野说。
  “不认识你赶我客人干嘛?”老妈挑了挑眉。
  宫野:“......阿姨对不起。”
  老妈突然笑起来:“跟你开玩笑呢,今天光棍节,姨送你朵花儿,祝你早点儿找到心上人。”
  说着她就递了一朵用紫色塑料纸包好的红玫瑰给宫野。
  宫野接过去,笑着闻了闻:“谢谢阿姨啊。”
  “我的呢?”蒲龄问。
  “你?你小孩儿家家的,要什么花儿。”老妈说。
  “听到没,小孩儿家家的。”宫野看着他笑。
  “你闭嘴。”蒲龄啧了一声。
  今天便利店生意不好,比往常还稍微差那么一点儿。
  宫野坐在餐饮区吃泡面,一边玩手机一边吃。
  蒲龄边翻地理书,边抬眼看他。
  “看我干嘛?”宫野从面里戳了块比指甲盖儿还小的牛肉干扔进嘴里。
  操,这人后脑勺是长眼睛了还是怎么着啊。
  蒲龄皱了皱眉,低头翻了一页书:“谁看你了,你喝方便面汤喝醉了吧?”
  “哦。”宫野点了点头,把面盖好,丢到门口的垃圾桶里。
  “客人饱了吗,没饱我再帮您泡一罐。”蒲龄转着笔,漫不经意地说。
  “饱了。”宫野很舒服地长叹了一声,又瘫回餐饮区的座位上玩手机。
  “你有阵子没来,我们店的夜间商品销售水平都降低了。”蒲龄说。
  “所以我来了啊。”宫野说。
  蒲龄没说话,看着书本上的字偷偷开始笑,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照例到十二点关门,蒲龄坐宫野的二八大杠回家。
  这车结实是结实,就是车轮一转就吱呀哇啦地叫,叫了一路。
  蒲龄在车轮的噪声里戳了一下宫野的后背:“你最近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啊。”宫野倒吸了口凉气,“好冷,把我衣服上的帽子给我戴上一下。”
  蒲龄伸手把外套的帽子给他戴上去,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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